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见嫡女咳得厉害,又见惠芳群主不似能轻易打发,只能让嫡女先进来。
季盼缈看一眼沿路扶着杏桃走十分虚弱的嫡姐,又看看在门外频频看着嫡姐的凤呜,心里生了羡意。
刚她坐马车。
马车里的痕迹明显是怪异的,本该是新净的车厢到处都是黄垢迹儿,地面和锦垫都是湿的,本是带着一丝清香,却不知黄垢缘何这麽臭,覆住了这香气,形成斑驳混杂的凌乱感。
季盼缈在惠芳啧啧啧地品评一番後,大约知道是何事,下意识便要作吐。可坐久了,想多了,竟也生出几分不为人道的想法。
她稍稍往自己的尿穴摸索过去,闭上眼,低声喃道:“将军??”当时将军便是这麽摸着嫡姐,然後用那根雄伟的大肉棒把嫡姐给占满的麽?
啊!她在做什麽?她竟想将军摸自己?
她没想明白自己是怎麽回事,这凤呜将军不过是粗人一个,功绩也就那样,随时战死沙场。
再细看,他不单是个粗人,还有条大疤,怎麽看也不是良人,算不得俊朗??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眼里只有嫡姐般,她明明看他许久,也不见对方给她一个眼神。
季盼缈一直看着凤呜,最後凤呜抬头回看过去,只消一个眼神季盼缈便羞臊得低下头,穴儿也痒。
凤呜却是没在看她,径自向她旁边的季如风说道:“侯爷明知女儿家体弱不禁风吹,何以执着於此?你既为侯,何以如此重文人之腐风?”
季如风知道这位凤呜为何能在京城横行,仗的不是群主,是因为陛下着急换血,想要拿回中央兵权,这位出炉的新将怕便是刃。
眼下也不敢和人多吵,遂让惠芳入内。
凤呜及时拉住惠芳群主:“帮我看着人照顾好她,还有,要请御医治她,陛下的差事,我便应了。”
惠芳笑嘻嘻的:“这样才对嘛大根~跟着我表哥混就是放心,你看我蹦躂这样久也没见他送我去和亲,他不会过河拆桥的。”
……
季晚这一回家,带回来一个惠芳群主,竟是和季晚同吃同睡,姊妹相称。
急得周姨娘忍不住拉着季盼缈:“你这丫头老实招来,到底这惠芳群主是怎样与那小贱人相识的?要是小贱人背後有群主撑腰,我这计划可不一定能行得通了!”
季盼缈见到母亲这样就失望,嫡姐对她多好!比其他嫡姐更好啊!
她没被毒死,不用宅斗,能有书念,这些都是因为她有个好姐姐!
她硬着气:“母亲,她是我的姊姊!才不是什麽小贱人!你要这样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啪!
周姨娘一巴掌给打到季盼缈脸上,手掌都打颤了:“反了你,出门一天就给变天了?那小贱人给你什麽些好处,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麽?你不想嫁给关大人了吗?”
季盼缈被懵懵的打一巴掌,泪珠子滚滚掉下来,失望地说道:“你竟然动手打我!你完全没有当家主母的风范!难怪你是姨娘,难怪你一辈子都只能是姨娘!”
说完,她哭着夺门而出,回房里哭了很久,越想越气,跑到父亲的书房,想要和父亲告状。
“爹爹!周姨娘她……”书房门打开,季盼缈静下来。
不知道为什麽,可能是她打开门的方式并不对?
爹爹怎麽光着身子,躺在书桌上……而惠芳群主竟也在里头。
这刻她正拿起一支用来写对门联子的狼豪笔,在爹爹的那根上给蘸墨儿,季盼缈来到时,季如风胯下早已立起一根肉色棒子,那棒子左右都被画上一只大耳朵,腿侧有两个像眼睛的点点,惠芳群主十分淡定,看过来:“是你呀,你要不要也一起来喂小象呀?机会难得哦,就是这只小象呢。”
惠芳群主说完,把狼豪笔用清水洗过,蘸着尚算乾净的水给送往棒子前头的马眼,道:“你爹爹这儿真是一只病弱的皱小象,你看,我喂他喝水呢……抖着抖着便又吐出来了,真真是一只软唧巴巴的臭老皱软小象。”
爹爹的眼里明显慌张,一张脸汗意尽露,却还是顶着一副严肃的嘴脸:“季盼缈,出去。”
季盼缈脚步子一晃,倏地想起这些年父亲在自己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形象,与人交谈的游刃之相,对自己的包容爱护,何曾流有过这样的失态?
“爹爹今年已经四十多岁……”
“你怎、你怎可以对着群主硬起那话儿?”
刚刚他明明还义正词严地教训群主这个不知羞耻的女子!这刻,他竟然光着身子被群主作弄,恣意地在那上面画画,而她对男人那话儿的第一眼,竟是自己亲爹的肉棒!
“啊啊啊啊!”季盼缈再也受不了,她的三观严重崩塌,当场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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