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几天有的是时间收拾你,赶紧去把衣服换上,咱们也该出发了。”
“谢主人!”
自然不是什么正经衣服,沙发上整整齐齐放着一套沙滩风草裙比基尼。说是草裙,但它们比正常草裙更短更稀疏,只能堪堪遮住性器,稍一动作被锁住的阴茎便显露无余,少得可怜的草料更使得他的屁股若隐若现,被绿色衬托着更加白嫩,更令景深觉得难堪的是顾时霖还“贴心”地为他准备了一件上衣,同样简陋的奶罩箍在他的胸口,短短几根青草根本无法遮住他巨大的奶子。这样装扮起来,与其说穿了衣服,不如说他赤裸得更加彻底,暴露的性器和奶子无不彰显着他是个骚货的事实。
景深顿时红了脸,久违地感受到羞耻。看着眼前被绿色点缀的小母狗,顾时霖意料之中地笑了笑
“我的眼光果然没错,这套衣服可太适合景总了。”
景深羞耻得无法开口,垂着头欲盖弥彰地遮掩着自己的身体。
顾时霖也不计较,有羞耻心的狗玩起来才有意思,他亲手给江沉和景深戴好项圈和狗尾,江沉也穿着一件草裙,与景深不同的是他只有下衣没有奶罩,红色的臀肉随动作透出草缝。顾时霖牵着两条狗绳向外走去,刻有狗剩和狗蛋的名牌在他们的项圈下晃动着,反射出赤红的夕阳,一黑一白两条狗尾一同摇动。
独立庭院并没有被人发现的危险,暮色四合,一人两狗的画面远看竟也有些怪异的和谐。顾时霖打开车门,他们听话地钻进后排座位,一左一右乖顺地跪在地上,狗是没有资格坐座位的,豪车的空间足够大,同时容纳他们两人也没有显得局促。
顾时霖开车离开别墅,导航显示着此行的终点——浮云山庄。山庄的主人是顾时霖的发小,两人从小混在一个圈子里,这次山庄开业特地邀请顾时霖去玩,浮云山庄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豪华度假山庄,但能进去的人非富即贵,且进入的资格都需要经过严格审核。其中提供的服务也别具“特色”,直白点说,这里就是一个巨大的地上黑市。
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顾时霖却停下了车,夜色降临,车窗外的一切都被黑暗笼罩,让人看不真切。顾时霖冷淡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从这里到山庄还剩一个路口,给你们二十分钟,从这里…爬过去。”
顾时霖的话让他们浑身一僵,虽然天色已晚,山庄所在的路也较为冷清,可也不排除有来往的车辆和散步的行人路过的可能,让他们两个几乎裸体像狗一样爬过去实在是风险太大了,一旦被人发现他们的身份,只怕明天的头版头条就是,“特大丑闻,某公司总裁及海归高管结伴裸奔”。
“主人,这里…会有人看到的。”景深试探着求饶道。
顾时霖打开车门把他们放下来,他拿出一条细链,一头连在景深的项圈上,另一端系在江沉的贞操锁上,这样一来,景深就被拴在江沉的鸡巴上,链子很短,景深几乎一抬头就会碰到江沉红肿的屁股。
顾时霖伸出手看了一眼手表,不怀好意地说:“狗怎么会怕人看呢?别磨蹭,二十分钟计时开始,我在山庄门口等你们,祝你们好运吧。”
车无情地开走,热乎乎的尾气喷了景深和江沉一身。两只小狗像火车一样被连接在一起,他们不敢再耽误,小心翼翼地用绿化带挡住自己向山庄爬去。
初夏夜晚的风带着凉爽的湿意包裹住他们赤裸爬行的身体,虽然有绿化带遮挡,但大庭广众裸奔的羞耻感还是令景深汗毛竖起草木皆兵,偶尔有车呼啸而过,车灯的光芒掠过绿化带,也短暂地照亮他们一瞬间,车窗中传来轰鸣的音乐声和谈笑声,仿佛在耻笑着他们两的丑态。
被连接在一起爬行十分不便,江沉的性器刚经过鞭打,轻微的扯动都给他带来极大的痛苦
“你…不怪我吗?”
景深一心控制着爬行速度,躲避沿途车辆。乍听到江沉的问话,他的声音闷闷的,从景深头顶传来,语气中带着些许犹豫和不确定。
“当年是我对不住你,不怪你。”景深意识到他是在问那天办公室的事,他开始有点佩服自己,在这种危机四伏衣不蔽体的境况下他居然还能分出精力思考问题。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江沉接着问,刚见面他就想问这个问题,一直没有机会又或许是因为抗拒,他真的不愿意相信曾经骄傲的景深会甘愿为人奴仆。
景深一怔,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总会面临这个问题。
“阿沉…我也有不得已。有些事我必须做,景氏是景家数辈人的心血,我无法眼睁睁看着它就此倾颓。”
“是他趁人之危逼迫你?”
“不,他只是给了我一个机会,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说着,景深自嘲似的笑了,“也或许,我天生就是这样下贱的人吧,现在我不是适应得很好吗。”
“不,你不是,你不应该变成这样的!”江沉无法控制住自己,他接受不了曾经光芒万丈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那个为了事业执意离开狠心舍弃自己的人,付出所有失去所有最终却这样痛苦卑微地活着。
“说什么都晚了,我接受这个结果,只要景氏无恙,我这些付出便值得。更何况,能再见到你,哪怕是以这样的身份,足够了。至少给了我补偿你的机会,阿沉,我不后悔的。”
没想到,再一次坦荡地把一切铺开,听着这个人的亏欠和补偿,是以这样的身份在这样的情况下。
江沉突然觉得,这世上的风水转得实在是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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