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很快再次醒了过来,他的四周一片黑暗,唯能够感知到龙舌兰的幽香。
他的alpha正从后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唇齿贪婪地描摹着他的腺体,如扼住咽喉的捕食者正在享用失去求生欲的猎物。
他的身体散发着沐浴过后湿润的芳香,后颈还有些冰凉,几缕墨发滴着潮湿的水珠,像是纯粹而诱人的催情药。
晏云迹没有再感觉到身上沾染的肮脏的铁锈味,仿佛因为受苦太久,他陷在男人臂弯里的时候甚至有一种诡异的舒适感——除了他涨得微微发痛的下腹。
“睁开眼睛。”
晏云迹听到男人正低声凑在他的耳边轻语。
“……你到底是谁?”
晏云迹倔强而昏沉地垂着头,半睁开空洞的瞳孔,他看见自己雪白的腹部被水灌满撑圆了,薄如蝉翼的皮肤下透着清晰的血管。
他早就料到这场凌辱不会轻易结束,所以知道自己没有被放过时,他并不意外。
他的忍受和昏厥没能换来奖励,而是换来了坐在皮椅上的alpha的一声冷笑。
“我是谁,这重要吗?”
omega执着地点了点头,紧咬下唇。昏暗的灯光缓缓亮起,男人干脆握住他的腿弯从后抱起,以最耻辱的姿势掰开他的私处,带着他走向前方镜墙。
镜中赤身裸体的人影逐渐清晰,如同黑暗中渐渐亮起的光晕。他许久未直视过自己了,不知道现在自己已经被折磨成了什么模样,晏云迹的呼吸逐渐急促,浑身痉挛。
“我漂亮的小母狗,看看你自己。”
灯光随着萧铭昼的声音被点亮,巨大的等身镜墙中,一个犹如十月怀胎的大肚男性映入眼帘,他皮肤白皙、四肢纤细,只剩下隆起的腹部在向前挺着。他敞开的腿间插着一根肛塞,正堵住下方那张淫乱嫣红的小嘴,撑开的括约肌漏不出半点液体来。
晏云迹双眼失去焦距,耳畔嗡鸣,整个世界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alpha将他推向镜前,不紧不慢地把玩着他红肿的奶头。这具青涩的身体在奸淫和调教中熟透,只是轻轻一碰就敏感无比,上面被烙下的性奴烙印被手指又掐又扇,玩成了艳丽的桃红色,落在洁白的皮肤上十分惹眼。
“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淫荡的身体,明明乖乖做一只母狗,我就会饶过你。你却偏偏一次又一次地惹我生气。”
萧铭昼扳过晏云迹的脸颊,让他看清楚镜子里自己泫然若泣、泛着潮红的脸颊,眼里冷若冰霜。
“你在发抖呢,小母狗,我还没说怎么罚你,这就害怕了?”
晏云迹镜子里映出的两人,男人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如同鬼魅般苍白,他正垂眸枕在他的肩上,视线暧昧地扫过他一寸寸皮肤。
"……你是不是希望,现在抱着你的人是陆湛?这世界上只有他会同情你,心疼你,心甘情愿地被你伤害。"
萧铭昼的眼神穿透过他的皮囊,晏云迹双眸闪躲,竭力拒绝着眼前不堪的自己。他不愿将萧铭昼关于陆湛的细节他一个都想不起来,他只记得回忆中那些熟悉的感觉。
“你觉得我们很像?”
“因为我们都是律师,都对鹿肉过敏,还是……”alpha恶劣地笑了一下,薄唇间露出凶狠的獠牙:“都操过你?”
“呜——!!!”
腿间敏感的后穴里传来一阵要命的酥麻,浣肠液在充盈的腹腔里来回晃动,肠肉阵阵紧缩,晏云迹察觉到,一根按摩棒伴随着嗡嗡的振动声直直抵住肛塞,肆意搅动着肠道内的水花。
“可是你刚才还想杀我呢,”萧铭昼亲昵地靠向他的肩膀,目光却凌厉,将按摩棒抵住他肿胀的会阴狠狠顶弄:“你企图得到我的怜悯,用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漂亮身体博得同情,然后把鹿肉喂到我的喉咙里,这就是你对‘陆湛’的回报么?”
“……你折磨我,我恨不得你死,”晏云迹蜷缩双腿,堪堪躲避腿间的淫弄,他眯起眼睛,咬唇扯出一丝干笑,“可我只是想弄清楚,为什么这些发生的事情都这么巧合。”
“如果我告诉你这些都是我设计的,我就是他呢?”
男人挑了挑眉,将omega从后压在镜面上,手指抚摸过他的腺体,他的胸脯,他的肚皮,他的性器和镶刻着第二枚性奴烙印的囊袋。
“你想第二次杀了‘我’吗——
小云。”
许久没有在听到的那个称呼,如同一声巨响在晏云迹的脑海中炸开,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向他袭来。
萧铭昼变换了声线,学着陆湛相同的口吻,相同的神情,漆黑的眼眸里无光无神,如同气息奄奄的将死之人,强迫着omega听见他的一字一句。
“小云……我不会放过你的,绝不会原谅你。”
晏云迹颤颤巍巍地倒抽着气,他听出了男人声音里的绝望,仿佛被一把锋利的斧子将他从中劈开。
“闭嘴……”
如出一辙地,他想到那夜陆湛从高楼上跌落,那双注视着他的绝望的眼睛。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晏云迹颤抖着摇了摇头,眼里充斥着悲愤,几乎快要破音怒吼,“你不是他!”
在alpha的抚摸下,娇嫩的性器开始昂起头,竖立在腿间来回晃动着渴求爱抚。萧铭昼不屑地瞟了一眼,嘴角扯出冷笑。
“……淫荡的东西。”
啪——
手掌立即狠狠掴在了勃起的小肉芽上,刚刚立起的小东西被抽打得东倒西歪,嫩红可怜。失禁的感觉从茎身直击膀胱,晏云迹抓挠着镜面咬唇,他想否认和挣扎,下一瞬,却被男人牢牢压在镜子上动弹不得。
晏云迹呼吸一滞,紧接着后颈就传来撕咬的刺痛,alpha浓烈的龙舌兰信息素缓缓注入进他的身体,他惊恐地意识到,他的alpha正处于易感期。
堵住灌满水的穴口的肛塞被缓缓拔出,媚肉依依不舍地外翻着,带出一缕晶莹粘稠的浣肠液。腹中再度传来想要排泄的剧烈绞痛感,晏云迹瑟瑟颤抖着,感觉到臀缝间立马抵住了一个滚烫的东西。
“老师要操你了哦,小母狗应该很开心吧,”萧铭昼松开咬出鲜血的脖颈,扳过他的头,垂眸亲吻着他毫无血色的唇瓣,“你不是一直认为,是老师强暴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