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庄,父子二人一起种好玉兰树,又亲手浇了水,秋风拂来,树叶飒飒作响,阿启看着,满含笑意,仿佛看到明年春天玉兰花开满枝丫的景象。
山庄绿荫环绕,花草满蒲,曲水环绕,亭台水榭应有尽有,因为足够好看,所以才买了下来。
若父亲不是苍氏一族的族长,能与他隐居在此便再好不过了。
阿启做了秋千,推着苍玉痕荡悠,虽常御剑飞行,却比不过此间惬意。
不多时,阿启也坐了上去,父子俩紧紧靠在一起,苍玉痕自然而然将脑袋靠在阿启的肩头。
心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
“父亲,阿启现在好幸福,这是十八年来阿启最幸福的时光。”
苍玉痕苍白一笑,满眼苦涩,却又很快隐匿了去。
父子俩在山庄各个角落交媾、亲吻,到处都洒满了精水、淫水、奶水和尿液。
苍玉痕的身体越来越饥渴,恨不得时时刻刻跟阿启的肉棒连在一起,开苞没多久的双穴已然从青涩的分红变成艳丽的熟红色。
起床时苍玉痕含着阿启的肉棒猛舔,屁股正好滴着淫水悬在阿启脸上方。
阿启被舔醒,睁眼便是养父淫乱的胯间风景,不禁吹了口凉气。
苍玉痕立刻哆嗦着漏出一股淫水来。
“哦……好凉……”
阿启一笑,“父亲一大早便来吃儿子肉棒,是昨晚没有满足你吗?”
“都、都怪你,总是舔我肏我才会变得这么骚,穴骚死了,阿启舔一舔骚穴吧……”
“想要就自己掰开,求儿子好好舔一舔你的母狗穴。”
闻言苍玉痕立马撅起屁股掰开花唇,淫穴汁水横流,勃起的肉蒂和颤抖的肉花一览无余,他风骚地扭着肥臀。
“母狗父亲发骚了,求儿子来舔舔发骚的母狗穴吧,舔烂母狗的骚肉蒂和骚洞,舔得母狗穴不敢发骚为止啊……”
阿启伸出舌头熟练舔弄,舌尖撩拨着小小的肉蒂,含住啧啧吮吸。
苍玉痕软了腰,几乎骑在了儿子脸上,骚浪的肉蒂磨到儿子的牙齿,登时爽得直抖。
“好厉害,骚豆豆好舒服……母狗穴被儿子舔得好爽啊……舌头舔进来了,再舔深点吧,舔到母狗的花心哦……”
阿启从未舔过那么深,也不敢想象能舔到那么深的位置,经此提点,他将养父骚臀掰得更开,穿过蠕动的淫道将舌头伸到极限朝养父的母狗穴深处探去。
忽然一阵酸麻,浑身汗毛倒竖,苍玉痕在极度惊愕中一声惊喘,一屁股坐在养子的脸上。
“舔到了、舔到母狗花心了……不行的,怎么可以舔到花心啊……儿子的舌头太厉害了……”
阿启也惊喜不已,托着养父的屁股朝深处猛舔,舌尖一下下擦过花心。
苍玉痕意乱情迷摆着腰,爽得崩溃直哭,很快就被儿子舔到了潮喷。
“喷了、母狗穴被儿子舌头奸到潮喷了哦……”
他吊高双眸失神浪叫,肉棒和母狗穴射了一塌糊涂,最后瘫倒在阿启身上。
阿启将他抱到身上,掰开双腿将人直接放到肉棒上。
每天都吃无数次肉棒的花穴轻而易举进入,开始了今日的晨间运动。
阿启一边吃奶一边猛肏父亲的浪穴,顶了花心又顶子宫,紧锣密鼓的快感令他欲死欲仙,仿佛一艘被巨浪席卷的小船,摆着腰在儿子巨物上摇摆起伏,爽得淫水噗嗤四溅。
他们喜欢在晚上上街,在陌生的街头寻找着刺激。
苍玉痕再也没有好好穿过衣服,总是薄薄一层外袍,系带松散露着乳沟,屁股从来都是光着,任由胯下淫液横流。
长长的乳尖总能顶出高高的凸起,被街上猥琐的男人们视奸,有时风来吹开衣摆,肥美骚臀外露,也能惊艳无数好色男人的眼。
这日正逢路边有几名汉子正在下棋,阿启带苍玉痕挤过去。
“在下能否试一局?”
布棋的汉子一瞅,“你这白脸小生还会下棋?”
“略懂一二,还请赐教。”
那汉子道:“若是输了可要赔钱的。”
“这样啊……”阿启故作为难道,“在下今日出门急未曾带钱,这样吧……”
他将苍玉痕拉到身前,“提钱便俗了,我便押这骚货吧。“
其他人都表示疑惑。
阿启道:“这可是我从天下第一楼带出来的花魁,有得一副专会伺候男人的好身子,便令我下一局,若输了这便将这骚货的奶子给诸位过过眼瘾如何?”
见这骚货乳峰高耸,露着深深乳沟,几名汉子面面相觑,从未试过这般新奇的玩法,不禁蠢蠢欲动。
“夫君……”苍玉痕撒娇道,“奴家害羞……”
阿启揉着他高高挺起的奶子,“害羞作甚?还信不过夫君的棋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