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煦在医院里修养了一年,才重新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
虽然他的母亲没有告诉他,但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只要你想,就都能查到。
当时上头正好在查贪污腐败,路爻的父亲本就是调查的重点,路爻动用父亲的关系,瞒着家里做了这么件惊天骇俗的事情,自然是一逮一个准。
若是路爻还没成年也不会进去,可路爻今年刚好满十八岁,就跟着他的父亲,一起进去了。
具体判了多少年,江煦也不知道,不过想来也不会判的太轻,毕竟他们这次可算是鸡,得狠狠杀给猴看。
江煦每天待在医院里,做着康复治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那些曾经遭受的痛苦和虐待,就好像过眼云烟,如梦似幻。
他的母亲从来不跟他提这件事,就好像从未发生过。
可既然是发生过的事情,江煦又怎么可能忘。他永远也不会忘掉自己所经受的一切,他怨恨并且诅咒路爻,希望路爻能够就这样死在监狱里面。
好在他恢复得很好,甚至已经能够很淡定地跟心理医生谈起自己所遭遇的事情。他没有错,错的是路爻,他根本就不需要为此感到羞愧,他还有着无限美好的人生。
江煦还是那个江煦,他并没有被路爻给打败,他依旧对未来有着美好的期待。他仍旧愿意去爱一个人,把自己交给他。
江煦的高考成绩很好,事情一出,不少大学都给他送来了橄榄枝,江煦最后选择了首都科技大学。那是他从小的梦想,说什么都不能放弃。不过当时江煦的身体和心里状况实在太差,便和学校商量,打算先把身子养好。
学校那边表示理解,给江煦保留了三年的学籍,只算作休学。
而在三年后的开学季,江煦终于背着自己的行礼,来到了那个让他想了许久的地方。
一个梦即将开始的地方。
兴许是因为高中的事情,江煦平时在班里也很少和同学交流,比起交朋友,他更喜欢一个人安静地坐在角落里。考虑到自己的双性身体会不方便,他也不住在宿舍里,而是一个人单独出去租了个一室一厅。
没课的时候,他就会去学校旁边的书店里打工,做做咖啡,收收钱什么的。虽然也有些累,但是好在工作简单,平时都是早晚班倒,也不需要跟同事有太多交流。
吃过午饭,江煦便出去整理起了书架。今天他吃的有点迟,现在已经快两点了,再过一个多小时他就可以下班了。
“你好,能帮我找本书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江煦耳边响起,声音离得有些近,吓得江煦连忙往旁边退了两步。回头看去,却是一个长得清俊冷傲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白色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真个人看起来显得有些禁欲。可男人明明是清俊的长相,那双眼睛却是深邃黝黑的,莫名带着点攻击性。
江煦感觉嘴巴有些干,心跳也开始加快。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是以前被路爻给囚禁虐待的后遗症,他很怕这样看起来攻击性很强的男人。
好在男人并没有别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江煦咽了咽口水,轻咳一声,“不好意思,请问您需要找什么书?”
他觉得还是自己想太多了,这个习惯不好,得改。他总不能一直像现在这样,偏安一隅。
“《霍乱时期的爱情》,麻烦了。”男人对江煦点了点头。
男人的声音就像他本人一样,听起来清俊冷淡,还有点微微的沙哑,带着点朦胧感。
江煦还是有些害怕,说了声“稍等”之后,就连忙跑去找书了。
可找了半天,江煦都没有找到。他又回了前台,在系统里查了一下,这才发现这本书的库存已经没有了。
看着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男人,江煦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这本书已经卖完了,要不您留个联系方式,等到货了我这边再打电话通知您?”
男人可有可无地点点头,把手伸了过去。
江煦不解,一脸莫名地看着男人。
“纸,笔。”男人淡淡道。
江煦耳朵一热,连忙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和签字笔,“不好意思,您写在这里就行了。”
男人刚动笔,又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看着江煦,“要写全名吗?”
江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地回了句“要的”。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的时候,男人已经把名字给写好了,江煦只得闭嘴。
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江煦紧绷的身子才放心下来。他看着本子上清隽有力的字迹,轻声念了出来。
“孟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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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江煦回到家,没想到刚开门的时候,就被一道黑影给捂住了口鼻,他没挣扎几下就直接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江煦发现自己眼睛上被蒙了块黑布,双手也被绑在了身后。最可怕的是,他的衣服也被剥光了。
江煦瞬间想到了当年被路爻囚禁的时候,恐惧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整个人都害怕得在那儿颤抖。
“嘘——”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江煦耳边响起,“别叫,我不会打你的。”
江煦连忙闭上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不过很神奇的,男人的这句话竟然真的让他缓缓平静了下来,即便他的声音粗糙难听,就像是嗓子被什么东西给划坏了似的。
他隐隐猜到后面会发生什么,可他却根本无法反抗。
想到自己可能被强奸,羞耻和恐惧的眼泪从眼眶里流出,又被黑色的布条给吸收,余下的,只是江煦控制不住的抽泣颤抖。
“乖……”男人似乎很满意江煦的听话,温柔地掰开了他的双腿,露出了中间那口许久没人光顾的嫩逼。
小小的阴茎萎靡地挂在腿间,被男人细心地拨开了,又用胶带给缠在肚子上。
“这么好看的逼,被挡住实在是太可惜了。”
江煦被说得浑身僵硬,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害怕,还是该说谢谢夸奖。他的逼口在不停地收缩着,似乎很喜欢被男人这样肆意地观赏玩弄,竟是流出了一股又一股透明黏腻的淫水。
虽说他的身体和心理已经调理得差不得了,但他被操熟了的身体却是再也回不去了。就算是平时洗澡的时候,只要稍微碰到,就会被刺激得浑身酸软,忍不住用手轻轻揉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