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景总行这么大礼呢。”讥讽嘲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听见熟悉的声音，景深皱了皱眉，慢慢把头从胸前抬起来。
沈墨抱着胳膊懒洋洋地倚靠在墙边，目光毫不掩饰地在景深赤裸的身体上梭寻。
“一开门就看见大名鼎鼎的景总裁跪在地上，满脸泪痕梨花带雨的模样，景总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走廊的窗大开着，初春带着冷气的风直直地灌进来，刺激着景深裸露在外的皮肤，他张了张嘴，一时语塞不知该作何表情，总裁室外空无一人，刘琦应该已经去替他开会了。空荡荡的顶楼只剩下他和沈墨两个活人面面相觑——如果他现在的样子看上去还算是人的话。
“沈先生。”景深失神地开口，他的一举一动皆被身后的顾时霖收入眼底，没得到命令他无法起身，只好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仰望着沈墨。
“啧啧啧，见到老朋友景总可真是冷漠，好久不见我可是时常惦记着景总呢。”沈墨越过他自顾自走进来，在景深的办公室巡视了一圈最后眼睛落在了桌下散落一地的鞋子上。
“景总这是…转行做鞋了？”
景深没有再说话，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
“小狗又不懂礼貌了。”顾时霖冷冷地开口，声音透过耳机敲打着景深的耳膜。
景深吸了一口气，偏过头在肩膀上蹭了蹭脸上的泪痕，转过身爬到沈墨脚下，缓缓低下头，双唇吻上他的鞋面
“回沈先生，昨夜奴伺候主人失了规矩，正在受罚。抱歉，刚才是奴失礼了，请先生原谅奴。再见到先生，奴欣喜不已。”
“欣喜？我怎么没看出来。”
景深在心里唾骂一声，抬起头露出一个谦卑的笑容
“奴刚才被主人玩得太爽，一时失神才忘了规矩，请先生原谅奴过错。”
沈墨突然笑出声来：“景总下面这两个吃饭的家伙都被锁着还能爽，真是天赋异禀。”
被沈墨的话刺激到，性器又在鸟笼里挣扎了一下，像是附和。
“是…是奴太骚了，管不住自己的东西，需要主人帮奴管束。”
沈墨见他这幅驯顺的样子，简直无法把他和几年前身居上位的dom画上等号。
“景总离开春山，还真是释放天性啊。”
景深这辈子都不愿再回忆起曾经的风光，那些东西是束缚他的枷锁，也是他心头的野火，听着沈墨故意的侮辱，他感受到一种被戳破的愤怒，屈辱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灌满，但胯下的锁时刻提醒他，他已经永远失去发泄的资格。
“是，奴天性淫贱，生来就是主人脚下的狗。”
“哦？时霖刚收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吧，那时候爪子可锋利着呢。”沈墨掐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已经愿意尽力扮演好一条乖顺的狗，他们却还是不肯放过他。
景深用力攥着拳，眼中的怒火要掩藏不住，泛白的指关节死死杵在地板上，沈墨不屑地看着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下一秒景深却突然动作，一手狠狠揪住他胸前的衬衣，沈墨猝不及防，就在景深即将膝盖离地用另一拳砸碎他得意洋洋的表情时，胯下的电流倏然开启，景深顿时失力，紧抓着沈墨衣领的手失去支撑，他趴在地上，双手捂住胯下，痛苦地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