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汌。”年长的语文老师推了推眼镜，满脸严肃地抬起头，“站起来。”
孟汌还趴在桌上睡觉呢，被同桌推了推，这才有些迷糊的睁开了眼睛。他看起来像是有些热，额角的头发都汗湿了。
“老师喊你站起来。”同桌女生低下头，小声地对他说道。
孟汌缓了两秒才清醒，直接站了起来。
语文老师显然是很不高兴，她拎着一章试卷，对孟汌高声说道：“为什么你没有写作文？再过两个星期就是期末考试了，你怎么还是这个学习态度？”
孟汌紧紧地闭着嘴，没有说话，看上去一副不服管教的样子。
“你现在是高二，等过完这个暑假就是高三了，高三生活是很快的，转眼就要高考，你呢？上课不好好听讲，天天趴在桌子上睡觉，作业也不写，考试不好好考，你告诉老师，你还想上大学吗？”
孟汌垂下眼睛，用余光看着斜对面的江清河，他怎么会不想上大学，他做梦都想和江清河一起上大学，可是以他的成绩……
见孟汌还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语文老师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她闭了闭眼睛，把试卷拍在讲台上，发出了好大的一声巨响，坐在前排的学生被吓得浑身一抖，纷纷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节课，下课后，其他同学要么去食堂吃饭，要么回家了，孟汌却趴在桌子上没动。等教室里的人走光了，孟汌才走到讲台上，把自己的试卷拿了回来。
他细心地把被弄皱了的卷角给抚平，仔仔细细地看了好久，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桌肚里，书包也不拿，就直接走了。
孟汌来到学校小卖部，打算买个面包对付一下，没想到却看到在门口的江清河。
“孟汌。”江清河笑着对他挥了挥手，“一起去食堂吃饭吧。”
孟汌愣了愣，还是走了过去。江清河的笑容那么暖，就像是一股暖流流进了心里，让他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他从来都拒绝不了他。
江清河直接打了两份饭菜，都刷的自己的卡，他们端着盘子走到食堂的角落，这里没什么人，旁边正好还有个柱子挡着，不注意的话，都看不到后面还有人。
两个人面对面坐了下来，沉默无言地吃着饭。
江清河悄悄把鞋子脱了，踩到孟汌的小腹上，状似什么都没发生，轻声问道：“今天去上厕所了没？”
孟汌被他踩得浑身紧绷，没忍住轻哼一声，他咽下嘴里的饭菜，乖乖地回道：“没有。”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从早上起来就没有上过厕所。”
江清河轻笑一声，用了点力来回碾踩着他的膀胱，“哥你怎么这么听话啊，怎么憋得住的？”
孟汌被他踩得连筷子都握不住了，他把餐盘往旁边一推，趴在桌子上大口地喘着气，身上开始冒起了汗珠。
江清河一边吃着饭，一边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算算啊，昨晚你最后一次尿尿是晚上十一点，现在是晚上六点，算起来的话，你已经十九个小时没有尿尿了，真的没有偷偷尿过吗？”
“哼——”阵阵酸痛感从膀胱传遍全身，孟汌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他抬起头，眼神涣散地看着江清河，“没有……我，我用东西把前面，堵住了，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江清河吃了一惊，最开始的时候，孟汌憋尿还会漏出来，所以要是憋得时间很长，他就会让孟汌穿戴上尿不湿，他特别喜欢孟汌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的样子了。晚上回家的时候，他还会让孟汌跟自己视频，展示被尿液给泡到发白发皱的大肉棒。
“哥你现在好乖，我都不舍得了。”江清河娇嗔一声，脚下却更加用力的踩了下去。
“哈——”孟汌连忙捂住嘴，免得自己叫出声来，他脸上汗如雨下，手指用力到指尖都隐隐发白。
好在膀胱上的脚并没有继续碾踩，孟汌缓了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我怕漏出来，你会，会不高兴。”
江清河抿唇笑了笑，加了块鸡腿肉递到孟汌嘴边，“好啦，知道哥最好了，快吃饭，一会我们再去湖边散会步，晚上还要上晚自习呢。”
“好……”孟汌张嘴把肉含进嘴里，都没心思尝尝是什么味儿的，随便嚼两下就咽了下去。
江清河似乎觉得这样喂孟汌很好玩，他一边踩着孟汌的小腹，一边给他喂起了饭。
“哥，今天这个红烧鱼做得挺好吃的，你尝尝。”
“我最喜欢吃这个西红柿炒鸡蛋了，用来拌饭特别好吃，酸酸甜甜的。”
“吃点芹菜吧，芹菜对身体好。”
“……”
“哥。”就在孟汌已经吃饱了的时候，江清河穿上鞋子，去前面打了两碗汤，笑着放在了孟汌面前，“喝点汤吧，我看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喝水，这样对身体不好。”
孟汌咽了咽口水，有些颤抖地端起碗，心下一横，“咕咚咕咚”几口喝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孟汌只觉得自己的膀胱好像更涨了，涨得他都直不起腰来。
“还有一碗呢。”江清河把另一碗汤往前推了点，“平时不许不喝水哦，我会不高兴的。”
孟汌点点头，“不会再这样了。”
说着他就捧起碗，将一碗汤都喝了下去。
学校里的免费汤，基本上见不到什么菜叶子，就连油花都很少，也不知道有没有放盐，反正孟汌喝进嘴里是什么味儿都没尝到。
吃过饭后，孟汌差点就站不起来了，好在江清河眼疾手快的一把将他扶住。
“哥，你在这等我，我去把盘子送过去。”说完江清河就一手一个端着两个餐盘送到了收残处。
他看着旁边窗口还有几杯豆浆没有卖完，他又去买了两杯豆浆。今天他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孟汌，基本上是一直趴在桌子上没有动过的，真的是一口水都没喝，这让人很不高兴，所以他要惩罚他喝更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