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也露了出来,被风吹得颤颤巍巍,上面依旧挂着铃铛,只要阿启不施咒,精环便只是一个装饰品。
两只袖子也掉了下来,奶头在风中硬得生疼,奶水越流越多,肉棒和花穴也越来越湿,清风徐来,下面凉飕飕的,苍玉痕不禁夹了夹腿。
他的身体已经禁不得被风吹了,立刻便有了尿意,淫水顺着腿侧哗哗流淌,如同尿失禁一般。
那些男人并未将他衣服全部割尽,而是留了几块布料凄凄惨惨挂在身上,好好的衣衫顿时化为了下流服饰,骚臀半露,双乳尽显,肉棒骚穴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苍玉痕哆嗦着,却被无数不认识的男人视奸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兴奋。
心情很棒,屈辱却又享受,知道阿启也在看他,便颤颤巍巍唤道:“主人……”
敖启低沉的笑声自身后传来,“怎么?又想吃肉棒了?”
回忆起昨日被尿满骚穴的画面,苍玉痕脸红得快要滴血,穴里空空的,很想含着阿启的肉棒和精水……
“想……”
“想吃肉棒还不简单。”他从地上捡起一根布满绳结的粗麻绳,正好嵌在苍玉痕胯间。
“哦哦……”
敏感的胯间陡然被勒,坚硬刺挠的感觉大大刺激了苍玉痕,不禁夹紧了那根麻绳。
敖启满意一笑,“想吃大肉棒便走过这根绳子到本座面前,届时哪个骚穴想吃本座肉棒都可以。”
苍玉痕并非不经世事的小毛孩,顷刻明白了阿启是想让他当众走绳磨穴去挨肏。
很难为情,却也更兴奋了,他夹了夹那根粗绳扭了扭腰,骚豆豆和两个骚洞立刻被磨得又疼又爽,若当真走到尽头,一定会被磨烂掉吧。
“主人饶命,骚穴会烂掉的……”
敖启已然走到前面坐在了椅子上,客人们围聚在周围,都在等待着苍玉痕接下来的行动。
“还不快过来,不想吃肉棒了吗?”
其他人也纷纷催促,“你这骚母狗,主人的话也不听了,赶紧走起来啊!”
已经没有退路了,苍玉痕深吸口气,心脏咚咚狂跳,身上就挂着几块破布,马上就要被围观走绳了。
他鼓起勇气缓缓朝前走,麻绳太硬太粗糙了,似一把刷子重重刷着他的骚洞和骚豆豆。
敏感的身体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双腿一时软绵无力,只得颤巍巍小步前行。
花唇被完全磨开,骚豆豆被麻绳扎刺摩擦,甚至骚洞里的淫肉也被扎到了。
“好硬……绳子太硬了呜呜,骚豆豆磨烂了哦……”
他艰难前行这,花穴淫水直淌,走多远绳子便湿了多远,很快便来到第一个绳结,重重磨过骚肉蒂径直嵌入花穴之中。
苍玉痕仰着脖子夹紧双腿一声浪叫,停在原地不敢动弹。
“进来了、进来了……绳结进到母狗穴了,好扎、好大啊……”
敖启轻蔑一笑,“比本座的肉棒还大吗?夹着绳结也能扭得这么欢,本座看你的母狗穴也不需要本座的肉棒了,直接被绳结肏到高潮算了。”
骚穴被扎得痒死了,苍玉痕只要扭着腰磨着绳结来缓解瘙痒。
“不要、要主人的大肉棒……不要被绳结奸穴哦,主人的大肉棒最厉害了,热热的,奸得母狗最爽了啊……哦怎么办,骚水都磨出来了、母狗走不动了啊……”
什么也看不到,身体的感觉更强烈了,肉棒上的铃铛叮叮响个不停,以这副淫荡的姿态在人前走穴磨穴,绳结那头还是阿启。
苍玉痕被磨得淫水直流,难耐万分。
“好痒……骚豆豆和骚洞都痒死了……”
他狂扭骚臀,试图将花穴里的绳结磨出来,可惜他失败了,一时急得直哭。
“怎么办,卡住了……绳结出不来了呜呜……”
有人骂道:“踮着脚尖不就出来了吗?我看你这母狗就是欠肏,舍不得吐出绳结。”
苍玉痕立刻踮起脚尖,果然绳结成功被他磨了出来,又重重磨过后穴,苍玉痕一声浪叫,继续踮着脚颤颤巍巍前行。
奶子和肉棒甩来甩去,接下来他又遇上第二个、第三个绳结,骚穴被磨得疼死了,骚豆豆都快磨出血来。
苍玉痕再也走不动了,腰和腿都软成一滩烂泥,骑在肉棒上猛然到达了高潮。
“呜呜喷出来了、被绳子磨到潮喷了……”
周围满是粗重的呼吸声,“这骚货真是极品,才走几步就被磨到了高潮,我在青楼见过最风骚的妓娘也没这么快的。”
有人道:“那是自然,谁能比得过阴阳人淫浪敏感,听闻有的阴阳人风一吹就能潮喷,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肉棒射了精,尿意更甚了,淫水哗哗淌个不停,绳子都湿透了。
敖启顿时没了耐心,拽着绳子重重勒住他胯下开始磨。
“本座看你根本不想吃肉棒,既然这么喜欢被绳子奸穴,今日非将你两个母狗穴都磨烂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