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旦宣泄出来就带着不死不休的架势,轻易无法满足,只有爱人的吻和泪水才能驯服心中脱缰的野兽。
睡裙已经不复当初的纯真和美好,带子松松的勾在肩头,裙摆是粘稠的精液和情欲染成的湿痕,线条流畅优美的小腿被来回抚摸,乔夜跪在水里,温热的水被调试成最适合做爱的温度,衣裙被染湿,他也被染湿,细瘦的指节撑在水里,他连喘息声都如同干花一样破碎,“唔…”偶有失控的轻声呢喃,都被淹没在身后男人性感的低喘中,月亮在窗外呼吸,乔夜在水里被情爱杀死窒息,今夜的月亮并不圆满,爱人的眼中却夜夜是满月。
乔夜的前面已经被操的松软,小小的花穴口夹着一团粘稠的精液,小腹被撑的满满的,他很瘦,腹部还是少年人清瘦优美的肌肉线条,精液裹在里面就很明显,有种性别倒错的畸形美丽,乌发红唇,他浮在水里,像是一团古艳的妖,鸦羽一样敛起的睫毛末梢勾着一片花瓣,他阖目,花瓣随着眼泪一起滚动,最终从眼角脱落,李子浔接过了那片单薄的花瓣和乔夜的泪水,他扣着乔夜的后脑,两个人接了一个吻。
乔夜的后穴紧的要命,操进去之后却又软又黏地勾着那一根大鸡巴,一碰就骚的流水,粗大的阴茎在小穴每一次进出的时候都勾到了最敏感最碰不得的那一个小点上,来回碾压,饱满的阴囊拍打着通红的臀部,水花四溅,乔夜被操到失了神,他趴在浴缸的边缘,偏过头看着李子浔,目光无助而又可怜,低低的呻吟声间或从他的口中泄出。
“好满…好涨…不要了…”又一次快感袭来的时候,他低声求饶,然后被李子浔握住前面的阴茎轻轻套弄,最后射了他一手白浊,乳白色的浊液在水中缓缓消释,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乔夜的眼前:“乖,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乔夜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垂着头舔舐着那根手指,粘稠的精液蜘蛛丝一样拉扯在他的舌尖,舔完之后他滚动了一下喉结,皱着眉咽了下去。
李子浔沿着他后背的蝴蝶骨一路下滑,揽上了他的腰肢,不复之前的粗暴,这一次他操的相当温柔,乔夜得了趣,发出小猫叫春一样轻媚的呻吟声,有一次挺身进入的时候,李子浔趴在他的肩头问,声音里夹杂着性感的喘息声:“好吃吗,你自己的东西。”
精液的腥味还在乔夜口中挥之不去,他皱了皱眉,没好气的说:“不好吃,腥的要命。”
“是吗?”李子浔突然从他的身体里退出去,粗大紫红的阴茎垂在他的腰间,乔夜看了一眼就偏过了头,然后被拦腰抱起,放到浴缸的边缘,李子浔抬起他的一双长腿搭在肩头上:“让老公尝尝好不好?”
他的目光看着乔夜半硬的清秀阴茎和下面被操的肥厚多汁的小花,低下头含了进去,乔夜只能看着他漆黑的发顶在自己的腿间来回耸动,阴茎被他的口齿摩擦,快活的要命,最后射精的时候,乔夜的手指深深的陷在李子浔的肩头,发出长长的、解脱一样的喘息声,然后仰着头,目光飘忽不定的附在冰凉的大理石瓷砖上,欣赏着自己的放纵和妖艳。
睡裙已经完全不能穿了,被扯下来扔在地上,李子浔搂着他赤身裸体的爱人,如同童话中的王子捕捉小美人鱼化成的每一寸泡沫,生怕他会飞向遥远的太阳。
室内一片昏暗,没有开灯,月光只能沿着拉开一半的窗帘洒在窗台上,借着这一点光,他牵着乔夜跳舞,乔夜腰肢酸软,节拍错的一塌糊涂,到最后眼睛也睁不开,树袋熊一样挂在李子浔的腰上,两个人靠在窗台上,借着月光温柔接吻。
大概过了很久,乔夜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被叫醒,李子浔搂着他,低声说:“太阳升起来了。”
乔夜埋在他的怀里,显然对他发神经大早上把他叫醒颇有怨言,“唔…”他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裹紧了被子,睡眼惺忪地说:“升就升吧,我又不是吸血鬼,怕什么。”
小美人鱼会被泡沫带到太阳,带到天空,我不会,我会永远陪着你,我会永远爱你。
李子浔沉沉地笑了一声,他吻了一下乔夜的侧脸,将他搂的更紧:“不闹你了,继续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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