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想起了一些事。自己可能被不止一次地强暴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除了被撕裂身体的恐惧和下流的笑,时间,地点,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也想不起更多关于陆湛的事,他只知道自己错认了他,可自从被囚禁在这里,他却十分想念那些与他在一起的时光。
那是唯一不会伤害自己的人,他想见他。
“陆老师……对不起……”
缩在被子里的晏云迹双眸通红,倔强地咬住下唇,死死憋住哭泣的冲动。泪水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大颗大颗地涌出,他无声而痛苦地抽噎着,泪流得满脸都是。
萧铭昼眸色微动,他看着被子里的身体轻轻颤抖,还伴随着抽噎,他几次想要伸出手掀开他,却都忍住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原谅他,就像晏云迹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一样。他们宛如一对失控的齿轮,谁也不愿后退一步,便执拗地向前运转着,一切只能向着离经叛道的方向愈发走远。
“或许,陆湛他会听见的。”
话音未落,被褥里的人明显一滞,而萧铭昼却并未发觉。
“我该离开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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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书房。
犯错了的omega被悬吊在房间的中央,白玉似的双腿夹紧在一起,在他的臀丘间紧紧勒着一根布满毛刺的粗硬麻绳。
那麻绳被恶劣地吊高,细小的毛刺磨得股间生疼,晏云迹努力踮起脚尖,连呼吸这样微小的动作都能够引得麻绳碾磨柔嫩处。粗大的绳结紧贴着囊袋中间的嫩皮,另外一枚绳结卡在菊蕊穴口,无论他怎样艰难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那根麻绳都如同钝刀般一次次在他的会阴擦过嫣红肿痕。
“我昨天不过心软了些,没给你戴上镣铐,没想到,你还真是一只不老实的小母狗,竟然在主人睡着的时候偷袭。”
白皙的臀肉忽然被一只手狠拧了一把,晏云迹发出了破碎的哀鸣,双腿一颤,粗粝的绳索便随之摇晃,狠狠在他的腿间碾磨起来。
“怎么样,你自己拿的这根绳子玩得还快活吗?”
萧铭昼轻笑了一声,如同欣赏和把玩着一件艺术品,他绕到人的身前,双手擒住omega紧绷的臀瓣向外掰开,露出臀缝间被磨得红肿的褶皱,再将绳子猛得一拽。
“呜!!!”
绳结倏然凶狠地陷进肉里,蛮横地在会阴嫩肉上前前后后刮了数次,晏云迹瞳孔紧缩,无助地惊叫一声,被酥麻和疼痛引得几乎跌坐在绳上。
囊袋被烙上的淫纹仍旧红肿,敏感的伤处被向后磋磨的感觉更是苦不堪言,他到现在还未被允许释放,即使快感和痛感让他有一阵阵失禁的冲动,分身也只能凄惨地勃起着,被内里的酸胀感反复折磨。
“可惜我今天还要查些备案,没时间好好惩罚你。因为明天梁氏的案子就要开庭审理了,小母狗,你不妨猜猜我会让谁赢?”
萧铭昼边笑边吻着他的脸颊,见人愤恨避开也不气恼,而是拿起手边的起诉责任书,扳过晏云迹的下颚强迫他去看资料里的照片:
“你看这里,席衡这个人,你应该不陌生吧?”
晏云迹匆匆瞥了一眼照片,断断续续地低喘着,没有精力再去回应,豆大的汗水和泪水一并从脸侧滑落,漆黑的眼睛若有所思地闪了闪。
照片上的人身着律师制服,端正的脸庞上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和煦而强健。
“你应该很清楚才对,他是你们晏氏的专属律师,专门负责公司的刑事案件。”萧铭昼危险地眯起双眸,他强忍住将那张纸捏碎的冲动,唇边勾起一抹阴冷至极的笑:“啧,瞧瞧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也许我该把你被玩成母狗的模样给他欣赏。”
晏云迹颤巍巍地抬起头,眼里流露出一瞬的惊惧,却被alpha敏锐地捕捉到了。
“怎么,你很在意他?”
“他可是下次庭审晏氏的顾问律师,也是我要击败的对手。”
萧铭昼扬起一抹恶劣而深沉的笑。
“我当然不会放过他,毕竟,那可是你的——未,婚,夫。”
他的身体被从背后狠狠向前推了一把,晏云迹如遭雷击,踉跄了两步骑在了绳上,股缝瞬间如同火烧一般刺痛。那绳结直截了当地顶在穴口柔软嫩肉上狠撞,毛刺搔刮进肠肉里,后穴和铃口争先恐后地分泌出蜜液,晶莹滴落在干燥的绳结上。
男人冷笑一声,仍嫌他压抑哭喊,从后擒住了他的腰拖起压在绳上,再狠心将他从高处放下,让他无助地夹着腿骑在那根绳上自由滑落回去。
“啊啊啊啊!”
晏云迹被拖拽得双眸泛白,大张的口腔已合不拢,他不受控制地滑落骑过一颗颗绳结和软刺,悬空的双腿胡乱踢蹬。他失去力气的身体瘫软得如同被抽出了筋骨,若不是萧铭昼不时揽住他的腰,他险些就从麻绳上跌落下去。
绳刑重复折磨着他的臀缝,直到会阴和囊袋被磨得大片红肿,像是被绳子操得熟透。晏云迹被折磨得双腿打颤,股缝涌出的淫液直直浸透了麻绳的毛刺,绳索湿得能滴出水来。
萧铭昼双眸猩红,干脆将手中席衡的照片摔在桌上,发狠地抱起晏云迹压在桌面上。
晏云迹被仰面压在一片冰凉的白纸上,他绝望地侧过目,却正好对上了照片上席衡不苟言笑的端正脸庞。
“哈哈,宝贝儿,你说要是你的未婚夫看见你现在的模样,”萧铭昼见他面对照片眼里的躲闪,便不合时宜地凑了上来,边压抑充满凶暴欲望的低喘声,边噙着笑意质问几乎被绝望吞噬的晏云迹:
“要是他知道,他漂亮的、高贵的omega未婚妻被别的男人操成母狗,你说,他会露出多么滑稽的表情呢?”
男人张狂而兴奋地笑出了声,宛如热衷于毁坏别人玩具的恶徒。
“……”
晏云迹浑浑噩噩地听着那些荤话,男人眼里的疯狂似乎是要将他拆吃入腹,然而信息素和体格的压制下他已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那些羞辱的话语与背德的交合都变成了性欲的刺激,他的下腹被男人干得痉挛不止,洁白双腿攀在男人腰上无助踢蹬,撑圆的穴口媚肉翻涌乱颤,从缝隙里止不住流出白沫来。
他的精神早已混乱不堪,光是承受着粗暴的侵犯就已快要昏厥,然而,在被alpha疯狂进攻的同时,他居然获得了性的快感。
“哈啊……不……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