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前避雷:脑洞过大,架空勿代入。爽完就跑,不接受明知避雷还要执意点进来,看完又要吐槽的批评。
“呜……呜嗯……咳、咳呜……”
“不……呜……不要……”
“求……大少,求你……饶了我……呜……!”
断断续续的沙哑呻吟在昏暗的房间内飘浮,带有自动清洁设置的房间依然处处可见淫糜的痕迹。沙发和书桌都被折腾得一塌糊涂,靠枕和杂物洒落一地。各种被用过的道具也随处可见,其中不少道具的表面已经沾染了明显被使用过的痕迹。
一声响指之后,屋内暖黄色的灯光被打开,仰躺着正面朝上的云泽盏被这突如其来的光蛰了下眼睛,他下意识想要遮住眼睛,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钳制着云泽盏的男人并未因为灯光的亮起而停止动作,而云泽盏也终于学会了克制自己努力想要逃离的欲望。反抗的意愿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之前云泽盏几次狼狈地跪伏着向前逃开,都被毫不留情地拽回撞在勃发的性器上,被迫啜泣着接受更加严苛的对待。
尽管是在虚拟之中,系统也会自动模拟出日夜交替的设置来,也只有凭借屋内不断变幻的光线,昏迷了数次的云泽盏才勉强分辨出自己究竟被折腾了多久。
十几天不能自己下床的日子……终于快要结束了。
早在之前明时斯离开时,云泽盏就被对方以出差为借口折腾了整整一日。没等他在昏迷之后休息多久,独自留下的封莫又对他进行了新一轮的折磨。这对兄弟的胃口越来越大,如果不是云泽盏之前被训练调教了那么久,现在他绝对无法满足这两人的要求。
可即使如此,云泽盏的精神和感官也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尽管虚拟系统会保证用户的基本需求,但这种高强度的体力消耗下,云泽盏的恢复速度已经降低到了极点。除了明时斯走后封莫喂给他的那瓶营养液,云泽盏之后完全没有过任何能量补充。营养液会消除用户身体上的外力痕迹,封莫又怎么可能会允许这种事的发生?
所以现在,云泽盏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红肿的唇瓣艳丽异常,唇角因为多次的深喉被撑开两道裂伤。前胸和背脊上遍布吻痕,腰臀处的红印更是惨不忍睹。
封莫甚至还专门抽出了虚拟系统之中的一整天来玩弄云泽盏的屁股。明时斯外出出差,封莫自然也不会有多清闲。他在虚拟中里处理事务,就让云泽盏跪在他手边,将被提前打了五十下的通红臀肉毫无遮拦地呈现出来。
打屁股的事是由封莫亲自动手的,他甚至没有借助额外的工具。掌掴的力度完全由封莫自己掌控,或轻或重的掌印在饱满柔软的臀肉清晰呈现出来。封莫的手劲不用多说,他大概只用了一成的力气,云泽盏就哭得破了音。
肿痛的臀肉如同被热火炙烤,表层薄皮被蹭破,云泽盏的屁股上交错着红痕与青紫,就连暴露在无风的空气中都会让他觉得难熬。
更不要说,一旁忙于公务的封莫还会时不时伸手过来,在他那不堪触碰的伤处掐弄捏握。
疼痛并不是最可怕的事,可怕的是随着疼痛而来的那些欲望。无人碰触的性器在身前自发抬头,为了不被男人察觉,云泽盏花费的力气并不比忍耐疼痛更少。
等到最后,云泽盏已经跪都跪不稳了。几次踉跄之后,被打扰到不耐烦的封莫终于拿来了一条双层的四角内裤。
他在云泽盏面前将滚烫的开水灌入了特制的入口处,两层隔水的衣料之间充盈着滚烫的液体,那条短裤的温度立即上升道连摸一下都有烫伤感的程度。而在残忍的命令下,云泽盏不得不被迫将自己肿大了一整圈的屁股塞进刻意小了一号的性虐内裤中。
