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一瞥却觉察出些可疑来。
方才他大哥坐下时分明脸色有些白,神情和身子都发软,而现下却在两颊上翻飞起绯红的云,右手将筷箸捏的极紧,却仍然微微打着颤,眼看就要夹不住菜、哆哆嗦嗦的掉在桌上。
大哥怎么了?
唐昭明第一反应是担忧唐宗绶是不是因为他留在体内、没有被挖干净的精水儿而发了热,令大哥不舒服了,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不是。
因为从他大哥禁闭的唇瓣里,飞出了一声呻吟。
微妙的怪异感在这个上扬发哑的尾声里达到了顶峰,唐昭明的视线顺着他大哥脆白的脖颈往下,停留在软臀处那里便不动了。
顷刻之前他才为他的好大哥亲手套上、抚平的靛色流云纹长袍下,衣物下隐隐隆起了几节起伏的指骨,一只手借着薄薄的一层衣物的掩盖在他大哥的臀心处作乱。
沿着那截连珠纹衣袖上溯,青年清隽的面容好似无意似的偏过头,与唐昭明的视线交接了一刹,倏然绽开笑容,接着和坐在圆桌对面的母亲攀谈。
“是,母亲说的对,我明日就让万金阁专程送几盒上好的玫瑰香膏给母亲。”
温和的老幺含着温润至极的笑,好似名动京城、一盒难求的万金阁香膏跟什么不值钱的玩意似的。无论这物件珍贵与否,单是这种顺从孝敬的语气和态度,便哄的老祖宗心里熨帖极了。
这样熨帖孝敬的幺子、幼弟,一道端着风雅的相貌温声同母亲攀谈,一道于饭桌底下,道貌岸然的伸出一只手,肆意用手肏干他软弱可欺的大哥。
唐昭明来不及出手阻止,便见到衣袍下那个鼓包里的手迅猛抽插、肏干起那个湿滑的小穴来。
唐宗绶下面鸡巴硬立起来渴的流水,被快感刺激的并紧了腿,上面死死咬住下唇,颤颤的垂下潮红遍布的脸。
不过一会儿,这位任人玩弄的兄长身子猛的一颤,原本挨在椅面上的软臀微微向后撅起,像是在迎合他四弟抽插的攻势。
筷子没拿稳掉落在圆桌上的清脆声响掩盖住了那声自嗓子眼里滚上来的细小呜咽,两个弟弟、两双眼睛都目睹了他们的大哥腿心的那块布料狼藉的湿了个彻底。
长兄在众目睽睽下,在用膳的饭桌下,被他的幼弟插射了。
老祖宗一看他不成器的长子竟然吃顿饭的功夫都能整出些幺蛾子来,气的胸闷不畅,啪的一声也撂了筷子。
“侯爷,你今日连筷子都拿不住了是吗!”
“母亲,母亲,我、我身体今日抱恙……”
唐宗绶的眼皮突突的跳着,眼尾还噙着爽极的泪珠。
温热的穴里还吸着他四弟的指头呢,可他对上母亲恨铁不成钢的怒视,方才被放上天的理智忽的被拽回躯壳里,此刻只敢红着一张满面春情的脸,穴里一缩一缩绞着弟弟的指头,低眉顺眼的挨着母亲责怪。
老祖宗压根不相信他的鬼话,这孩子就坐在她对面,虽然她年岁大了,但她眼睛还好使的很,老大面色红润,哪有半点“抱恙”的样子?
“我看你今儿是真想跪祠堂了。”
老祖宗冷哼了一声,倒是放过了他,又拿起筷箸接着吃了。
唐千俞看了他大哥委屈巴巴的模样一眼,面上的笑意倒是真实了几分,开口把话茬接过来。
“母亲消消气,大哥兴许只是不小心……”
唐宗绶被罚跪吓得噤若寒蝉,他方才被四弟亵玩的险些就要叫出来了。
可是、可是委实太舒服了,舒服到他甚至忘了这是在饭桌上了。唐宗绶委屈的想,这都是要怪罪四弟的。
由这位兄长看来,全是他四弟非要这样摸他玩他插他,后来被玩的自行发浪的事好似是压根不存在似的。
四弟撩开他的衣袍,大手绕到后面轻车熟路的团住他挺翘的臀尖儿揉玩,随后竟然拨开亵裤,指尖顺着赤裸的股缝酥酥麻麻的往他穴里钻。
唐宗绶胆子丁点儿,这么多人面前哪里肯就范,摇着臀挣扎要甩开他的手。但唐千俞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教训,哪容这个蠢大哥置喙?
唐千俞聪慧极了,他一向擅长“怀柔”战术,从臀后又迂回到了前面。
每次性事开端,唐宗绶总是贞洁又无辜的一位兄长,虽然说不上多烈性,但好歹当他四弟把手伸进他腿心的时候,他吓得并腿夹住了那只手,用眼神哀求他不要继续下去。
可青年眼眸幽深,只意味不明的瞥了他一眼,置若罔闻的拿指尖揉他大腿根的软肉,又捏又掐,这位兄长容忍不了半点疼痛,不自觉松开一些,那只狡猾的手便顺理成章的握了上来。
后来被摸得太舒服了,他就淫荡的仿似勾栏里的妓,岔着腿让他四弟伸进手玩他的鸡巴、揉他的囊袋。
至于那只妙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他后面去了,唐宗绶不好说是不知道还是没察觉,亦或是说他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悄悄纵容了后续的求欢。
就像到底是药效太强,压根没除干净还是他自己穴心儿凭自犯了痒、方才没被三弟捅爽利,这类问题,他自个儿也支支吾吾的讲的不甚清楚。
那两根手指揉开了他穴心的一圈褶皱,往洞里先入了一根指头,绕着圈在穴里搅动。分明才被三弟的鸡巴狠戾捅过,艳红的穴却又严丝合缝的闭起来,只能一点一点的劳烦他四弟挤进去。
唐宗绶被他四弟只用一根指头玩的不自觉撅起了流水的软臀,而后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迫不及待的接连捅进嫩生生的穴里,齐齐的在他那个可怜的敏感点抽插鞭挞,恶意的抠挖那些细滑的穴肉。
捅到满穴都是咕叽咕叽的淫水,满的半点也绞不开了,才往那一点上猛地按压,几乎把那块肉戳烂了,他大哥红着脸、憋着声被他用三根手指头肏射了。
直到现在,青年一边温和的同母亲说话,桌底下那只手还是没有离开那个湿穴,为了延长他余韵似的缓慢的往他穴里钻。唐宗绶被玩的全然没了脾气,红着脸半点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那股子麝香味靡靡的漫出来,唐昭明再忌惮也忍不下去,正要出手打断这场荒淫情事时,老祖宗却忽然叫住了他。
“老三,后日你记得回苏浙林家一趟,我命人给你备好东西,还是像往常年一样的事宜,他们永远翻不出什么新花样,不过你记得……”
唐昭明历来端正孝顺,和母亲说话时腰板挺直,眼神从不乱瞟,确保每个字都听的清楚明白。但今日却意外的生出了要敷衍应付的念头,可他不能表露出焦躁,只得耐着性子听母亲的吩咐。
而唐宗绶这边,唐千俞不多时便慢条斯理的从他大哥湿乎乎的嫩穴里抽出了那只罪孽的手。
可穴里失了塞子,充沛的汁水便完全堵不上了,汹涌的流了他一屁股。
唐宗绶倏然僵住了身子,莫可名状的慌张席卷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