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前的女人西装革履一本正经地讲解试题,扫视学生们的眼光总是在墙角的一处停留的时间格外的长。
曲承靠着墙闷头摆弄手里的卷子,心思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角带着丝说不出来的骚媚与性感。
双腿颤巍巍地合拢在一起,她轻轻地扭动身体,眼神不断窥视着周围人有没有注意到她自己。
身下的跳蛋疯狂地在穴内拼命震颤,她似乎觉得那声音足够明显到全班人听见,甚至可以传到讲台,被那始作俑者听到肉逼里蠕动的水声。
放学的时间如此难熬,但曲承知道,等一会放学之后的时间只会更难熬。
自从和秦晨歌老师在一起之后,这人便彻底撕掉外表温柔知性的皮囊,只知道一门心思地蔫坏着玩弄自己。原本放学之后的教学时间竟然尽数变成了她肆意玩弄自己身体的时间,现在连上课都要强迫着在穴里放着跳蛋。
那乱动的小东西在穴壁内来回乱颤,穴肉不受控制地痴缠包裹着跳蛋,将狭窄湿热的甬道逼榨出更多的汁液。
彻底湿透的骚逼被淫液泡的软烂,无论怎样夹腿都无法缓解那来自身下的瘙痒。
曲承的眼眶逐渐被刺激出些生理性的眼泪,她趁着周围人不注意又很快抹掉。眼睛的余光却发现老师正看着她的方向,那眼神似乎在说:上面湿了,下面也一样湿了吗?
这种眼神沟通让曲承觉得有些兴奋,像是和秦晨歌之间拥有了些在众目睽睽之下只有彼此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因为无论是任何一个学生抬头,都绝对不会将儒雅认真讲解试题的老师和那个总爱说些下流骚话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快感顺着肉穴蔓延全身,她只能咬紧牙关,双手握紧忍耐着铺天盖地的欲望。
心脏几乎快和跳蛋的震动一起,曲承低着头,耳鬓的发丝都被汗侵染湿透。
万幸的是放学的铃声并没有让她等得太久,众人收拾好东西各自离去的时候,她慢悠悠地装作收拾东西刻意留在教室。一同这样做的,还有在讲台前整理教案的秦晨歌。
三三两两的学生逐渐走出教室,直到屋子里只剩下了秦晨歌和曲承两个人。
“好辛苦,小承还真是不容易,等得很辛苦吧?”秦晨歌一副无辜的表情贴心地问道,那琥珀色的瞳孔里藏着一丝狡黠。
曲承本就忍得委屈,此时更是忍不住哭得更大声。
穴内的快感连绵不绝,但那小东西却迟迟没震到花心。这种隔靴搔痒般的震荡简直勾得人浑身发痒,只恨不得让那跳蛋能进得更深,更用力。或者干脆换成更灵巧的东西,比如她的手。
曲承一边委屈地小声哭泣,一边轻轻地抬高了裙子。
她声音绵软地嗔怪道:“都怪你,下面湿透了,好痒......要老师摸摸,你来看看,下面是不是流了好多水?”
裙角被她从上到下掀起,白皙的皮肤因为紧张漫上一层粉红的颜色。
腿根处堆叠上层层叠叠的裙褶,岔开的双腿间空无一物,内裤早就被秦晨歌在白天的办公室内脱下收走。微风从窗户吹进,湿溻溻的阴阜泛起一阵阵潮凉冷意。
“果然是湿透了,别人都在上课,怎么只有你在发情?”秦晨歌明知故问道。
小穴像是能听懂话般害羞地缩紧了两下,挤出了穴内的更多淫液。
曲承咬住下唇,满是委屈:“明明是你...你塞了那个。要不然才不会...才不是会上课发情的骚货。好痒,关掉好不好,好难受...这样会弄得,很想要。”
岔开的双腿轻轻扭动,连椅子上都被沾湿出一大摊水渍。
秦晨歌有意为难道:“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拿出来给我看看,不许用手。”
跳蛋在穴内不安分地上蹿下跳,曲承明白秦晨歌的意思,但身体却做不到那样老实听话。
看见秦晨歌满怀期待的表情,她狠了狠心,咬着牙憋住一大口呼吸。竭尽全力地试图将穴肉放松,再缓慢地将那还在震动的跳蛋推出穴口给秦晨歌看。
想法是一回事,实践起来却发现,每次屏住呼吸下身都会因为紧张不停收缩,将圆滚滚的东西吃得更深。
曲承的眼泪忍不住越流越多,她小心翼翼地将腿分开的更大,甚至用手指掰开两瓣多汁柔软的唇肉露出穴口想让跳蛋从体内老实掉出来。
坚硬的塑料外壳抵在甬道内来回蠕动,触电般的快感沿着穴内肉褶在下身愈演愈烈。汨汩而出的骚液绕开跳蛋从穴内缓缓流出,被撑开的花穴小口露出内里猩红的软肉。
曲承的手指捻弄着滑湿的花瓣,将穴肉扯弄外翻。
没了穴口的遮蔽,跳蛋因为重力缓缓朝下掉落,直到“扑通”一声坠在椅子上。硬物上粘连着潮湿黏腻的蜜液,上面的白浆还和逼口黏连出淫靡的丝线。
饥渴的小肉穴失去了快感来源,正像是小嘴般翕张。
曲承羞臊得连耳朵尖都变得愈加粉红,耳朵里听见玩具震动的声音都觉得让人害羞。
“小骚逼真厉害,都能给我下蛋了。”秦晨歌揉了揉曲承的脑袋夸赞道,手上却拿着那枚刚刚掉下来的玩具,重新按在那濡湿开口的肉穴上。
敏感的穴肉不停打颤,曲承用两手轻轻外推秦晨歌的手臂,但拒绝的意味又不大明显。
“不...下面,好敏感。唔......好痒,老师,不要碰那里。啊~又流了好多水,好湿......”
秦晨歌一手抵弄着跳蛋,另一手的手指也开始摆弄着不停流水的嫩逼。
红肿充血的小肉蒂凸起在穴外,最为敏感之处被外置的跳蛋碾压逗弄。蒂籽被碾出阴蒂包皮,像颗晶莹欲滴的红宝石般挂在花穴处。
瘙痒从屄口一路扩散,小穴裹挟着逼内的手指,叫嚣着渴望更为严厉地蹂躏与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