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射精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已,另一边的主宰者却完全没有满足。
“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射。”沉沉的男声响起,逐渐拉回了蓝恪恍惚的意识:“该说天赋异禀,还是说……”
铎缪用力向前一个狠顶,激得跪在床上的人一个呜咽:“哥哥才是真正的变态?”
高潮之后的身体处在异常的敏感期,颓软的身体经不得分毫的撩拨。在这种情况下,蓝恪却不得不被迫挺腰,继续承受着主上带着怒气的伐挞。
“不……呜……”虚弱的呻吟破碎在空气中,颈间的禁锢在高潮时已经被放开,蓝恪上身几乎瘫软,手指无力地抓握着凌乱的床单。
他受不了的,才刚刚,刚刚射过一次……
欲望被强行再次挑起,身后的肏弄一次比一次更深入,蓝恪几乎被肏地要向前摔过去,却又在濒临崩溃的临界点,一次一次被拉回清醒。
“咔哒”一声轻响。刻意响起的提示音告知了性器根部被绑紧的事实,蓝恪呻吟一声,无力做出更多的反应。在他的身后,铎缪却仍是一副性趣高涨的表情。
“这么容易射的话,会撑不下来吧?”
“为了哥哥着想,在这张贪心的小嘴吃饱之前,前面是不会解开的。”
低醇的声音如同顶级的致幻剂,一点一点地将人拉入欲望的渊地。
“我会好好努力……把哥哥喂饱。”
鼻腔中泄出一声泣音,蓝恪终是昏沉着,从身体内部被激烫的精液射到饱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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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终于有机会进行自我痊愈时,虚拟系统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星天。
蓝恪躺在干净的大床上,意识还有些短暂的恍惚。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无处不在的酸痛和细微的快感正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
“醒了?”
站在床尾的男人正控制着一些奇怪的道具进行自发调试,见蓝恪清醒过来,唇边露出一个饶有兴致的微笑。
“没想到,在虚拟系统里也会有人爽到晕过去。”
蓝恪苍白的面色上现出几分窘迫,他被铎缪折腾了这么久,做到最后的时候明明已经完全无法勃起,后穴被粗大的性器插入时,却已经学会了自发的吸吮……在主上身下软弱呻吟的回忆实在太令人羞窘,他没办法回答铎缪的话,只能回以沉默。
铎缪倒是没太在意。虚拟系统与现实世界的时间比例是六比一,留给这个订单的时间足够充裕。蓝恪清醒过来就代表他那强悍的自愈能力已经开始运转,现下应该是可以重新进行订单任务了。
好不容易把人肏透,铎缪并不想浪费时间:“下床,过来。”
蓝恪闻声听令,以一种足够严谨的姿态走到了男人身边。他身上穿了一件简单的睡袍,倒不至于全裸着走过来。
“苍霖泽的订单数据已经采集了七成,现在还差一个额外的任务。”
蓝恪默默听着,见铎缪的目光移过来,才轻声应了一句:“是。”
铎缪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哦,我是不是没和你提过额外任务的内容?”
蓝恪道:“没有,主上。”
铎缪抬手,印着蓝恪的视线向那些正在进行调试的机器看过去:“喏,就是那些。”
蓝恪其实不太懂那些东西的用法,但是铎缪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禁不住脸色一白。
“额外给的是惩罚模式。比起调教来说,叫性虐更准确一点。”
下颌被手指提起,蓝恪苍白的面色落入对方眼底,显然非常有效地取悦了这个男人。
“准备好了吗?”
“惩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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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彩蛋区:
苍霖沐重新被束缚在软椅中的时候,远比他曾经料想过的情绪平静许多。
精神力被束缚,五感被剥夺。但这次满怀怒意的却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一直以来强压他一头的——苍霖泽。
如同困兽般的男人极力隐忍着汹涌的怒火,才没有将自己当场击杀。甚至把自己关进囚室的指令,都是由下属执行,而不是亲自动手。
苍霖沐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面色却远比笑容更加沉重苦涩。
罢了……苍霖泽那个混蛋,估计也只会以为自己一心要逃,这件事已经成了他的逆鳞,经不起分毫撩拨。一旦触及,他就会毫无理智,完全看不清其他的东西。
不果决了断的话,怎么才能在以武为尊的帝国站稳?私通外家,意图叛逃,在想法设法引诱自己合作的抛家被震怒的苍霖泽一举打压,再无生息之后,自己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能被苟且留下一条性命。
苍霖沐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
那个自诩狠厉的笨蛋,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真正的心狠。
有什么东西从胸腔里沉沉地,沉沉地坠落下去,压得苍霖沐几乎无法呼吸。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考虑,不去念及。
可能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在囚室里待了大概一个星月。五感被剥夺之后,时间的计数只能靠数心跳声来进行。反正苍霖沐现在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他就这么数过了三十几个日夜。
然后,终于等来了最后的审判。
囚室被打开时,苍霖沐察觉到了一些异样。他现在既没有精神力,也没有五感,唯一能够提供依据的,竟然是从血脉中涌出的共振。
是苍霖泽,这个与他血脉相连的亲生弟弟,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