那种经历,云泽盏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了。
烧灼的烈火紧紧箍在娇嫩的敏感部位,疼痛不堪的臀肉被火舌亲吻,淫乱挺立的性器在高温下又爽又痛。如果不是封莫提前将云泽盏的身体固定住,恐怕他会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哀嚎。但即使无法挣动,云泽盏的惨叫声也完全呈现出了他的痛楚。
最为可悲的事,在他因为难以承受的痛苦而昏迷之前,云泽盏那鼓鼓囊囊在前端撑出了龟头痕迹的性器居然因为这残忍的对待而达到了高潮。精液在隔水的内裤中肆意流淌,顺着腿根缓缓滑落,将云泽盏的下身弄得更加狼藉。
而这仅仅是十几天残酷折磨中的冰山一角。
因为封莫不时要出去处理各种事务,在不同的残忍对待之间,云泽盏勉强能够获得一些休息恢复的时间。尽管这些时间大多数都是在他的昏迷中流失,但好歹特殊种族的身体天赋也可以帮云泽盏多恢复一些。
不过还没到现实世界中的第二天,云泽盏就意识到,这件事对他来说绝对算不上好事。
身体上其他部位的痕迹还可以暂且忽略,身前的性器和臀间的肉穴却始终没有停止受蹂躏。云泽盏甚至开始怨念自己的恢复能力,以致于虽然每次被肏时他都哭着喊要被操坏了,他那红肿娇嫩的肉穴也并没有真的被肏烂。
不过即使如此,等进入到现实世界的第三天,也就是虚拟系统的十多天以后,云泽盏的恢复速度也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他那仍旧会被贞操锁束缚的性器已经到了碰一碰都会颤抖着漏出液体的地步,连云泽盏自己都分不清自己露出的究竟是精液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身后那处的情况更加糟糕,云泽盏的穴口已经肿到连合拢双腿都能看出红印的程度,常年不见光的臀缝也早就被特制的工具抽肿,别说走路,就连双腿合拢到一定程度都无法承受。
和热衷于折磨他性器的明时斯不同,封莫显然对云泽盏的屁股更感兴趣。云泽盏已经记不清对方命令过自己将臀肉主动掰开过多少次了。肿起一圈的穴眼里含着冰块、震动器、热水,乃至凝固的姜元汁,然后被迫将自己那颤抖的下体抬高暴露在对方面前。苍白的指尖陷进柔软的臀肉里,必须要把那鼓起的穴眼和臀缝最大程度的暴露出来,才能满足男人的要求。
随之而来的便是噩梦般的鞭打,每一下都足以让云泽盏浑身剧颤,腰背塌陷。明显的逃避自然不可能被允许,而当身体反射性地做出反应,不断向前挪动的云泽盏也会被封莫拽着勒在性器底部和冠状沟处的链绳重新拉回来。
数不清的性虐工具和手段,在云泽盏的身上反复实践。他的意识已经在这长期的调教中逐渐变得愈发混乱,牢牢筑起的防线也在不断向内缩紧。
就像现在,即使知道男人不可能因为自己的求饶而心软,云泽盏也无法控制自己哭泣哀求的呻吟,他被用对折的姿势双腿高抬,小腿压在自己的头部两侧,脚踝被牢牢握在封莫手中。男人的动作不疾不徐,从红肿胀痛的后穴中抽出自己汁水淋漓的性器时,优雅残忍的动作就像是将一把上古的宝剑从剑鞘中缓缓拔起。
“呜、呜啊……不……不行……要磨坏了……呜啊!”
断续的呻吟随着动作变换着音调,被灌了一肚子精液的云泽盏已经完全没了动作的力气。他的性器重新戴上了那残忍的贞操锁,插进尿道深处的按摩棒甚至还在震颤着,不停地刺激着最娇嫩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