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曜根本不用掰开臀肉,沿着洞干了进去,白天在公司做过的屁眼松软好进,虞尧顿时身体僵硬,鸡巴嵌入被冷落许久的结肠,他不得不竭尽全力放松身体,屁眼立马被鸡巴操成合不拢的深穴。
“嗯……”
虞尧爽到心脏骤缩,抓住林嘉里大腿嫩肉的指节收紧,把老婆抓疼了才恢复了对氧气的交换。和老婆舌头交缠时恍若有几根舌头在舔同时他,全身神经末梢可以攫取到的所有刺激被双倍放大,鸡巴穿梭子宫,带来热热涨涨的愉悦感,软肉蠕动,会阴割裂又融合,两根鸡巴频率不同的分别抽插,涌出异样的潮热。
太爽了……
原来下体全部被填满是这种体验。
虞尧拼命操干林嘉里的小逼,屁眼深处没有排干净的精液被龟头勾了出来,用新的替代。逼穴连续潮吹,用于榨精的力气没有谁能抵抗得了,过去他可能就这样内射了,可快感太强烈,射了还是硬的,身体不受控,自发挖掘从未摸到的更强性刺激,连脚尖都在发软,肉体投入情欲泥泞,无力去抵抗。
三个人连成串在墙角干了几炮,小逼到极限了虞尧才放过林嘉里,双腿流精地将昏迷的他安置到床上。
虞尧仍然没有满足,自愿趴在老婆身边挨操,好几次他的脸都由于撞击挤压到了林嘉里的手臂。有些人在紧张惊险的时刻容易发情,他们动作幅度逐步夸张,然而毕竟是第一次玩当面偷情,害怕被发现,干到一半两人还是选择出去做爱。
他们开的是套房,卧室外面是东西齐全的客厅。
“快点干我。”
虞尧坐在桌上,双腿打开,糊满精液的屁眼被手指拉扯成狭长的缝隙。
“我刚操了那么多次,你还这么饥渴?”王明曜惊讶,从臀间抬头,舌尖滑过屁眼,挺着发红的鸡巴跪在他脚下舔穴。
虞尧鼻息热烫,小腹绷出轮廓清晰的腹肌,他艰难忍耐,一脚踩在王明曜头上,脚心摩擦头发催促:“操进来,我想要高潮。”
他俯身握住对方鸡巴,抵着自己的屁眼往里塞,王明曜被刺激得不轻,跟被牵动项圈的狗似的顺从,追上他的唇,鸡巴操入小穴。
“唔……”
两个人动作狂放,泡在精液屁眼里的鸡巴畅通无阻,准确插到前列腺,把虞尧干得特别舒服。他没放开揉搓王明曜阴囊的手,硕大的两颗肉球在掌中变形鼓胀,积蓄下一次内射所需的浑浊精液。
“再深点,我里面好痒。”
小逼潮吹的余韵尚未散去,虞尧被操得奶子乱晃,王明曜一把团住胸肌大口吃奶,处于放松状态下的肌肉软弹,随手就可以搓成喜欢的形状:“刚才看你操林嘉里,我就特别想吃奶头了。”
“你应该感谢我,全靠我把它们吸大,奶子现在摇起来特别好看。”
虞尧双腿在他腰后交叠,手支着身体朝鸡巴撞,道:“我自己辛苦练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王明曜笑容扩大:“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裸体的样子,和我做爱之前奶头只有这么大点。”
他故意在虞尧眼前用大拇指和食指圈出了一个圆,然后随着他的话圆圈改变:“现在变成这么大了。”
这样的对话无聊又低级,在同王明曜发生关系前虞尧是绝对不可能理会他的,可现在鸡巴操进屁眼好几回了,他们的相处模式有了巨大改变。
“既然喜欢就快来吃。”虞尧脚跟用力,配合腰部力量,前后挪动屁眼,捏着奶头喘息道:“反正你做爱的时候这张嘴也只适合舔奶头和含鸡巴。”
“我说话很讨厌吗?”王明曜缺乏自知之明,叼住奶头看他,“明明都是实话。”
“你里面吸得好紧。”
“我一吸奶头,屁眼就咬住我不放。”他边吸奶边肏穴,奶头像是开关,操控屁眼咀嚼鸡巴,“真的好可爱。”
虞尧起了大片鸡皮疙瘩,王明曜最近说话太肉麻,如果不是鸡巴大嘴巴严,加上他不想随便碰外面的人,否则他真的会换一个人做爱。
他受不了地抬脸封住王明曜的嘴,牙齿近乎要把对方的唇瓣咬烂,直截了当道:“当小三就该有点职业道德,我现在想射,你需要做的就是满足我。”
“好。”
“这可是你说的。”王明曜满脸潮红,舌头舔舐他的牙齿,发狠操屁眼回应:“我今天不把你干到满屋子撒尿就算是我阳痿。”
两人在偷情游戏中愈发找到快乐,第一次不熟练,林嘉里醒来前一刻才停下,收拾性爱痕迹花了很长时间,差点被发现。后来他们熟能生巧,预测有曝光的风险就记得戴套,共感时有时不有,虞尧抓紧时间发泄,让王明曜悄无声息地插进他们之间。
林嘉里在客厅打游戏,两人借着谈公事在书房插穴接吻。参加宴会,他们会消失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嘴巴湿红。三人去露营,趁林嘉里睡着,两个人又在帐篷外面幕天席地乱搞。
当然,蒙眼让第三人偷窥的情趣依旧时不时会出现在小情侣的生活中,林嘉里爱虞尧,渐渐包容习惯了老公的怪异性癖。
只要自己别和第三个人正式见面就行。
林嘉里这样想着,觉得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在听见了关好的房门也无法阻挡的说话声后,他困倦地翻了个身,把脑袋埋入被子,心中抱怨——
就是虞尧工作实在太多,连做完爱都没时间抱着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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