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启便含住肉蒂猛吸,直至充血到快要爆掉才含住柔嫩的花瓣逗弄,两根大拇指拉开花穴穴口,用浅浅的指甲搔刮着里面的淫肉。
苍玉痕浪叫着浑身哆嗦,舒服的眼泪簌簌滚落。
好痒……好空……好想吃大肉棒……
只要他开了口,阿启一定会满足他的,挺着粗长火热的大肉棒肏进他两个穴,反复冲击着骚点和子宫,令他欲死欲仙。
但他说不出口,心里好难受,苍玉痕扭着屁股躲避,骚肉肉也被咬住重重拉扯,都快扯掉了。
“住口,敖启……停下啊……别咬了、烂掉了……我不要……”
敖启反复摸着穴里的嫩肉,“当真不要吗?你里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苍玉痕泪流满面,心里憋着口气。
“不要、不要……放开我……”
于是敖启真的放开了他。
苍玉痕趴在桌上喘息,还来不及说话又被扣住腰抱到了床上。
敖启坐在床边,释放出肉棒令苍玉痕大张的双穴压在勃起的肉棒之上。
苍玉痕猛然一颤,下面好热,两个穴都被阿启的肉棒磨到了,一跳一跳的,可见多么令人血脉偾张。
下一刻便落入敖启怀中,敖启紧紧抱着他,嗅着他颈侧的发香。
“我来找你是为胥老贼之事,别急着赶我走。”
苍玉痕都快哭了,再待下去他会忍不住掰开屁股求肏的。
“好好说话,别这样抱着我……”
敖启低低一笑,“不喜欢我这样抱着你?本座记得在龙神宫时,你总是一脸期盼地看着我,一副想被我拥抱的模样。”
被戳中了心事,苍玉痕愈发羞臊。
“没、没有的事。”
敖启也不再纠结,挺着肉棒一下下磨着那湿浪销魂的嫩穴,呼吸变得急促火热。
“胥老贼故意给我发了请柬,是想要对我斩草除根吗?”
苍玉痕也说不好,脑子乱哄哄的,被阿启吸光的淫水又一点点被磨了出来。
“你要杀他,现在还嗯~还不是时候……还需静观其变。”
敖启揉着他的骚奶,呼吸越发粗重。
“若当真等他突破瓶颈,我杀他还有几分胜算?”
“嗯~”
苍玉痕颤抖得咬着唇,淫液涓涓淌出,染湿了阿启的肉棒,身体又痒又空,双穴饥渴蠕动,他快要忍不住了。
“你……你可以的,必须、必须在他突破前杀了他。”
敖启抱他更紧,在他背上乱摸。
“苍玉痕,我若报仇成功,你还愿意与我回到从前吗?”
苍玉痕瞳孔猛然一缩,心脏咚咚撞击着胸膛,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们之间的阻碍从来都不是父母之仇,而是彼此身份带来的枷锁。
“敖启……”
苍玉痕声音颤抖地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敖启低笑两声,重重磨了磨他的淫水穴。
“父子相奸是事实,是死也逃不掉的罪,就算百年之后见到父母,我也绝不后悔。”
苍玉痕从不怀疑阿启的勇气和决心,只叹了口气。
“你父母只想让你平安长大,然后娶妻生子,平平安安地过完一生呃……”
肩上忽然被重重啃了一口,敖启气呼呼道:“我不会娶妻,就算要孩子,也必须是你给我生。”
他挺着腰重重磨着养父的蜜穴,那么湿、那么热,纵然不插进去也销魂万分。
“啊~啊不……别磨了,太快了……会喷的……”
敖启当真停下了动作,揉着他的小腹道:“等我报完仇就将你囚禁起来,日日奸淫你的子宫,非要你怀上我的孩子不可,看你还敢不敢再说让我娶妻生子的话。”
与养子乱伦已是大罪,若当真有了孩子,更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结义兄嫂了。
“不要阿启……阿启唔……”
苍玉痕惊大了嘴,敖启竟然亲了他,时隔一年多,父子终于再度接了吻,苍玉痕很想推开他,可他盼望这个吻太久太久太久了……
他张开嘴,意乱情迷回应着阿启的吻,主动去捕捉他的舌头,扭着腰取悦他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