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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器的大哥(骨科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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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章节。海棠令我G枯(心碎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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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却更痴迷于接吻本身,说话间自己便自顾自吻上来的时候更是多见。

女人在唇齿交融间喃喃的求他。

“侯爷,喊我的名字……”

“……颜莘。”

女人身体一僵,抽身从他唇上离开。唐宗绶瞧见他的妻子睁开了眼睛,眸色复杂,神情夹杂了一些自厌和哀默,一卷方才吻他时满溢出的眷恋。

一贯如此,他们往往以潦草的吻来结束每一次不易的温情。

但颜莘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清丽的面容上重新挂起淡笑,为他整了整衣襟,轻声同他说早些歇息,莫要传给他病气了。

这是不同床的意思了。

大房里放了两张窄床,有搬动过的痕迹,老祖宗决计是想让他们今晚同床共枕,所以提前差人将它们合在一起。然而现下又离心地物归原位,且分的极远,一个贴在窗边,一边则紧靠里墙。

唐宗绶自然是睡靠窗的那张床了,天气有些燥意,窗牗微微落着一条缝,清凉的风便溜进来一缕,又不至于吹到身子不爽利的郡主。

寺庙夜晚寂静,唐宗绶躺在无言的月色下,不眠的僧侣敲打木鱼声隐约入耳,他睡意作祟,在空远的禅意里昏沉睡去。

他平日不爱做梦,然而今日却意外做了一个悠悠晃晃的梦。

他于一片纯白无垢里栖息浅眠,安稳的躺着,没人来打扰,也没人来询问。但是宁静没有维持太久,忽然变了天气,乌黑的天际沉沉压过来,遮住了倾斜下来的光。

是雨点打下来了吗?从他的眼睑、胸膛一直到胯骨。什么时候脱的衣服?他想不起来了,总之有温软的东西像是赤裸的情欲一样湿漉漉的漫过,蜿蜒在他敞开的身上。

他止不住张开嘴要发出些适意的呻吟,但有人堵住了他发声。有人在那么用力的咬他的唇瓣。亲他的人一定很喜欢他,但这不够温柔,他不喜欢。

他于是舌尖抗拒的推阻出去那人强硬挤进来的舌头,却被他趁机缠上,泄恨一般凶狠的吮吸他。他的口腔成了那人的一块属地,他肆无忌惮的搅弄着牙床和软腭,连同湿红的舌尖都被迫随他到处寻事生非。

灵魂在被迫震颤,他喜欢这种亲吻。

双腿一阵凉意,裤子也被扒下来了,对于此,唐宗绶已经能够很释然了,甚至可以做到乖巧的撅起臀配合了。

唐千俞看着他的大哥月色下扭的像一条白蛇,臀胯抬起一个默许的弧度,胸前淌着水渍,被亲的喘不上气,胸膛起伏的厉害,解开的衣衫内颤巍巍的探出两点湿漉漉的水红。他心下难耐,既是爱他骚浪诚实,又是恨他多情又无情。

他特意从万金阁买的上好的玫瑰膏,还被友人嬉笑说要赠予哪位美娇娘,却不知道这软香的脂膏此刻被抹在他指尖上,窃窃地塞进身下熟睡的人的销魂洞里,一圈一圈的打绕穴径的细肉。

玫瑰膏香色鲜秾,被高热的肠壁一含,化成了粘腻的水儿,淌落在股间。唐千俞真是被月光下宁静而淫靡的香艳蛊惑了,他觉得自己的大哥整个人也是香甜的,好闻到甚至忍不住握住那两团软肉,低头亲了一口他挺翘的臀瓣。

他大哥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们现下正于漫天神佛怒视下纠缠,屋里还睡着郡主,而她的夫君却不知不觉的被他爬窗而来的四弟淫猥。他的心咚咚跳的极快,在这个月夜几乎到了振聋发聩的地步。

唐千俞将身下人两条腿搭在肩上,夜里衣物被褥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极响,可他顾不上这些。四弟扶着热烫的鸡巴,在臀缝里摩挲了两下微张的穴口,便挤进了大哥的身体里。

“啊呀……唔……”

他俯身封住那些将醒未醒的呻吟。

青年的蟒头圆润硕大,捅进去时一点一点推挤肉壁,硬生生破开一条道来。相比第一次的痛快挺进,他这次入的格外慢,每寸肠肉的情动吸嘬带来的快感都被无限放大,就算如此小心,还是发出了细微的滋滋水声,穴里热融融的几乎要把他的性器都热化了。

直到他的胯骨紧挨着他大哥的臀尖儿,整个粗长的性器都被这口水穴吞进去了,唐千俞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向下,舌尖吮住奶尖儿一口一口地咂。

他借着月光,窥见他大哥不适的皱起眉,不自觉咬着下唇,却还没有醒。

他心里又是苦恼又是庆幸,不知道该让他大哥醒来,看到是谁完全占有的他;还是该让他就这么睡下去,别去睁开眼看见他此刻这副丑陋嘴脸。

你瞧,明明这个人现在浑身上下全都是他的了,嘴唇被他咬的水红,湿热的吻一路蜿蜒到胯骨,落下一片迷乱的水渍,臀瓣被压的翘起,粗涨的鸡巴插进去,他大哥便半梦半醒之间溢出一句模糊的呻吟。

明明全身上下,都被压着打上他的烙印,他却觉得这人始终无法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青年太过年少,不知晓花开花谢的铁律,以为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就足以将一个人捆绑左右、化为己物,还要日月星辰、天地山川都簇拥到眼前,贺他寻到了天底下最珍贵的宝物。

几天之前的唐千俞决计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夜半爬上自家大哥的床,半是酸涩、半是渴求,细细密密的妄图吻遍他的全身。

他很想附在他耳边说一些奇怪的、不像是他能冒出来的酸话,想问他,为什么同三哥、二哥都相处的那么好,却独独不喜欢他呢?

他有时暗恨自己是最小的幺子,与大哥不得亲近;又时常怨怼自己不常回府,错过了不知多少的相遇;总是要埋怨自己过去夹枪带棒的暗讽,痛惜所有的不欢而散。

但是白鹭寺的夜晚太寂静肃穆,像是真有神佛在上空镇守,他只敢爬上兄长的床,拉开他的腿儿捣弄他,不敢再去出声惊扰所谓的神明。

这样登徒子的行径太过恶劣,性器一次次的戳刺在他兄长窄小的甬道里,得到一声颤颤的呻吟回复时,唐千俞便生出一股极强的陌生感来。

他每次总要这样问自己,你真的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可掌下的皮肤温热细滑,他大哥浑身都泛着不自觉的潮红,任由他挺弄戳刺,恣意妄为。

他大哥全身上下都生的是骚媚的肉,明明是个男子,乳肉也不大,却软颤地勾的弟弟来回去尝,叼在嘴里卷在舌尖上,在手上捏得乳蕾扁圆发胀。

他尝了一口嫩乳,狠嘬了一口俏生生的奶尖,在心里哂笑着反驳自己,那又如何,总归现在是我的。

“唔……”

唐宗绶眼皮重的抬不起来,他知道有人在肏弄自己,熟悉的蚀骨快感追赶着要缠住他,炙热的男根发狂的捣在他敏感处,阳物上盘虬的每一根青筋都被他穴肉死死裹住吮吸。

他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没有一点多余的空隙,爽的闭着眼哑着嗓子轻喘。

但他今日实在太累了,没法醒过来。双腿酸困无力,膝盖更是疼的使不上力气。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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