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夜不知道他被关了多久,厚厚的天鹅绒窗帘挡住了一切光线,他被锁在了床头,大张着双腿被操的好像是一个性爱的容器。
修长笔直的大腿被分开拷在了床柱上,脚趾白净粉嫩,脚踝上被扣上了一条细碎的黄金脚链,上面垂着一排铃铛,略有动作就簌簌作响。
他略带病态美苍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粗暴的吻痕和咬痕,大腿内侧布满了红色的指印,娇嫩的红色小花被干到红肿,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任人采撷。
室内的空气温暖而芬芳,却昏暗无比,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来救他,他被锁住脊椎骨像是一只疲惫的金丝雀。
乔夜的脸上布满了屈辱的泪水,泪水把束缚着眼睛的黑色绸缎染的湿滑,敷在眼睛上如同一条冰冷的蛇。
好难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乔夜的脚难过的乱蹬,铃声像金粉一样撒在整个房间。
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随之而来地还有低沉的声线:“真是个不乖的孩子。”
手指沿着脚踝一路上滑,触手顺滑如同上好的锦缎,乔夜下意识地闭紧双腿,却只是徒劳,手指毫无阻碍地伸进了被操惯了的小逼口,不紧不慢地进出,每一下都碰到最深处的宫口,里面含着昨天的精液,每碰一下乔夜的小腹都近乎痉挛的抽搐,粘稠的精液沾在手指尖,乔夜被迫伸出嫣红的舌尖含着修长的手指舔舐干净。
乔夜在这近乎窒息一般的快感中,被指奸到了高潮,小穴里一股一股的喷着水,后穴里射满了精液,用一团绸缎堵住,乔夜无时无刻都被迫忍着失禁一样的异物感。
眼角的泪水流的更凶,乔夜咬紧下唇,无声地啜泣,李子浔像拆开礼物一样解开那根绸带,亲吻着被泪水浸泡美的惊心动魄的一双眼睛。
一边亲,一边用手指勾着红肿的乳尖,漫不经心地说:“亲爱的,就在今天早上,你的那些伙伴被捕了,他们要在明天执行死刑,你高兴吗?”
乔夜口中带着口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充满着悲愤:高兴个锤子,老子根本不认识那个地下起义组织和你,要不是他们悬赏的钱够多和我初来乍到谁都不熟,哪个憨批会来接这一单?还倒霉地被你抓住,关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