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你以为到了天堂,实际上你是到了地狱。
在西游记里,唐僧师徒一行误入小雷音寺,拜了假佛祖,被妖怪给抓了起来。而他江煦,以为遇到了良人,将自己的真心给交付出去,结果那只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骗局。
哈,他江煦,何德何能啊?
江煦被打得满脸鼻血,脸也肿了起来,看起来狼狈不堪。他现在头晕得不行,浑身上下也痛得不行。而最痛的地方,则是他的下体。
之前吴辰是直接强奸他的,一点前戏都没有,而他的身体又很久没有被进入过了,再加上曾经的阴影,逼里面干涩难当。不过操了几下,就直接被操出了血,疼得江煦浑身颤抖。
曾经路爻用棍子抽过他,用拖鞋打过他,只要是路爻能看到,能摸得到的,他都会拿起来打他。可江煦还是第一次被这铁丝衣架打,他也是一次知道,衣架打起人来,会这么痛。
“啊!!!!!”又是一记狠狠的抽打,江煦痛得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脸也挣得通红。
吴辰掰开了江煦的双腿,衣架在空中甚至被挥舞出了破空声,一下接着一下的狠狠抽在他被操肿了的逼上。
“贱人!你他妈的敢咬我?!”吴辰原本长得还是一表人才的,可现在看起来简直是直接变了个人,让人看着就觉得非常可怕,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疼……放过我吧……”
江煦浑身都是冷汗,他想把吴辰给踹走,可他已经疼得身上都没什么力气了,只能被迫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虐打。
衣架每一次抽下去,逼上面就会多出两道紫红色的印子,印子很快凸起,甚至有些地方还冒出了血点。再加上从逼口流出来的鲜血,让江煦整个下体看起来特别凄惨,就像是被抽烂了一样。
“贱人!”看着江煦的烂逼,吴辰激动得两眼通红,就连手掌上被咬出来的伤口都不疼了。他现在只想让江煦在他面前跪地求饶,就像当初他对路爻那般。
还不够,还不够!他要彻底征服江煦!
衣架很大,吴辰又是那种没什么经验的,就知道一顿抽,也根本不管抽到了哪里。
于是,逼前面的那根白嫩阴茎,也时不时的会被抽到。每抽一次,江煦就痛得抽搐一次,不一会整根阴茎都被抽肿了,上面是一道道的可怖红痕,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了。
“小贱人!求我啊!你求我,我就不打你了!”
江煦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他的逼已经痛到快要失去知觉,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滑落,他依旧对自己所遭遇的一切感到不可置信。
明明,明明之前都好好的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疼……疼……好疼啊……”疼痛让江煦的大脑开始迷糊,最开始的愤怒已经很淡了,剩下的只有无边无尽的痛苦。
他想到了路爻,想到了自己猪狗不如的那段黑暗日子,他吓得面色发白,眼神也失去了焦距。
为什么是他呢?江煦不知道,也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
吴辰喘着粗气,将变了形的衣架一把甩到地上,他看着江煦鲜血淋漓的肿逼,心中却还是没有得到满足。
还差什么呢?吴辰摸着下巴想了下,突然想到了。
“你现在是我的,那么就应该被打上我的烙印。”
他在和江煦结婚之前,就已经在网上买了一些东西,只不过之前都藏起来了,现在倒是可以拿出来给江煦用上。
江煦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高中,他还是那条跪在男人身边的狗,挨打挨操,满身伤痕。他不知道吴辰要去做什么,但他在吴辰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开始恐惧到发抖,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会遭到什么样的可怕虐待。
鼻血还在流,只不过流得慢了很多,鲜红的血渍糊在脸上,又腥又难受。他的眼睛也被抽肿了,眼皮只能虚虚地睁开,绝望而又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现在即便吴辰已经走了,江煦还是合不上自己的腿。他的逼被抽得又肿又痛,肿成了原先的好几倍大,上面满是伤痕。江煦只需眼睛往下一撇,就能看到腿间的鲜红。
这让江煦开始恐慌,他觉得自己会被吴辰给弄死。
如果上帝能够听到他的祈愿,那么就让吴辰永远也别回来吧。
可惜他不是上帝忠诚的信徒,他从来没有去教堂做过礼拜,所以上帝并没有回应他的祈愿。
吴辰拎着个箱子走过来了。
吴辰手上缠了个绷带,上面映着血渍,看起来应该是已经处理过了。
在吴辰过来的时候,江煦用恐惧和愤恨的眼神看着他,就好像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这让吴辰很是享受。
他半蹲在江煦身前,拍了拍他的肿脸,笑道:“小婊子,猜猜我要做什么?”
江煦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气音。
吴辰皱着眉,低下头侧过脸对着他,“你说什么?”
江煦用自己所剩不多的力气,扯了扯嘴角,然后呸了他一脸的血沫。
“操!”吴辰摸了摸脸,直接站起来对着江煦就狠狠踹了一脚。这一脚直接踹在他的鼻子上,快要止住血的鼻子再一次喷出了好多血,把地板都给弄脏了。
江煦痛得眼泪直流,他大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老旧风箱般的声音,绝望而又无助。
“真他妈的欠收拾!”吴辰抹了把脸,又踹了脚江煦。
似是见江煦流得鼻血太多,吴辰从箱子里拿出两团棉花,直接塞进了江煦的鼻子里,不一会棉花就被血给全部浸透了。
不过吴辰也没管,对他来说只要有止血效果就行。
现在江煦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只能大张着身体,任由吴辰肆意侮辱。
吴辰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根缝衣针,还有一个纯银的阴蒂环,想来这就是他要给江煦打上的“烙印”。
江煦逼上面的“路爻”纹身,已经被他给扣掉了,只剩下一块黑黑的疤,看起来丑陋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