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京檀的手一动就停不下来,容钰的皮肤像质地最好的丝绸一般光滑细嫩,根本不舍得离开。他摸着摸着,手就滑到容钰腿心。
方才给容钰塞的珠子还在里面没取出来,细细的金链落在外头,浸了淫水而闪闪发光,粉白的阴茎软软垂下来,刚好搭在金链上,好看得不得了。
卫京檀喉结微动,伸手去拽。
玉珠在穴里滚动,拉扯着敏感的嫩肉,容钰猝不及防呻吟了一声,皱眉去拍卫京檀的手,“别弄,我在和你说正事!”
卫京檀当然不听,用另一只手把容钰双腕按住,一边玩弄玉珠,一边道:“就这样说。”
容钰无法,只能强忍着呻吟的冲动,道:“即便太子不能对三皇子下杀手,他也会想其他办法将三皇子逼进死路,我、哈啊……我给他放了个饵……”
“那个游医?”卫京檀随口道,他的视线都放在容钰两腿之间,十分专心且下流地动作。
“嗯、对,你又偷听,嗯啊!”
“我是不小心听到的。”卫京檀把拉出来的玉珠又一颗颗塞回去,肉穴被他玩弄成靡红色,一股一股地往外淌着水,阴茎也逐渐挺立起来。
相信你才有鬼!容钰腹诽。
甬道的敏感点被玉珠反复挤压揉弄,花穴又热又酸,让他控制不住地收缩穴口,却只会吐出更多滑腻的水,反而更加难耐了。
不仅如此,卫京檀紧贴着他的脖颈,炽热呼吸时时刻刻刺激着他的皮肤,让他浑身战栗,快感冲击着大脑,他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那个游医……哈…啊…应该是被三、三皇子带走了。”
卫京檀的手顿了一下,眉心微动,眸中闪过恍然之色,“他的确需要一个底牌来将功赎罪。”
“你知道?”容钰有些惊讶,卫京檀怎么会知道三皇子的底牌?
卫京檀轻笑,含住容钰耳垂舔舐,“你还记得蔡舒吗?之前在京都总来府里给我治伤的郎中。那个游医就是他师父,他一到扬州蔡舒就知道了,前几日他们还在一起研究过治疗时疫的药方,只差几味药无法确定。”
容钰挑眉,“原来他是你的人,那我、嗯哼……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卫京檀缄默片刻,嗓音发哑,“算我蓄谋已久。”
即便两人如今决定联手,卫京檀也没有对容钰坦白他的真实身份,更不敢告诉容钰他当初入府的实际意图。
因为他的爱实在算不上干净。
他的小少爷是天上的明月,高傲矜贵,而他是深陷泥沼的野狗,肮脏卑劣。
他只能等,等到功成名就的那一天,再将月亮摘下,关进无法逃离的囚笼。
见卫京檀神色晦暗,手上动作也不知不觉停下,容钰还以为他在担心三皇子会拿到药方而脱罪。
他反手搂住卫京檀的脖子,“不必忧心,叫他拿到药方也无妨。”
卫京檀垂眸看他。
容钰勾唇,溢满的桃花眸微微眯起,绯红眼尾上扬,划过一抹狡黠。
“只有他一人掌握的才是底牌,若是叫所有人都知道,那底牌也就失了意义,对吗?”
卫京檀托住容钰的腰,眉心微挑。
容钰却不再解释了,他用赤裸的胸膛去蹭卫京檀饱满的胸肌,腰肢轻轻摆动,小心翼翼避开对方的伤口,用湿润的下体顶弄卫京檀的手。
“你的手指动一动。”容钰潮湿的面颊上都是欲求不满,故意嘲弄他,“鸡巴不中用,手也不行了?”
“……”卫京檀再没心思去想别的,脸都气黑了,狠狠咬牙道,“我让你看看它中不中用!”
“还是算了,我怕你死我身上。”容钰讥笑,然后在卫京檀快要暴走的前一刻,隔着布料揉弄青年滚烫的硬物,吐气如兰,“裤子脱了,我自己来。”
“哦,好。”卫京檀像被驯服的狗,一秒安静,十分顺从地脱下裤子。
外头烈日炎炎,屋内春潮涌动。
卫京檀迷失在容钰赐予他的温柔乡里,他不知道,明月早已识得他满身污泥,却依旧为他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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