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发觉好像只有在上床的时候,两人的频率才能勉强连成一条线,其余时刻,他们的脑电波一直互斥。
陈友熟练地把自己的衣服解开,舔着郑上清的嘴唇,郑上清不让自己舔他的脖子,但是嘴唇,代表着最亲密的地位他却肯让自己触碰,郑上清的矛盾让陈友想不通,但是他很乐意接受郑上清的这种矛盾,起码他也能获得想要的。
两人在书房内,周围的复古陈旧书架上放着陈友连封面单词的意思都所知甚少书籍,之前唯一跟这间书房不搭的就是桌子上的一台电脑,现在多了他们两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郑上清的喂养奏效了,陈友不再是之前看到的那个瘦小的蔫黄瓜,身上多了不少肉,大概是少年抽条不显胖,但是郑上清靠就能摸出来,陈友绝对长高长肉了,他的身高可以看出来,身上的肉不在四肢上,在他鼓胀的胸肉和圆润的臀部上。
终于有令他满意的地方了,郑上清熟稔地揉着他的肉感十足的地方,胸前的软肉比他摸过的任何东西手感更好,柔韧有弹性,让郑上清爱不释手。
手指捏着他的胸部,指腹深陷其中,像是揉面团似的不断揉搓着,不一会,在他的胸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郑上清低下头,咬住了其中的一个奶尖,如同一个尚在口欲期的婴儿,把握不住吸奶的力度,没有良心地只顾自己开心。
但是他知道,陈友会无限度地作为一个容器包容他,所以他不需要顾忌。
裤子被解开,陈友跨坐在郑上清腿上,粗硬的阴茎埋在陈友的身体深处,圆润的肉冠顶弄着陈友的宫口,深陷其中。郑上清抱住他后背的手往下,捏着他的臀肉,双手像是夹住了两个皮球,一上一下地套弄着自己硬挺的鸡巴。
陈友长了薄肌的肚皮拱起一块,在腹腔的位置,忽隐忽现,郑上清一边操着陈友的逼,一边手上动作也闲不下来,手贱地又挪到前头,手掌按压着他的小腹,感受到自己的东西在他里面贴的很紧,甬道内那种黏腻湿滑的感觉就像是透过了一张肚皮的所有脂肪和肌肉,与他实实地贴在一起,边揉,一边抬眼看着坐在自己腿上,面色潮红,明明是爽得不行,偏偏看起来却满是痛苦的脸,红得像个古代新婚时会点的红灯笼,高高挂起,摇摇欲坠。
陈友被裹在了一张厚厚的网里,又热又累,偏偏还越收越紧,刚开始的双腿还能撑住地,越到后面,腿越软,郑上清的阴茎把他烫得不行,两腿之间就像是玩具松垮的螺丝钉,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差点就要断成两截,等到两条腿都忍不住想要放松力气,不再坚持时,如楔子的阴茎便会毫不留情地到达更深处,又酸又涩,又麻又疼。下意识地撑着腿,抬起臀部,是作为生理性的条件反射。但是不一会儿,累积的疲劳又会让他撑不住地下坠,循环往复,恶性循环。
郑上清默认将陈友的动作作为调情,他恶劣地配合着在陈友往下坐的时候,狠狠地朝着的宫口处顶弄,在差点破开口子冲撞进去的时候,又会适量地往下撤,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只要踩着老鼠尾巴,就永远都逃不出手掌心。
直到陈友彻底疲惫,郑上清才抬起他两条腿放在身侧,最后的冲刺阶段直接深埋在他的宫腔内,因为高度的刺激受不了往后仰的头颅,露出的脖颈,往下就是突出的锁骨,郑上清想都没有想直接在他锁骨狠狠地咬上一口,耳边听着陈友再也抑制不住的痛苦哀嚎,带着铁锈味的血涌到舌尖味蕾的时候,马眼一松,浓稠的精液直接打在陈友的内壁,整个阴部痉挛抽搐,陈友被郑上清一拉靠在他肩膀上,双手也无力的从他背部掉下,整个人看起来没了半条命。
但是他们都知道这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为数不多的纠缠,所以不遗余力地将所有的力气都花在对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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