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走得非常慢,而简书惟那长腿也走不急,从容不迫得地等着季晚。
汤绰晶眼珠子一转,怀疑地问道:“季晚同学简同学,你们是情侣?”
简书惟:“没有。”
季晚:“不是。”
“这样!我刚刚就想说季晚同学好像有个校霸男朋友啊,吓得我,我以为发现出轨现场。”
两人刻意避开对方目光。
一个是心虚,另一个也是心虚。
他们下体还黏糊着,这个“男朋友”对他们来说真代表不了什麽贞洁。
在回到班房後,两人终於甩掉了烦人精汤绰晶,班房里那些同学眼睁睁看着这两人回到座位争相灌起水来,渴得跟八百年没喝过水似的。
吨吨了好几瓶水才冲淡嘴里的味道??
季晚累得要命,在课堂上云游太空时,椅子底部被人用力踢了两脚。
有人从後低声隐忍喊道:“小季。”
“?”季晚回头,又拿起水瓶吨吨喝着,一张小脸颊像仓鼠般。“小聪哥,怎麽了?”
小聪哥脸色很难看。
季晚眼中的小聪哥是个健朗的男孩子,喜欢踢球和打游戏,看着至少一米八,想不明白他到底怎麽了。
季晚歪歪头:“嗯?”
小聪哥接着说:“刚刚换课时你男朋友张俊逸过来找你。”
季晚:“小聪哥你不用怕,你又不认识他。”
“不是这样。”小聪哥脸色又青了几分,“他带着两个人来,我刚巧站在门外,就跟他说你不在,他不信,问我是你的谁。”
小聪哥流着汗,瞧着真不太对劲。
季晚扭头到身後,担忧地看了一眼小聪哥,拿出纸巾帮他擦汗,问:“你还好吧?然後呢?”
小聪哥双目泛红,隐忍地咬着唇:“我说我是你的後座,他便问我同桌几年了?我说两年,他用手拍拍我脸,要我脑袋聪明点,别想着吃天鹅肉,不然??他没说话了,用烟头灼了我的鸡巴一下,我当时就觉得有点痛。”
季晚:??
不好的预感。
小聪哥开始痛得屈绻着下半身,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操,你小聪哥我的鸡巴现在越来越痛了??小季,咋办啊?你说我会不会不举?”
季晚没想到小聪哥会因为她受到无莽之灾。
她深呼吸一口气,不管怎样,季晚和他同桌的时候一起废得快乐,自然是不会不顾小聪哥的。
毕竟男人不能没了鸡巴。
就这样,在小聪哥虚弱得不行的情况下,季晚扶着小聪哥出去医疗室。
第一节课季晚和简书惟出去了,第二节课又和小聪哥出去了,简书惟的脸色黑如墨汁。
他攥紧了笔,哪有半分平时的好学生模样?眼神高倨又冰冷,似乎谁不识相碰上去的话都会倒大楣。
忍到最後铅笔都给攥断,简书惟抛下一句不舒服,头也不回踏出班房,大步往医疗室走去。
季晚这边,她把小聪哥送到医疗室,医疗室里却没有人。
小聪哥求援无助,越想越慌,受不住打击,一口一句操:“操!我是九代单传!操!我妈好不容易有我一个儿子,该不会到我就没了吧?啊啊啊!”
季晚示意他先冷静。
小聪哥:“怎样冷静!小季,我下半身靠你了,你快帮我看看啊!哥求你了行呗!作业以後都给你抄!”
季晚抓了抓头发,头发乱作一团,也跟着崩溃起来:“我、我不会看呀。”
小聪哥没想那麽多,他觉得季晚应该要负责任帮他,赶快吩咐道:“管他会不会啊,先帮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哪含脓出血了?”
季晚临危受命,只好硬着脸皮上。
这所高中的校裤是橡根绳绑的,小聪哥的裤上有一颗明显焦黑的圆点。
季晚犹豫再三,爬上了医疗床,埋头在小聪哥面前解橡筋裤头绳,小聪哥也急,一急两人都解不好,拉拉扯扯,季晚的裙子也被压乱。
“小聪哥你别急!”
“你解错了我能不急吗?”
好不容易解开,小聪哥早已满额冷汗,季晚已经不矫情了!她飞快地拉开裤子,再把小聪哥那条七彩炫得像星河的三角裤给扯下。
一阵难闻焗得发臭的鸡巴味儿传出。
季晚别过脸散了散气,回头再看,睁大了眼。
小聪哥的鸡巴好小!一点都胀不起来,像一坨没什麽屁用的小软肉似的埋在了胯中央。
小聪哥也见到惨状,一双眼睛屈憋得猩红,他用手拨了拨,那小坨肉一点都给不出反应,像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