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强大丈夫的庇护,柔弱无依的美貌小寡夫在这样的地方就是在不同男人身下辗转的命。
被日得呜呜咽咽说不清话,最后怀着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的野种,挺着大肚子再被男人们掰着腿没完没了的肏进去。
眼下,他正被一群凶神恶煞,不怀好意的男人围住。看起来柔弱可欺,又十分好骗的少年连逃跑的能力都没有,正用一种惹得人心尖发痒的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欺负他的男人们。
下垂的小狗眼一点攻击性都没有,细软的头发乖顺的搭在泛粉的耳尖,样貌精致的少年被一群大老粗几声小婊子,叫得眼眶和脸颊一起红了。
说是来站街的,看着却分明是会被人日透了,又被坏心的嫖客抢走所有钱丢弃在角落,只能抱着光裸的身子缩在墙角哭的样子。
所有人都在看他。在心里猜测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会被吓哭吗?还是会尖叫挣扎,企图逃跑,然后被抓回来扒光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拉开腿,轮番在他肚子里射得鼓鼓涨涨,把他弄得又骚又脏?
林渊鼻头有点酸,但他没有哭。
他憋回了眼泪,小心抬起眼睛,看着最前面看起来像是这帮人老大的男人,小声说:“你还没说给多少钱。”
那男人闻言,狼一样森冷的目光在他干净的小脸上停顿半晌。
“不跑了?”
林渊理直气壮,“你给钱的话,我跑什么!”
他不是出来站街的吗?遇到客人当然是迎上去,跑什么?
“你刚才跑了。”
“那是你们忽然一大帮人围过来,我以为你们看我不顺眼要围殴我,那我肯定跑啊,谁会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挨打啊!”
在男人冰冷刺骨的目光里,林渊气势弱了下来。
“好吧,我......我其实还没太适应,所以有点害怕,但是现在已经调整好了,不会再跑了。”
他纠结了一下,被男人抓着的手腕扭了扭,软声说:“你松松手,这样抓着很疼。我真不跑,你们这么多人,我又跑不了。”
对方态度倒比一开始好了些,竟然真的放松了对他的挟制。
在男人一刻不放的紧盯中,他带着几分生涩主动摸上对方的手臂。沿着手臂上的肌肉轻轻的,蜻蜓点水一样一点一点向上摸,生疏的和男人调情。
林渊在最短的时间里理清了一件事,他需要钱养活他自己和淼淼。
记忆里淼淼似乎有先天性的疾病,需要长期在叶医生那治疗,林渊不知道那要多少钱,但一定是很多钱。他又不能放着淼淼不管,他需要钱,很多钱。
叶医生的确有资本护住他和淼淼,那人开了这片区域唯一的黑诊所,谁也不敢得罪他,毕竟在这打架斗殴频发的地界,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永远都用不到医生。
只是林渊潜意识里,不敢招惹那个男人。
与其和那个人扯上关系,他宁愿在这站街。
他总觉得那个对谁都笑意盈盈,看似医者仁心的叶医生,其实比这里所有的暴徒加起来都可怕。
危险人物少惹,是他的求生准则。
听到头顶加重的呼吸,林渊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你们人有点多,能不能不要一下一起来?你们一起的话,一次就坏掉了,以后就不能给你们玩了......”
他的要求一退再退,生怕刺激到他们,一气之下不管不顾的在这里就把他轮了,只能软弱的讨价还价。
一群满身血腥满口粗话的大老爷们,在这一声声细弱可怜的请求里,硬是给弄没声了。
一道道视线灼热的流连在少年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那眼神的含义和不久前似乎有所不同。
“你想要多少?”男人忽然开口。
“你开个价。”
林渊也不知道应该开多少钱,他完全没有这个世界的金钱概念,只能模糊的说:“客人您想给多少?我、我会努力让您舒服的。”
不只哪里传来一声嗤笑。听得林渊头更低了。
男人盯着他,心里生出了一点异样的想法。脑海里的声音越来越大,鼓动着他将这站街的小婊子抢走,把自己用命打拼出来的一切财富,都用来给这说不得碰不得的小玩意堆砌最柔软华丽的笼子。无论他到哪,都让他像现在这样乖巧的坐在他怀里,温声细语的在他耳边说尽好听话。
越想心里的贪婪就越压抑不住。
不过意动很快被脑海里传来的警告打散了。他脸色蓦然阴沉下来,掐着可怜兮兮的小东西的下巴,隐含怒意说:“不行,你们,给我一起上。”
这下林渊彻底慌了,奋力挣扎起来。却被一左一右架住。
“不要!”
领头的男人凶狠的环视四周,把所有看热闹的人都逼退,挥手:“把人带里面去。”
林渊被拉扯着拖进了巷子里。
一双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撕扯着他的裤子和上衣。
“呜——别、别这样!啊!”
裤子被人抓着从两边扯裂,露出光洁性感的大腿和半遮半掩的挺翘屁股。林渊眼眶含泪,死死按着自己的上衣:“求你们了,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