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日……?”萧铭昼眼神失焦了一瞬,反射性地看了看手表。他看着晏云迹,记忆中的少年与面前的人相重合在了一起。
——陆老师,你是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的?
那时的晏云迹害羞地咬住唇,却将内心喜悦的情绪写在脸上。
至少那时候的笑容,大约不是骗他的。
曾经的他非常珍惜这个日期,但如今却因为刻骨铭心的仇恨,自己早已不记得这份珍惜了。
怀里的身体软得发热,似乎还有轻微的低烧,萧铭昼将信将疑地撩开晏云迹后颈的抑制环,omega的腺体果然在散发着安抚和引诱的信息素。
“不要那么怀疑地看着我,我不是想逃,”晏云迹缓缓推开一些距离,直视着男人试探的双眼,忽然苦笑一声,开口道:“我也没有什么目的。”
萧铭昼他从未仔细对比过印象中的晏云迹,对方看起来相比于五年前成熟了很多,秀丽的轮廓稚气褪去多了几分英气,但那双澄澈的双眸却始终没变。
此时月光花的香味温软中夹杂着哀求,一如晏云迹倔强红肿的眸,令人想要蹂躏得他哭泣讨饶,却又难以狠心将这朵脆弱的花彻底践碎。
“小母狗,我看你是忘了自己已经不是矜贵的晏少爷,”萧铭昼冷笑着挑起晏云迹颤抖的下颚,眸色渐暗,像是揣测他的服软蕴含着几分真意:“生日?我可没兴趣哄一个性奴开心。”
晏云迹敛了眸,轻轻摇了摇头。
“我只是……好像明白了一些事。”
他自然而然地就抱住了那个令他恨之入骨的男人,将头微微靠在男人的肩上,宛如心甘情愿般吐露心声。
“你让我眼睁睁看着那些事件的发生,让我一遍遍重新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不过是想向我证明——五年前无法言说的真相。刚才的案件里,强暴女孩的是梁承修,用药和拍下照片威胁她的是公司高管,而唯一爱她的人是她的恋人,她自杀死去了;五年前的案件里,强暴我的是梁承书,如果用药和拍下照片诱使别人威胁我的人是席衡……”
萧铭昼不为所动,任凭他靠着自己,眼神深沉地凝视着虚空,像一尊雕像。
“我也许那个时候也是想自杀的,该死的人本应该是我。”晏云迹抬头望着男人,眼里闪过一抹泪意:“如果不是陆湛,死去的人就是我……现在,我真的很想他。可是他已经永远不会回来了。”
萧铭昼眼瞳动了动,不置可否地沉默着,漆黑的瞳孔定定地望着他。
晏云迹毫不避讳地正视着他,手轻轻抚上男人苍白瘦削的脸颊:“如果陆湛看到我被折磨能够感到轻松,我愿意留在你的身边赎罪。”
alpha眼里一僵,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却在触碰到晏云迹的时候骤然柔和。
“只是,我实在太害怕你了。但我现在只有你了,所以……呃!”
