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蓝把微凉的皮带贴在热乎乎的肿阴唇上,对着抽泣不断的苍怜雪说道:“报错也重来。”
苍怜雪含泪的双眼睁大,抿着嘴唇委屈地点点头。
单腿吊起的姿势让苍怜雪的大腿筋肉绷紧,她看着奚蓝稳准狠地把皮带落在阴唇之上,花穴里的淫水被抽的直接甩了出来。
“一!好疼,呜呜,我错了,二!咿呀··啊啊··”苍怜雪尖叫着报数,刚刚的躲闪让奚蓝显然下了狠手,比刚刚的力度还要大上三分。
被皮带简单扫过的大腿根都开始泛着青紫,那软嫩的阴唇更是高高肿起。
刚到第十下,苍怜雪一个颤抖脚掌出了圈,在奚蓝的眼神中,苍怜雪委屈巴巴地重新报数。
若是最开始膀胱内的尿意还让她浑身如蚂蚁在爬,现在的感觉就是把烙铁放在了她可怜的阴部。
她看不见自己的阴唇此时已经肿大到泛着水光,仿佛皮肉被要被撑开一般。
又一次出圈后,苍怜雪嗓子都哭得有些沙哑,“呜呜,不要重来了,受不了了,呜呜。”
“重来。”奚蓝不为所动,显然要给苍怜雪一个深刻的教训。
苍怜雪晃动着身体,她摇着头,眼泪簌簌地落着,语无伦次地求饶:“要抽烂了,呜呜呜···坏了。”
奚蓝走进看了看阴唇的状况,因为抽的均匀,阴唇整体像是做了手术一般红润充盈,她拨开肿胀的阴唇,皮带刮蹭着阴蒂和尿孔,无奈中又带着些许调侃:“那换个地方,这里十下,就暂时结束惩罚。”
哭蒙了的苍怜雪显然没有注意到“暂停”这个词,她猛地点头,抽噎着同意。
然而当第一下皮带落在尿口上,皮带尾部刮着阴蒂,炸裂开的感觉就像是电流击过她的灵魂。
她涎水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呼喊。
凝胶虽然柔软,但是尿口受到撞击后,凝胶也会在尿道里抽插滑动着。
苍怜雪只感觉自己要被分成两半,一般沉沦在被掌控的快感里,一半感受着身体的痛苦,清晰地感受自己的生命。
十下结束,苍怜雪就像是水里捞出来一般,麻绳在她身上留下了好看的花纹印记,她双腿张开,这才看见自己的阴唇肿成了这副样子。
奚蓝抱着苍怜雪坐在沙发里,手掌握着软弹的肿阴部,在苍怜雪的抽泣声中笑道:“都给你放水了,还哭?”
“呜呜呜,欺负人,唔,不要捏了。”苍怜雪哭得发热的脸贴着奚蓝微凉的脖颈上,像是小猫一样蹭着。
“唔!”突然苍怜雪身体一抖,她低下头就看见奚蓝手指拨开自己的阴唇,原本被抽得胀痛的阴蒂被一个银色的小环捆住,上面还焊着一根链子。
奚蓝拍了拍苍怜雪的尿包,把她放在了地上,又把刚刚抽阴的粉色皮带系在苍怜雪的脖子上。
苍怜雪似乎能闻到皮带上的皮革味,混杂着奚蓝手心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骚水味。
“很久没玩露出了。陪你玩一会。”
说着奚蓝将大门打开,外面静悄悄的,苍怜雪眼睛紧盯着门口,生怕平时不出门的邻居突然出现,又有些期待他们的出现。
奚蓝把凳子放在了门口,让苍怜雪蹲在上面,尿包被大腿和躯体挤压在中间,她打着尿颤紧闭双腿。
“腿张开对着外面,这样邻居出来的时候,就能欣赏到因为自慰而被抽肿的逼。”奚蓝轻飘飘地说着低俗的语言:“毕竟我们家的小骚货喜欢被人看。”
“我没有。”苍怜雪红着脸,身体却乖乖地分开双腿,楼道刮过的冷风吹在红肿的阴唇上,花穴饥渴地收缩着。
阴蒂上拴着的阴蒂环链条垂下,奚蓝把未开封的矿泉水挂在上面,阴蒂猛地被扯长些许,苍怜雪身体轻颤。
等苍怜雪适应了,奚蓝又挂了一瓶上去,在苍怜雪的惊呼声中,扯着对方脖子上的皮带拉紧,低下头吻住了那香软的嘴唇。
苍怜雪软乎乎地哼着,身体向上,舌头不得其法的缠绕着奚蓝的舌,脖颈上的皮带缓缓勒紧,窒息感让苍怜雪掉着眼泪,嘴唇张得更大了些。
奚蓝眉眼温柔,手上却不见放松地勒着皮带,等苍怜雪跌坐在椅子上,她才松开手,两人的唇齿间挂着水丝,发红的嘴唇让奚蓝冷艳的眉眼多了几分温情。
“咳咳咳。”苍怜雪咳嗽着,却也乖巧地恢复好姿势,水瓶扯着阴蒂晃动着,原本的肉球被拉长,阴蒂根部坠坠的痛着。
奚蓝揉了揉苍怜雪的发丝,珍惜地吻了下对方的额头,笑道:“别出声。”
一件宽松的风衣盖在了苍怜雪的头上,从门口看向屋内,像是主人把风衣搭在了椅子上,除了椅子下方被银链挂着的水瓶有些奇怪,其他看起来平平无奇。
上班的邻居从门口路过,下意识地说了句:“咋没关门。”
上楼的外卖员更是站在门口,喊了两声,见没人便站在门口打电话,无人接听后抱怨两句,将外卖挂在了门把手上。
等外面安静,奚蓝走过去拿下风衣,手指插入湿漉漉的花穴中,感受到里面的湿润,宠溺地笑骂道:“肿逼都夹不住你的骚水。”
说罢把湿润的指腹插到苍怜雪的嘴中,看着对方又软又骚的样子,亲了亲对方的脸颊,“捡到宝了。”
苍怜雪听着,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舌尖讨好地舔着口中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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