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禁制构成的结界泛着微光,难以辨认的圆弧和线条流动着笼罩灵舟,足以容纳千人的灵器雄伟高大,如入无人之境般任意驰骋,令惧其威势的小派纷纷避让。
这次虞景烁与另外两名长老带领筑基修为的弟子前往秘境,苍鸣派的附属门派弟子为寻求庇护也跟着上了灵舟。
虞景烁生性孤僻,再者嫌弃外面人多嘴杂,自他进入灵舟便在房间布下禁制未曾再出入,门派弟子皆知他的脾性,都颇有眼力地不去打搅。
距离抵达梦澜小世界还有三天行程,虞景烁的生活毫无波澜,同过去的每一天一样除了修炼就是偷窥师尊,偶尔精满自溢便就着师尊的投影一边回忆两人的交欢,一边拿着师尊的亵裤自渎。
虞景烁眉骨突出,连接着高挺的鼻梁,本是英俊逼人的长相,深色的皮肤以及墨绿的眼珠却暴露了些许异样。在他还未展现出修真天赋前,嫉妒他被清苑真人收为内门弟子的人常常私下咒骂他是一个不知何处而来的杂种,外貌和周遭格格不入。
虞景烁年轻气盛时对这样的言论耿耿于怀,拼了命地修炼,意图用碾压性的修为和精妙的剑术击退所有的不甘,然而到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这些曾经饱含恶意的猜测可能并未出错——
他的血脉大有问题。
无论是能够在合体期大能的神念下暗暗窥探的天赋技能,还是躁动不堪,总在渴望杀戮的灵魂......
这些难以言喻的东西深藏在他肮脏的身体里,年少经历本就对虞景烁的人格塑造产生了巨大影响,对自己血统的自厌更是加重了他的偏执偏激。
只有师尊......
只有清苑真人是虞景烁心中纯白的锚点,对师尊的渴慕勉强让他在撕破伪装前看起来是个人。但对现在的他来说,在师尊面前他更像是一头永远无法驾驭的野兽,上一刻还在伪装家犬袒露要害,下一刻便会张开嘴咬上主人的喉咙。
虞景烁瞳孔浮出猩红,野狼般慑人的眼睛隔着千山望向清苑真人的洞府,下一刻清苑真人打坐的身影就在他的视野里投射出现。
衣襟整齐,表情冷漠,简陋的洞府将他出尘脱俗的美貌衬托得淋漓尽致,宛若落在污泥上永不融化的雪花,也如同高高在上,没有感情的神尊。
冰冷得让虞景烁想要使剑将他铭刻禁制的法衣一一划破,用鼻尖用手指用舌头去摸索师尊的白皙皮肤,验证是不是如他记忆中那般柔软和......诱人。
“师尊......”
虞景烁半靠在床头,忍不住朝着清苑真人方向脱下所有衣物,他握剑似的撸动鸡巴,亵裤丝滑地在茎身起伏,滑腻的触感与亵裤主人的皮肤类似,带给他无上的奇妙体验。
师尊应该会这样生涩地抚摸我的鸡巴吧?
他意淫着,手下模拟清苑真人不得章法的技巧。
从未自渎过的师尊或许连怎么爱抚自己也不知道,被他强逼着用持剑的手胡乱撸动他的茎身,马眼溢出的液体弄脏了师尊的手,也彻底染上了他脏臭的气味。
投影里的清苑真人每一寸肌肤都被层层法衣覆盖,仅有头部和手指暴露于空气之中,虞景烁像是闻着鲜肉味的恶狼恨不得把身体贴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死死嗅闻。
“师尊......”
“师尊......”
虞景烁不停重复着,本命灵剑在空中嗡嗡作响,失控地到处肆虐。
他重重喘了一口气,昂扬的鸡巴被弄得东倒西歪,亵裤湿透了,冲动越来越明显却总感觉差了点什么。虞景烁闭了闭眼,终于妥协似的微微伸出了手,正在无休止破坏器物的本命灵剑瞬间感应到了他的召唤,雀跃地冲进了他的手中。
“要插进去了......嗯......师尊......”
“好想操你......”
“操死你......”
虞景烁明明嘴上说着要操死师尊,手指却用凹凸不平的剑柄缓缓碾磨湿润的穴口。他精悍强势的身体隐藏着一个熟透了的屁眼,此时连半点功夫都忍耐不住,像是婴儿的嘴巴一样渴求母亲的哺育,也像是流着涎水的小兽,穴口皱缩着含住剑柄,焦急地往里吸入。
“嗯......”
与虞景烁意念相通的灵剑顺着外翻的肠肉气势汹汹地干了进去,灵力自我流转着,剑柄动得愈快,循环就愈加极速。
这是他一直隐瞒的秘密。
从小修炼的灵力成为了戒不掉的性瘾,蕴养剑灵的功法一旦修炼便会永无止境地在身体里流转循环,屁眼无论如何填满都难以餍足,骚痒折磨着他,渴望粗长的东西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