晏云迹还想再说些什么,脖颈瞬间被手掌紧紧掐住,未出口的话语被堵在了口中。
“别装可怜,你的痛苦除了供我取乐以外毫无价值,赎罪也是你应当受的。”
萧铭昼眼神危险,唇边如同冰封,不容拒绝地盯着喘息艰难的人:“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有很多,小母狗,我留你到现在,只是因为我还远远还没有折磨够你。”
晏云迹半眯的双眼睁开一条缝,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触碰到了男人的禁区,但那也是他唯一的赌注。
两人僵持了片刻,alpha忽然冷笑一声放开了晏云迹,示意司机启程。
“好,既然是你的生日,你就该表现得像只真正的母狗。好好取悦主人,才能获得想要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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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铭昼换好衬衫走到大厅时,晏云迹正脸色苍白地被一左一右按在中央的钢琴椅上,双膝不自然地屈起打颤,被藤条抽得红肿的手指正机械地弹奏着一首乐曲。
这里是一家私人经营的高级酒店,空气里却带着些异样的味道。整个大厅空无一人,墙壁、烛台下却随处可见调教奴隶的道具。在餐桌旁,各式各样的皮鞭和狗链挂满了墙壁,甚至还有为奴隶特制虐阴的三角椅。但更多还是人形的金属拘束笼,奴隶必须跪趴在主人脚边用餐,心怀感激地扬起臀部,吃下主人赏赐的饭食。
晏云迹只有在调教馆里才见过类似的场景,殊不知竟还有一整个这样的酒店。
似乎萧铭昼对这里十分熟悉,开口便直接称呼侍者的名字,前来迎接的侍者对男人毕恭毕敬,却用如同看物品一般的冷漠眼神打量着alpha身边的自己。
一来到这里,他就受到了奴隶的待遇。不知萧铭昼哪里得知他对钢琴十分熟稔,先叫人抽肿了他的手指,再让人压着他坐在琴椅上弹奏供他取乐,自己却借口换衣服,故意离开延长这份折磨。
晏云迹不经意间瞥见侍者虎口上的枪茧,眼神一暗,便不动声色地服从着安置。
肿胀的指尖连弯曲都隐隐作痛,一碰到坚硬的琴键便疼得发抖,每当他弹错或者断了,便有人在旁计数,作为后续的惩罚。
一曲过半,萧铭昼缓缓地走了过来,在omega身后站定,目光落在晏云迹纤细的脊背上。
明亮的光束汇聚在他的身上,omega仍旧穿着那件白色的女式纱裙,从脖颈到肩胛中部袒露出尤为白皙的肌肤。修长脖颈微微前倾,精致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他的生殖腔口还塞着一枚跳蛋,幼嫩的狭缝被残忍地扩张着,最里面的生殖腔嫩肉抖成破碎的虚影,轻微高潮的快感和闷痛感如同钝刀割肉,无异于更加难耐的折磨。
他的身体时不时会微微发抖,冷汗从额角滑落,虽然这副身躯在承受着淫虐的痛楚,omega优美的天鹅颈项却一丝不苟地挺直着,完全看不出他的忍耐和煎熬。
这都是归功于晏云迹家族自小优秀的礼教,令他整个人如同优雅而坚韧的绅士。
晏云迹耳边黑发随着身体轻轻摇晃,流泻出的曲调圣洁而温润,仿佛徜徉在云端的天使肆意拨弄着金色的琉特琴,美得摄人心魄。
“云迹……”
萧铭昼不禁被他的模样吸引,他抚摸上omega的脖颈,对方敏感一凛,如同受惊的幼兔,呼吸都有些紊乱,却仍旧没有怠慢地弹奏着。
alpha的指节按在人敏感的后颈上,将软嫩的腺体压出一块凹窝,omega咬唇蜷缩,但很快就纹丝不动了,像是将酥麻的反应强行忍耐了下去。
男人对他这副模样又爱又恨,对方越是苦苦忍耐,他就越想看他彻底陷入慌乱后的惊惧神色。
萧铭昼冷笑一声,双手拂过白纱裙的后领,骤然用力将omega背上的衣服“嘶啦——”撕成两半。
“……!”
布料的撕扯声如雷响彻omega的双耳,晏云迹险些绝望地失声惊叫,破碎的纱裙如同洁白的坠羽般从身上掉落在地,大片大片光洁纤白的肌肤裸露在外,更不要提大厅内还有侍者盯着他看。
omega双肩猛地一耸,手指停驻在一曲小结的中央,耳根因羞耻红得发烫,想要用手臂护住赤裸的身体,忽然背上就挨了一道鞭子。
鲜红的伤痕刺痛着脊背纤薄的皮肤,渗透进他的神经的是难以压抑的羞辱感和鞭笞的痛苦,晏云迹无动于衷地咬着下唇,目光仍旧坚定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