10想要一个阴胎,主动找艳鬼,死后的事情,粽子陆郎又来啦
性器从滚烫的身体里拔出来,黏腻的精水流了楚玉白一裤子。
他回头,看着李响的脸,楚玉白伸出手,勾着他脖颈将唇瓣送上去,他低声问:“陆郎,你想告诉我什么?”
似乎出精之后,李响的状态就稳定了许多,温存亲吻了一会儿,楚玉白一低头,发现李响正在给他提裤子。
楚玉白???
抬头,入目是眼睛已经恢复正常的男人,楚玉白心下一惊,这可如何是好?
楚玉白的脸“唰”一下红了起来。
他后退一步抓紧自己裤腰道:“你……你别误会。那个……呃,就是你刚才被附身了。”
李响脸色也有点红,他提起裤子整理好衣衫道:“我知道,从来到这儿开始,我就感觉偶尔会有断片儿的感觉。”
两人都默契没有提刚才发生的事,
楚玉白抬头看着黑黢黢的洞口大叫:“黑狗!李响恢复正常了!你们放绳索下来啊!”
刚才还在上面说话的几人忽然没了声响。
楚玉白叫了几遍,都没反应。
他和李响互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担忧。
李响敲了敲他后面那堵砖墙:“你走开,我感觉这墙能踢开。”
楚玉白站远了点儿,只见李响抬起脚用力往那砖墙上踢,连续踢了几脚之后,墙壁上一下被踢出了一个大豁口。
李响探头看了看道:“走,进去探探。”
两人钻进砖墙,入眼是一间房间。
楚玉白四处打量了一下,陡然间好似冰水浇头,这个房间,是他看到回忆中自己的书房!
无论格局与摆设,都设计的和自己房间一模一样。
李响见他面色不善站在原地喘息,关切问:“你怎么了?”
楚玉白一把抓住李响的手:“你……你帮我看看……那书桌上是不是有一副字画?”
李响用昏暗的探灯照了照,的确有一副没写完的字画。
有些回忆就好像脑子里本来就知道的东西,慢慢从记忆深处浮现,变成了清晰的画面。
楚玉白穿着一袭红袍,墨发铺洒在后颈,他围坐在陆郎身后,单手从后面抓着对方的手,两只手共执一根笔,用均匀沾染墨汁的毛笔在画卷旁边题词。
“人间春染尽,等一不归人。天涯无归意,寂寂竟何待。”
楚玉白一笔一划拿着陆郎的手写,唇角呵出热气都喷在对方耳骨上,陆郎低头认真写,直到全都写完了,才侧头问楚玉白:“玉白……你可是,一直这般等着我?”
楚玉白亲昵靠近对方的脸,两人耳鬓厮磨般谈心:“日日夜夜都在等你,陆郎,等你以后解甲归田,我们便永远都不分开好吗?”
陆郎扣住他的后脑,沉声道:“永不分离。”
唇瓣相触,那个承诺,他始终未曾做到。
楚玉白脸色苍白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李响见他一副痛苦的模样很是担忧问:“你……怎么回事?”
楚玉白觉得这个小队里,如果非要在一众动物园里选出一个他信任的,大猩猩可能算最好的了。
他抬头问李响:“你断片儿之后,一点记忆都没有吗?”
李响摇头:“没什么记忆。”
楚玉白问:“那你断片儿的时候,有什么契机吗?比如你干了什么事,之后你就断片了?”
李响一想,立刻睁大了眼睛道:“是我放松睡觉的时候!”
楚玉白略一思考,既然艳鬼陆郎每次来的时候,不是在他梦中,就是附身与别人,说明他自己是没办法主动现身的。
既然每次他都是不请自来,那么,这次换我来找你。
楚玉白指着远处的石床:“你介意睡一下吗,我想要和那个附你身上的鬼谈谈。”
李响嘴角抽搐:“什么?鬼?”
楚玉白点头:“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断片,你被附身了,刚才挥舞一把大砍刀,差点把我们全都砍死了,你一路追着我掉了下来,然后……呃,总之,我需要和那个鬼谈谈,我需要你。”
从他们下到这个墓地开始,李响和楚玉白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黑狗他们,睡一下倒是没什么,万一那个鬼再伤害他们,要怎么办?
李响担心问:“你不怕那个鬼吗,他控制我如果在发狂怎么办?”
楚玉白指着上面道:“我估计,他发狂的契机是因为上面是古战场,亡魂太多了,他下来之后就能沟通了,你也不想困死在这里吧,让我搞清楚他要什么,我们才能走出困境不是吗?”
李响点了点头:“那行,那我睡一会儿啊,但是不能保证能睡着。”
楚玉白颔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