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玉痕急忙含住,养子的精水一股股射入口中,属于阿启的味道铺天盖地而来,苍玉痕饥渴吞咽着。
阿启的精水,好好吃,一辈子都吃不腻,必须全都吞下去。
身体忽然一阵抽搐,竟然只是吞精便到达了高潮,淫水冲刷着肉道喷泄而出,失禁般弄湿了地面。
等吞下最后一滴精水,苍玉痕吐出肉棒,用舌头一点一点将养子的肉棒清理干净。
随后张嘴伸出舌头给养子看。
“都吞下去了,阿启的精水,骚母狗都吃掉了。”
阿启眯了眯眼,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又按倒在地,继而跪在地上从身后插入养父后穴。
身体被塞满,苍玉痕一声浪叫,“进来了,母狗的骚穴被儿子肏了。”
肉穴疯狂绞缩,阿启呼吸一滞,重重在他屁股上来了一掌。
“放松点,是想夹断儿子的肉棒吗,夹断了儿子的肉棒谁来满足你这只骚母狗。”
苍玉痕摇起屁股,用肉穴去磨儿子的肉棒。
“不会断的,阿启的肉棒最厉害了,怎么夹都不会断的,肏到骚心吧,母狗爽死了哦……”
阿启又给了他一巴掌,“既然是母狗,不是应该爬起来吗,嗯,荡妇,被儿子的肉棒奸穴爽吗?”
被儿子凌辱,苍玉痕兴奋万分,哆哆嗦嗦开始往前爬,火热粗长的肉棒在后穴重重进出,顶着他不断前行。
骚心被顶得乱七八糟,灭顶快感和精神上的愉悦感交织冲撞,苍玉痕快活得直哭。
“好爽……被儿子奸穴最爽了,母狗太骚了,一起床就要吃儿子的大肉棒,还被儿子的肉棒奸得满地爬,母狗好喜欢啊……”
此刻的阿启恨不得将骚浪养父奸死在胯下,从前只觉养父骚而不自知,如今看来,他的瘙骚养父比他想象中更加淫浪下流。
高高在上的苍氏族长在光天化日的庭院中被从小养大的儿子奸得满地爬,奶水淫水淌了一地。
苍玉痕实在爽得爬不动,只能撅着屁股趴在原地接受养子野兽般的奸弄。
最后又被扳过身子敞着穴插入花穴,父子二人在空无一人的庭院疯狂交媾,地面、桌上、树下都尝试了一遍,两个骚穴又被射了一轮后,才被阿启横抱着抱去沐浴净身。
被阿启抱在怀里泡在温热汤泉之中,苍玉痕缓缓冷静了下来。
情欲退却,浓浓的不安袭上心头。
原本打算在阿启成人后将身世全盘托出,这便意味着他将失去阿启。
这比挖走他的心有何区别呢?
阿启是他的命啊。
可作为结义兄弟,对着皇天后土起过誓,兄嫂的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再缓缓吧。
苍玉痕自私的想,他每年都会带阿启去祭拜亲生父母,再有半月便是结义兄嫂的的忌日,到时当着阿启父母的面,对他说出一切。
就算那时阿启不愿离开,自己也会逼他走。
下定了决心,苍玉痕苦涩一笑,靠在阿启身上闭上了眼睛。
奶子和双穴又红又肿,头次破瓜便遭受这般猛烈的肏弄,即便修为高深的苍玉痕也坚持不住。
下面和奶头火辣辣的疼,铃口也射得红肿不堪。
阿启自责又心疼,轻轻为养父上了药膏。
“对不起父亲,是阿启失态,让父亲受苦了。”
苍玉痕已然卸去了所有负担,冲阿启微微一笑。
“我没事,休息两日便能痊愈。”
说着又顿了一下,继续道:“过两日陪我去外面走走吧,先前在红叶河畔置办的山庄快两年未去过了。”
红叶山庄是三年前苍玉痕带着阿启外出偶然遇见的山河别院,山庄依山傍水,景色妖娆,气候宜人,当时阿启说了句喜欢,苍玉痕便毫不犹豫买了下来。
可惜此后只去过一次,这次去祭拜结拜兄嫂,顺路去小住一阵。
这段时间里,他不想再做什么苍氏族长,也不想再做阿启的父亲。
他只想作为苍玉痕与阿启好好享受最后一段时光,不论将来如何,无论阿启是否复仇成功,也无论阿启是否会恨他,苍玉痕都会将这段记忆好好珍藏。
养父忽然变得温顺粘人,阿启说不出的开心,二人黏糊得如同新婚夫妇。
苍玉痕身体不适,穿不得衣服,奶头一直肿着,下面也好不到哪里去,除此之外,苍玉痕惊恐的发现他的身体似乎变得更骚浪了。
淫水和奶水明显更多起来,身子只要被阿启碰一碰便颤怵不已。
穴里空空的,总想被什么又大又热的东西堵住,哪怕是走路花穴都会失禁般漏着水。
“怎么办……”
苍玉痕双腿一软,无力靠在阿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