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句为什麽要答好多问题。
季晚答不出来,就不答了。
陆悇没等到答案,一气之下顶了进去,没有了早上的小心翼翼,那龟头一直推进,大约三分之一没到,季晚已经受不住喊痛。
紧得要人命。
季边的穴边不堪受撑,热得疯了,沿口处被撑得红肿起来,更加和陆悇的巨根密不可分。
季晚痛得不行,推着陆悇,“不干了,我好痛??”
“不干?晚晚说什麽糊涂话?”
陆悇又往前顶了顶,季晚的小穴再没有水流出来,干巴巴的。其实也不是没有,就是被堵在里面了,巨根紧紧合着季晚的小穴,因为被堵住了东西,季晚更不好受。
她看着陆悇,觉得这样的陆悇很陌生很危险,让她痛,皱起了眉,扁着嘴,又被男人扯在怀里安抚。
巨根的龟头还在里面堵着,陆悇却没急着进去,他就这样插堵,把季晚抱在怀内,再次轻声控诉:“晚晚认识那个人多久了?才不到两小时,你要跟他出去酒店开房,你爸知道你这样淫荡不会被你气死?”
季晚痛,倔强得不想理陆悇,语气里带了一点委屈:“我也认识你不到一天,瞧瞧你在干什麽,我爸知道你这样该直接跳黄泉了。”
季从军的确不知。
陆悇也觉得自己疯了,他的初衷的确只是照顾朋友家女儿,却总是被这个女孩乱入,搞乱了一切。
陆悇拍打季晚白滑的屁股,再次推进了一点,季晚痛苦喊了好几声不要,活像被强上的小可怜。
不过荒山野岭哪里有人听?
季晚被顶哭了,胸痛下面也痛,嘴巴也被亲痛了,全身都痛!盈盈的泪珠一滴滴滑落。
陆悇往她的眼尾吮了又吮,轻哄好一会儿。
果然季晚就是个小祖宗,做什麽都得顺着她的调,陆悇很有耐心地等她渐渐平伏心情。
“不要信这些群,他们会弄疼你的。”陆悇肯定道,帮她删掉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群,然後再缓缓没入了几分。
说得好像他不会弄疼自己一样。
季晚伏在陆悇的肩上,随着陆悇一寸寸探入,每一个地方都像被重新撕裂过,每痛一点她都会用小拳捶着陆悇。
这时候陆悇会停顿,他踩着了季晚的痛点一步步来,好歹塞进了小半根。
季晚是真的紧,陆悇看过黄片,也没见过有哪些女优比季晚的小穴紧的,她这个像是刚刚长开的一样,鲜嫩又娇,陆悇只能慢慢来。
两人喘着气,季晚能感觉陆悇在她的子宫里不断变大撑大,她的手也抓上了陆悇的背。
“陆叔叔??我痛。”
“我停会儿。”後座本来就不是很宽敞,两人的肉体难离难舍,季晚被焗得一身馨香汗,陆悇往她的身上一口一口吸,全身都烙下红红的欢爱痕迹。
他已经好久没动了,季晚适应後,只想他在里面动一动,不动实在痒得难受。
“陆叔叔??动动,可以动了。”
陆叔叔是什麽万能的词语吗?让人停就停,让人动就动了?陆悇挑了眉。
“嗯,晚晚真厉害,又能动了?”他用手指探入了季晚的口腔,握着季晚抱住自己的手,让她用柔柔软软的舌头在指尖打转。
最後陆悇把舌头伸进去相缠,吮着她嘴里的清甜。
季晚被吻得晕乎乎,满嘴都是陆叔叔。
陆悇不喜欢陆叔叔这个叫法,他恶劣地问道:“你的嘴巴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你认识我不到一天,现在让我操你,不觉得快了?”
季晚忍不住用脚蹬他,只是这实在蹬不到。
车厢太小,只能踢到车门,季晚小脚趾痛得绻缩起来,陆悇帮她揉了揉,顺道把季晚的一条腿支起来,小穴更清楚了。
“乖,我看看能不能动。”
巨根堵在这,四周已经比之前撑开了许多,但仍然很窄,难以全根插入,而且他才插入了三分一根,季晚的穴口已经又红又肿还带了血丝。
陆悇冷静了好几刻,知道不再往前进,反而向後退,季晚说了句不要,抱紧了陆悇。
“放松,给你点好玩儿。”
陆悇缓缓往後退,那些被堵住的春水却像放闸般流出来,把干涸的小基地重新浇灌。
陆悇就这样向後退几寸又再重新没入季晚的小穴,水流被打得啪喇啪达,像海浪一波波迎来。
陆悇的肉根和他人一样,是健康的麦色,不过长得十分霸气,那麦色的巨根到处包裹了青筋,似是在告诉被入侵的人她只能受着。
不过这支巨棒目前收起了獠牙,像是面对女主人般被驯服好的野狼,虔诚又稳定地发挥。
海浪不停被拍打进去,冲击着季晚的理智。
季晚渴望再顶进一点,可是陆悇像是天生这麽短般,明明才进不到三分一,每到薄膜处就会急急勇退。
那股巨根充满了爱液,滑得不行,季晚想了想,决定自力更生,抱住陆悇,小穴一收腿夹紧,往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