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视线被漆黑的眼罩覆盖,目光所及也是一片黑暗。冰冰凉凉的柔软真丝面料彻底剥夺了曲承的视野,使她的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清晰。
她高昂着纤细的脖颈,细密的汗珠顺着下颚流淌在皮肤的绒毛间。
无限放大的感官让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耳畔也萦绕着她自己因为紧张发出的粗重喘息。不自觉抖动的身体带动脖颈上的项圈铃铛轻轻震颤,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作响。
“小狗,让你乱动了吗?怎么这么敏感,一碰就湿透了?好淫乱的逼,就这么想被我碰吗?”
站在沙发旁边的秦晨歌用手里的羽毛玩具搔刮过曲承的身体,引起身体不受控得抖的更加厉害。
敏感的身体被这样挑逗无疑是一种酷刑,曲承觉得每分每秒的忍耐都是那样的煎熬。
秦晨歌说话的声线柔和而温柔,曲承脑海中总是能自发地幻想出秦晨歌说这话时的淡淡笑意。话里的尾音音调微微扬着,带着一点慵懒的散漫。
嗓音从耳后低低缠上来,撩拨得曲承耳尖发热,浑身都酥酥麻麻地瘫软了半边,任由秦晨歌手中的羽毛扫过身下湿溻溻的肉穴处。
呼出的喘息变了节奏,曲承半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起M状大大张开的双腿,一派主动勾引的模样。
“小骚货,不是冰山美人吗?这么一被碰就开始发情?”秦晨歌压低声音:“你的同学们知道她们的高冷室友,不是来帮学姐整理档案,而是躺在这任我玩弄的吗?”
羞辱的话语从秦晨歌嘴里吐出,羞臊得曲承说不出话。
明明在外人面前完全能控制维持的高冷伪装,在学姐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看见学姐的一颦一笑都觉得明艳动人,听到学姐的声音下体就会自发地湿润起来,只要一想到学姐,恨不得给她做狗,天天都想被她玩弄。
明明在外面那样温柔体贴的学姐,对自己又这样严厉。
曲承被欺负得十分委屈,抿着唇不肯说话,只是掰开双腿的手牢牢地固定着,挺着肉逼朝前迎合羽毛的挑逗。
预料之中的玩弄并没有等到,反而是脸颊猝不及防地迎来一下热辣,整张脸都被掴打在了另一侧。
曲承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秦晨歌对她做了什么。
铺天盖地的羞辱感涌上脑海,一股怒火窜到嗓子眼,她竭尽全力才压制住自己质问出声。想抬手捂脸,又怕双腿会失去束缚,无法摆出正确的姿势。
她有些委屈,脸上温热的巴掌印记带给她更加火热的疼痛,她整张面皮都红了一圈。
还没等反应过来,没想到秦晨歌直接反手在另一侧的脸颊上来了一记痛打,掴得她另一边脸颊也热了起来,两边像是对称般留下巴掌印。
脸上的皮肤有些刺痛,曲承忍不住留下生理性的眼泪。
但敏感的身体却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变得有些兴奋,紧张和被强制征服的感觉压迫着她的心脏。
她亢奋到难以自拔,只能小声地张口发出呻吟轻哼。
“主人...痛,唔...好羞,被主人扇了耳光......”
秦晨歌似乎对她的回应并不满意,甚至用手拉扯住项圈的牵引,逼她的头超前伸,而后又毫不留情地掴打在已经被打红的漂亮脸蛋上。
重复被叠加的炙热感让脸上火辣辣的痛,曲承想躲,但被拉扯的项圈逼得她根本动弹不得。
她只能跟随着主人的动作被迫地承担着这一切,像是一个毫无尊严的乖巧小狗。
红红的脸蛋为她渡上一层腮红,她被打出喘叫的呻吟,痛哼着张开嘴巴。性起的欲望却逼使她做出更加淫乱的事情,她竟在这凌虐中吐出自己的舌头。
红艳的舌尖湿漉漉地粘连口水,拉丝地津液淫靡地流淌向外。
“我为什么打你?”秦晨歌伸出手指把玩那根淫舌。
曲承为了让秦晨歌能玩得更加方便,干脆将舌头尽数伸出,任由手指的指骨硌在她的口腔。
眼罩里生理性的眼泪越流越多,湿溻溻地将丝绸洇湿出一小块水痕。曲承神情恍惚地在一片漆黑里睁眼,全身心地去体会秦晨歌手指的玩弄。
喘叫变成淫媚的浪叫,她哼唧着讨好秦晨歌:“学姐...喜欢,被打也好喜欢......”
“我告诉你为什么打你。”秦晨歌抽出手指,用指腹碾压曲承肉段的唇瓣。柔声说:“刚刚问话为什么不答话?不是教过你规矩吗?主人问话,就一定要回答。”
“啊...忘了。主人对不起...小狗知道了。”
“这次就这样放过你,再有下次,一定会把你屁股抽开花,让你知道不听话的小狗是什么下场。”
威胁的话语却带着一丝勾引,曲承甚至觉得臀肉有些发痒。
轻轻在沙发上挪动身体,发现身下的沙发竟被自己流出的淫水弄湿了一大摊,沾湿的麻布凉丝丝地贴在自己的屁股上。
目光不能看见对方,却刚刚像是给予了她勇气。她自欺欺人地觉得自己看不见,对方也看不见,平时羞赧出口的淫词此时更是不住口地朝外说。
“好羞...被主人打耳光教育了。”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乖,听话。”
“不乖的小狗,呜呜......会记住的,以后一定会回话的。小狗好骚,被扇耳光都能湿,好想被学姐肏。玩我,玩坏小骚逼好不好......”
如此主动的学妹在平时倒是少见,惯常来说,曲承每次都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乖巧承担着调教,倒是鲜少主动说这些下流骚话。
勾人的话语也引起了秦晨歌的性致,毕竟眼前的曲承乖巧的要命。
两只手掌紧扒开两条大腿,白皙丰腴的腿肉被捻出手指印记,红痕显得特别招人凌虐。
颤抖的身体带动胸前的两颗浑圆大奶也不停跳动,像是两只活泼可爱的大白兔蹦蹦跳跳。粉红色的小奶尖因为羽毛的挑逗变得像小石头般充血肿胀。
水盈盈的骚水将大腿根和沙发都沾染得亮晶晶,还在流水的蜜洞涌出些稀薄的透明。
曲承脑子里的幻想失控而色情,她被这种被遮住双眼的压迫感压制得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