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毒像煮沸后喷溅四溢的水,散发着诱人上瘾的甜香。詹玉景缓缓往下坐,直到将粗硕肉棒整根纳入,撑在楚惊雾腰腹上喘气。
柱身经络的每一次跳动,都像在给情毒煽风点火,小穴里面痒的发疼,恨不能用力磨一磨动一动,让它插进最深处,顶到最敏感的那一块才好。
詹玉景平复呼吸,告诉自己这些欲望只是情毒的作用,舌尖咬出血才勉强维持住理智。
明知这场欢爱要的就是极致的欢愉,可低头看见被他骑在身下的人,一想到他要在楚惊雾面前极尽放浪,心里就止不住排斥。
眼睫挂了汗珠,下巴处也有热汗滴下去,他抹了把脸,反正周围昏暗看不清楚,索性将对方当成聂承言。
代入聂承言的脸后,那种抗拒感减轻多了。
詹玉景俯身去亲他脖子,窄腰绷紧,含住肉棒开始起伏,待小穴适应后加快速度,吞吐间流出大片淫水,将柱身和腰胯淋得湿软滑腻。
五指陷入他脑后长发,楚惊雾仰起脖子任由他从上到下亲吻。
詹玉景拨开遮挡的亵衣,含住扁平的乳珠舔舐,在上面逗留了很久,将它舔得湿淋淋泛出水光,又叼住咬了口。
楚惊雾哼出一声低哑的粗喘,大掌覆住臀肉捏了一把,又顺着臀缝往上,扯开衣领轻抚他脊背拱起的弧度。
楚家的灵泉,在傅醉怀过来之前,楚叶语已带詹玉景过去泡了大半月。
后背烧伤基本愈合了,只留下浅浅一层纹路,摸上去像泡久了水起的褶子,日后再用灵泉疗养一两次,就能恢复到与受伤之前无异。
楚惊雾心念微动,指腹摩挲他后背的伤,配合詹玉景起伏吞吐的节奏,时轻时重往上顶撞,听他猝不及防被干出的一两声轻吟。
詹玉景含着肉棒进出百来下,觉得有点疲累,俯身想歇一会儿。楚惊雾忽然搂紧他后背,一个翻身调转身位将人压到底下,捞起一只长腿挂在自己腰上,双手被交叠着按在头顶。
手腕上契环的疤也快要消失不见了,只剩浮起来的一圈,待这里痊愈,詹玉景与楚家相关的最后一点凭证也荡然无存,一切干净得好像过去的羁绊从未有过。
楚惊雾抿唇,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双目在漆黑暗色中幽幽亮着微光。
大掌握住那截手腕反复抚摸,下身九浅一深地撞着他。低头凑近了,听见詹玉景滚烫的呼吸,极有耐心地衔住唇瓣啄吻,缱绻得好似在对待用情至深的爱侣。
詹玉景抬起另一只腿缠住他腰背,抬臀迎合操干的节奏,伸出舌尖将对方的舌头勾过来缠吻。淫靡的气味如火花在亲密的摩擦中迸溅,两人耳畔尽是彼此沙哑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