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玉痕一阵哆嗦,尿意更甚。
“母狗不敢……”
敖启换好常服,拆下高耸的发冠,似笑非笑地睨着地上趴着的养父。
“本座渴了,起来喂本座吃奶。”
他坐在凳子上,苍玉痕双瞳一颤,满目惊喜爬到他腿上坐好,捧着奶子将奶头递到他唇边。
“主人请吃奶。”
敖启含住一只奶头缓缓吸食,苍玉痕永远无法拒绝被阿启吃奶的畅快感,涨了一夜的奶子终于得到舒缓,他舒服地呻吟。
敖启吃了几口,又含住那只奶头猛吸,并未完全吸食干净便吐出了奶头,一脸嫌弃道:“果真是尿憋得久了,连奶水都骚得不行,真是难吃。”
见阿启嫌弃,苍玉痕伤心极了。
“没有,母狗奶没有尿骚味的,好甜好好喝,求主人再尝尝吧……”
他实在舍不得从阿启身上下来,满目渴求地望着他。
敖启却冷冷将他推翻在地,此时有婢女来报。
“午膳已备好,宫主请用膳。”
敖启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苍玉痕,道:“将午膳挪至花园。”
“是。”
苍玉痕缓缓爬起,敖启不咸不淡道:“随本座去花园。”
苍玉痕难受极了,小腹快要爆掉,却也只能跟随阿启的步伐甩着奶子叮叮当当一路爬行至后花园。
龙神宫崇尚白色,连台阶都是上好的汉白玉,龙神宫内大量描金,雕刻更是精美绝伦,给人一种神圣的华丽感。
敖启口味偏淡,这点随了苍玉痕,菜式摆了一大桌,分量都不大。
苍玉痕难免想起曾经与阿启一起吃饭的温馨画面,断不是现在阿启坐着他跪坐在一旁的姿态。
心里更难过了,好想坐在阿启怀里,跟他一起用饭。
敖启吃饭从来不急不慢,吃相可谓优雅端方,苍玉痕自下而上望着他,一遍遍用视线描摹阿启的容颜。
怎么都看不够,从前日日相见还未觉如何,相别一年,如今再看却变得有些陌生。
是因为更成熟更具威严了吗?
曾经在自己面前的阿启从来都是温柔乖顺的模样,从来未将阿启当成真正的男人看待过,只当他是孩子。
而现在的阿启已然完全蜕变为成熟俊美的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威严沉稳的气息。
敖启慢悠悠用餐,余光瞥向苍玉痕。
“看着本座作甚?一条母狗还想爬上桌跟本座同食吗?”
苍玉痕失落地垂下睫毛。
见状敖启搁下筷子,端了酒小抿一口。
“何必做出这般不情愿的样子,不是你自愿留下来做本座的母狗吗?若你想走,本座绝不拦你。”
苍玉痕咬着唇,攥紧了拳头。
他还没来得及好好跟阿启说上话,没能知道他离开后为何销声匿迹这么久,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想他抱一抱、亲一亲自己,不想就这么快离开。
心里难过,身体也好难受,小腹憋得快要坏掉,他抬起头,已是眼泪涔涔。
“母狗没有想走……母狗只是想尿尿……快憋不住了……”
敖启挑起他的下巴,很是满意他的反应,用脚尖拨弄着他硬得发紫的肉棒,银铃儿叮叮当。
“看起来确实很难受呢,这该如何是好?”
“求、求主人让母狗尿出来……”
“哦?”敖启一脸玩味,“让你尿出来又当如何?”
苍玉痕哽咽道:“母狗会好好服侍主人的,骚奶子给主人吃,两个骚洞都给主人肏,主人让母狗做什么便做什么。”
敖启很是满意,要的就是他难受。
“想尿尿?”
苍玉痕眼泪汪汪点头,“想……”
敖启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令他坐在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