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玉景尖叫出声,又被按住腰接连猛插十来下,骚心被反复挤压顶弄,爽得他招架不住,蜷紧脚趾被干得哭了,身前阳根抖了抖,要射出精水却被对方拇指摁住。
前面不得释放,后穴却被干到潮吹,一股股淫液顺着柱身流出,相连之处粘腻一片。
詹玉景有点脱力,拍聂承言的手让他放开,被对方抹去眼睑底下的泪,声音喑哑地安抚他,“再等一会儿,阿景,让你更舒服。”
说完掐住窄腰,就着滚烫湿润的淫液,挺胯在穴里大开大合地抽插。
詹玉景虽在上面,却完全处于被动,大腿都要跪不稳,被顶得不断往上耸,哭喘声也断断续续。撑着对方小腹想跑,被按住肩膀压回去,吃了一记纵深的顶撞。
百来下后聂承言到达射精边缘,揉捏饱满臀丘将浓精灌给他,滚烫的力度打在肉壁上,詹玉景夹紧臀肉,趴在他肩头呜呜哀叫。
便在这最神魂颠倒的关头,聂承言松开掌中肉棒的精孔,詹玉景猝不及防,阳精泄了对方满腹,他想控制都控制不住。这感觉又爽又羞耻,后穴在被猛烈内射,身前阳根却汩汩流精。
他满面臊红,张嘴咬在聂承言肩膀,对方闷哼一声,被收缩的穴肉夹得额角暴跳,两人的粗喘声此起彼伏。
詹玉景缓了会儿,被聂承言转过脸亲吻唇舌。片刻后稍微恢复力气,他坐直身轻晃腰臀,逗弄穴内那根射精后疲软的阳物,没多久那物又渐渐硬挺。
詹玉景发觉,与聂承言做这种事并不痛苦,甚至叫他上瘾,动作越来越大,迫不及待向对方索取更多。
聂承言抬手抚摸他鬓发,月色与梅色下,对方肌肤脂白如雪,面如冠玉浓眉凤目,嘴唇却被人亲得嫣红,俊美之外,又多三分诱人亵玩的妖冶。
胸口红缨被揉得肿胀,两粒乳尖突出翘起,窄腰底下一片狼藉,垂软阳根蹭满精液,臀缝还在起伏吞吃插在里面的粗硕柱身。
聂承言专注看他,抬手捏住发髻中那枚玉簪,抽出后长发翻卷滚落,在后背铺展开,眉目被长发衬得朦胧,美得动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