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地把自己身上多余的衣服解开扔下床,两人马上光裸着相对,陈友仰起头,在郑上清淡粉色的薄唇上偷了香,小鸡啄米似的慢慢亲,郑上清嫌不够,狠狠包住他的嘴巴,粗粝的舌头钻到他的口腔内,舔着上颚,引得陈友一阵哆嗦,郑上清率先得到战略上的胜利,心情一大好,便不再计较陈友在他身上占便宜的手脚。
他的手着了魔般在自己后背上摸来摸去,又慢慢来到腰间摩挲着,双腿岔开缠在自己身上,这么缠人的陈友,还真是不太习惯。
交缠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身体皮肤相接触的地方电荷窜流好似点点火星闪过,发麻酥痒。郑上清已经不再满足唇齿之间的那点交融,脑子里疯狂的叫嚣着需要更多,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蠢蠢欲动,两根手指快速的插进陈友还算柔软的穴道,喃喃自语道。“是昨天刚做过,所以才这么容易进去,还是你又偷偷自己搞过了?”
“我没有自己搞过。”陈友有问必答,如实说道。
“很好,那以后要常做才行,再进去才不用太麻烦。”郑上清很满意陈友的回答,紧接着他又不放心的补充,“以后也不准自己偷偷搞,更不允许让被人搞,这里只能我亲自来,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嗯!”陈友甬道被郑上清的手指按压着敏感点,用力地点点头,大声答应他。
郑上清满意极了,手捏着陈友的两颊,对准他的嘴巴亲了上去,吮吸着陈友口中甜腻的津液,嘴巴贴在他的嘴角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溢出来的口水,像头凶猛野兽正志得意满的玩弄着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刚刚抓捕到的猎物。
终于拓开穴口,确定能够放进自己的阴茎之后,郑上清扶着盘着肉筋狰狞的肉棍抵住逼口,腰腹一用力,直接挤到了子宫口。
“啊!”陈友尽管心里做好了准备,但是还是会被这种肿胀感爽得头皮发麻,穴道内的褶皱被全部撑平,全部的敏感之处都被一丝不苟地照顾到,而他只能尽自己最大限度分开双腿,让郑上清好进去的同时,也让自己也好受一些。
见到陈友居然这么懂事,郑上清也铆足了劲地操着他的红肿的穴口,红到发紫的粗硬几把狠狠地凿着陈友窄小的阴道,恨不得直接把全部的柱身都深埋在里面,一并感受着紧致甬道肉壁贴在阴茎上缠着,不管动作往外抽还是往里顶都是一直紧紧贴着的快感,他又再次狠狠地撞了数十下,把宫口终于顶开了小缝,马不停蹄地加大了力气,冲着小缝钻到了宫腔内,柱身完完全全被包裹在陈友身体内,龟头浸泡在湿热的宫腔内,一吸一吸地贴在上面蠕动,只剩下两团囊袋在逼口外面被挤出来的淫汁打湿,马上黏腻透明的汁水也被阴囊拍打成绵密的白沫。
陈友被一下一下越顶越远,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顶进宫腔内的龟头要滑出来,烧红了眼,情欲上头的郑上清直接捞起他耷拉在身边的一条腿抱在身前,嵌入得更深,喘着粗气,耳边是啪啪啪黏腻的水声,夹杂着陈友哼哼唧唧的叫床声,郑上清大受满足,直接把陈友拉到床边,自己一条腿站在地上更好使劲,摆着窄腰,没一下都顶到最深,刮着陈友布满敏感神经的肉壁之后毫不停留的果断抽出,再更大力气的撞进去,丝毫不给陈友休息喘气的机会,频频而来的快感刺激着陈友高潮迭起,下身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他手抓不到站起身来的郑上清就只能揪着身下的床褥,原本平铺在床上没有半点折痕的带有华丽绣纹的床褥此时已经混乱不堪,层层堆叠起的褶皱随着郑上清操弄的动作被陈友的后背推到后方。
郑上清只需要轻轻这么一碰陈友翘起来的肉棍子,他马上就高声尖叫着射出来,稀薄的精液射在空中,随着重力下坠落在两人的身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精液溅到了郑上清的脸上。
陈友陷入高潮迷茫的眼神被惊到一缩,他居然颜射了郑上清,但是此时此刻脑子里面再多的想法都被郑上清接下来的动作给冲刷掉,郑上清用手背擦了一下落脸颊上的精液,送到嘴边舔了一下,并没有他想象中那种恶心的感觉,虽然带着微微的腥膻味,但是总体不算难闻。
舔了就舔了,他一点都无所谓,但是看到陈友惊吓成这副模样,他还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食物中毒了。
拍了拍陈友的脸蛋,“行了……别表现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紧接着就是身体力行地打断陈友已经惊愕的表情,马上又带着他攀上新一轮的高峰。
刚射了一次,阴道正在抽搐痉挛着,郑上清的每一次动作都会让陈友小腹收紧,马上陈友又要进入高潮阶段,但是已经维持这个动作操了半个钟头的郑上清丝毫不知疲倦。埋在陈友体内突突直跳的阴茎就像是寄生虫,钻到陈友身体深处疯狂的榨取着它所需要的的养分,濒死的快感会从马眼处钻进去,传到郑上清的四肢百骸,让他越加亢奋不已。他们两人的身体已经通过他的阴茎插进到他窄小的洞口相连,密不可分,至死方休。陈友在昏厥过去前都在想着他们纠缠的画面就像是古代被活埋在墓地内还依旧做爱不停到纠缠致死的古人,挖出来的干尸还保持着令人不齿的性爱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