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被他们欺负了一晚,今早气不过,跟聂承言一起跑了吧。
楚叶语没应声。他躺回地上,发觉有点没对,掀起眼皮环视周围,二哥和四弟都靠墙坐起,表情不太好看。
心里一跳,楚惊雾再次翻身坐起。昨夜三人放浪形骸处水痕狼藉,灌入的冷气卷走了气味,干涸错综的精液却在昭显当时有多疯狂。
本该躺在那处的詹玉景不见踪影,只剩被小白咬得过狠的聂承言,仍然倒在一旁不省人事。
楚惊雾看了又看,确定自己没有眼花,猛然从地上站起来,“他人呢?!”
山洞外风雪太大,就算有人行走,脚印也早被飞卷的狂风吹散了。
詹玉景昨晚的状态,必不可能是自己爬起来逃跑,更何况聂承言还留在这里。想来是有人发觉他们上山,趁众人不备将其劫走。
旁人闲来无事,不会在入冬时节往冰天雪地的扶风山跑。最大的可能,是客栈老板逃走后,想办法知会待在山上的寇秋明,对方知道楚家一行人奔着他而来,所以选择先一步下手。
至于为什么只消失了詹玉景一人——
四楚散坐在山洞各处,思来想去,唯一的解释,恐怕是寇秋明已经发现唐知晚身上没有契环,不知从什么途径打听到那东西长在詹玉景身上,发觉自己一直以来抓错了人,等待时机重新出手,一举将詹玉景骗走。
分析到这里,楚叶语与楚飞镜对视一眼,彼此心里有数,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麻烦了。
寇秋明研究楚家的契环,入魔般丧心病狂。抛开个人感情暂且不论,对整个楚氏而言,让他抓走真正有契环在身的詹玉景,后果要比抓走唐知晚严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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