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大部分喷到了陆道白身上,将男人已经一塌糊涂的小腹以下弄得更脏了些。陆道白却没看到似的。
喷完积累过多的体液,小穴穴口一片嫣红,被肉棒肏干时挤开的阴唇可怜地外翻着,红肿不堪,糊着被抽插出的白沫和精液。被射得太满,小穴抽搐着隔一会就往外吐一股浓精,陆汐身下湿透,完全泡在了水里。
原本紧紧闭合的小穴即使肉棒已经抽离,却还敞着圆圆的小洞,像真的被肏坏了一样,根本无法合拢。被肏熟了的小穴颤抖着,即使抽出去了却还像里面有一根粗长肉棒在肆无忌惮肏干。
少女大腿敞开,无力地搭在旁边,腿根和腰间全是红艳艳的指印,被肏久了的整个外阴和小腹更是红红白白一片,被反复吮吸揉捏的两个乳房乳尖红肿着,像两个小樱桃,雪白软肉被揉红了的指痕包裹,满身淫靡,一看就是被狠狠蹂躏过。空气里满满的性欲气息,腥膻精液和骚甜的潮吹味道混合在一起,勾勒出刚刚发生过多么激烈的性事。
陆道白跪在少女双腿之间,好像看不到这诱人的一幕,只有迅速兴奋变得半硬的肉棒,诚实诉说着他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
陆汐感受着身下湿淋淋的床,一时脸涨得通红,羞愤不已。
陆道白却没照顾她的心情,严肃地望着她,“汐汐就这么喜欢做爱?喜欢到可以放任被无套内射?被肏坏掉失禁、生病、怀孕……我让你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做好安全措施去避免风险,你全没放在心上是不是?做爱可以锻炼身体,但必须避免不好的结果。”
男人冷冰冰地说着引人遐想的事,却重新回到了生理卫生教育上。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好像刚刚低哑的声音和激烈动作都只是陆汐的错觉,只剩下脸上残留的潮红和赤裸身体,还记录着发生了什么。
做爱在催眠下被扭曲成了正常锻炼,但关联着的一些糟糕结果被割裂开,变成了陆道白说教的新重点。即使被修改认知,一些坚固的防线依然保留着。
陆汐的怒气立刻转向了他。
做都做过了,射都射完了,还说什么不可以内射?老男人给她等着,她非修改完认知不可!
要不是老男人肏得那么过分,她会……会控制不住吗?!
就算是她咬住了肉棒,他、他都忍了那么久,就不能再忍一会?
但太累了,陆汐懒得理论,只理直气壮地倒打一耙打断说教,“还不是爸爸!叫你停你都不听,射了好多……你看,都红了!”
“爸爸每年有身体检查,已经做过结扎,也有注意,不会伤到汐汐的身体,但我要说的是你的安全意识不足。别人不会像爸爸这样为你考虑,你就要自己注意安全。”陆道白慢条斯理地和她讲道理,忽然伸手按了按合不拢的穴口,
陆汐猝不及防被手指揉穴,虽然知道这是父亲认知被修改后的自动合理化影响,但还是感觉像他在清醒地、主动地指奸小穴。
穴口咕啾吐出一滩半凝固的精液,被肏得红肿的软肉驯服地吮吸手指,指尖探进入口触碰软肉,稍微一动就有水声。
陆汐身体颤了颤,轻轻啊了一声。
“疼吗?”陆道白皱眉,像要责备,却又什么都没说。
他抽出被涂得水亮的手指,按着陆汐,缓和的力道推揉开酸软僵硬的腿根,给她拉伸按摩,手掌温度熨贴,明明按在沾满乱七八糟体液的腿根,动作丝毫没有偏斜到情色方向。
肏肿了的小穴被按着有些火辣辣的,并不像他担忧的那样疼。陆汐没觉出多少疼痛,更多的是心痒。
但连续高潮后的身体疲倦极了,懒洋洋躺在床上不想动,连手指都是酥软的。
无力的双腿被按了一遍,终于能伸直,陆道白对在手中颤抖的少女视若无睹,直起身下床。
半硬的肉棒在他胯间一晃一晃,龟头被小穴吸吮浸泡得发亮,带出来的淫水和白浊一起稀稀拉拉滴落,让陆道白下身同样一塌糊涂。射精后的囊袋还沉甸甸的,看起来丝毫没有变化,仿佛还能再来许多次。
刚尝过老男人那根鸡巴肏起来能有多刺激的陆汐,虽然已经累了,却依然盯着它忍不住心动。
大不了,不每天吃不就行了?实在不行,还能开系统修改体力!
陆汐甚至有点想试试吃着肉棒睡觉是什么感觉,但刚被过度使用过的小穴明确提出了抗议,疲倦的身体只想好好睡一觉,只好暂时打消念头。
“我会让人买药送回来。我不在家,你不要一直玩游戏,坐一会就起来动一动。汐汐,快起来,洗漱之后吃早餐。”
陆道白没注意她在看什么,像是做完了“晨练”,重新回到了正常节奏,交代着之后的安排。他一边吩咐,一边捡起已经弄脏揉皱彻底不能穿的衣服,搭在臂弯间,显然已经准备去上班了。
陆汐听着说教,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有些后悔昨天爽完就把[说教修改为舔穴]的认知恢复了正常。
陆汐真没想到,他真能这样去上班。或许也是因为要上班,老男人才没有继续做下去?
果然,只有工作才是他最重要的事吧?
陆汐看他这个样子就生气,好像只有她一个人爽了、一个人变得乱七八糟了似的!
看清站直后陆道白身体上的痕迹,陆汐的怒火忽然卡壳。
男人是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流畅的薄薄肌肉覆盖在高大骨架上,十分漂亮。
但现在,陆道白胸前小小肉粒肿得有她小指粗,被咬得又红又肿,连皮都破了,上面还带着渗血的牙印和口水,比陆汐被玩弄肿起的乳尖更可怜,完全像被虐待了。腰身两侧同样被蹭红,微微侧身时还能看到被抓出一道道血痕的后背。
陆道白和她一样是冷白皮,红起来就格外惊人可怖。
陆汐瞄了眼自己,又看看陆道白,终于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