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鸣犹豫了一下,伸指直按上你的花核,跟搓球一样玩弄起来。你被刺激得夹起了腿,明明想要也喜欢这样的对待,身体却又受不了地到处乱躲,而敏感的阴蒂怎么也逃脱不了她的魔爪,爽得你下半身跟尿尿似的不停流水,前后穴都被隐形的肉棒捅得生疼,饥渴得跟甩到沙滩上无法呼吸的鱼一样痛苦。
“……骚逼好痒……啊!……哈啊……插一插……啊……唔好、好不好?”
不料和鸣看着你竟笑了起来。
“你、你……啊……干嘛……”
“被男人诱骗培养了这样的身体,不笑你傻还能怎样?”
你没法思考她说的什么意思,只觉自己想要得崩溃了。你的两个洞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的嘴巴,聒噪地嚎啕大哭,口水巴巴直流,哪怕是一根手指插进来,它们都能立刻停止哭闹,像吸奶嘴一样安静吮起来。
和鸣就在这时竟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你从床上拉起:“跟我过来。”
你站起来的时候腿抖得跟剧烈运动完似的,无力地支着直不起来的上身,任由和鸣拉着你的手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她身上的味道很香,说不上是什么味,但足以让你体会到男人们一闻到你的香气便急躁起来的滋味。你走快了几步,圈住她的手臂向她索吻,她没有拒绝,继续领你走着,她的手使劲陷入你的股沟中,玩弄你撅起来给她的后穴口。一边缠绵着,你感觉到大腿内侧的淫水淌到了小腿上。
迷迷糊糊中,你被她带到一个布置奇特的房间,房间的地板和墙壁像是乐高乐园一样零散地凹下凸起,形状方方正正的。她朝你指了指一个在高处的正方体软物,当你坐下去时,你感觉到软物后半部分以及相连可倚靠的另一个正方体一半都是空的,只是用布盖了起来。你只好让身体往前倾,重心移到大腿上。
和鸣坐在你面前更高的另一正方体上,分开她的腿,指了指她依旧湿漉漉的阴部:“舔我。”
“可是……”
“没有可是。”
你咂咂嘴,硬着头皮不情不愿地凑了过去。她下体散发的味道和你刚才闻到的体香味一样诱人,咖啡色的小阴唇从外面的两瓣包裹中伸出来,像扇动翅膀的蝴蝶,往里颜色越来越深,到花穴口处时已是彻底的深棕色。
你用舌尖碰了一下一边的翅膀,和鸣满意地“嗯”了一声,你又大胆地将肉瓣托起来,模仿小黄片里的动作,将它吃进嘴里,把它上面腥臊的淫水全部嘬进肚子,然后吐出,舌头慢慢绕着弹性的阴蒂转圈。
和鸣单纯呻吟着,没有受不了要你停下的指示,也没有任何鼓励赞赏你的话。她后仰着头,下巴、脖子到锁骨形成漂亮的弧度。
就在你越来越不耐烦,也想要和她一样爽时,你感觉到屁股一凉,紧接着什么东西抵在了你的屁眼上,往肠道里一戳。
你赶紧爬起来去看,可和鸣用力按着你的头,命令你继续。你在紧张中感觉到那东西的形状像人的手指,有些粗,布满茧子。你的屁眼被它挖开,长长的一节直插进来,让你爽得两个穴都分泌好一大股汁液,冲破肉壁的阻挠涌出。
你舔着面前女人的逼,后穴却被不知道什么人亵玩,将里面的嫩肉全部展示给素未谋面的人。一想到这里,你浑身热得跟发烧似的,脑浆开始沸腾冒泡泡,嘴里也不知乱叫什么,还没说完便又埋进和鸣的阴部里。
紧接着,又有另一根手指“叽咕”地一声钻进了你的花穴里,顺利地通过你润滑的肉道,一下子抵上花心,然后像是对待什么小动物似的,轻柔地抚平甬道的褶皱,可它传来的刺激和快感总能让你整个人发颤,越来越控制不住尿意,觉得已经有尿水漏出来了。
就在和鸣叫得越来越大声,你也被糊了满嘴的淫水,因两根手指在上下两个洞里乱插而几乎没法再舔下去时,和鸣忽然说了一句什么,用力揪着你的头发让你往她的逼上靠,两根让你爽翻天的手指也退出去了。
你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憋屈中恼火至极,对着她红肿滑溜溜的阴蒂就是一顿乱啃。
和鸣的两腿顿时夹紧了你的脑袋,骨架突出的干瘦身体到处乱转,想要躲开你的报复。你才不肯如她愿,托着她的臀部继续揪着花核尖不放。
女人终于尖叫着不行,瘫倒在她后面的方块上,大腿的肌肉疯狂发抖,上半身一抽一搐。
而就在此时,一根烫热的圆物突然卡在你暴露的花穴口上,趁你还没反应过来时便长驱直入。粗壮的柱身和你潮润的肉道相摩擦,迸发出来的是让你大脑空白的闪电。你本能地用力抠着身下正方体的边缘,承受肉棒凶猛地抽出,再发狠地插入。
“啊!啊!……啊啊……好、好棒……哈啊啊……大鸡巴……好棒……嗯啊……”
你的花穴贪婪地吞咽陌生而不知主人真实面目的坚硬性器,被它撞得发麻发肿,享受着被入侵肆虐的快感;你的乳房沉重地在胸前摇晃,扯得你难受,不得不松开支撑得手,抱着汁水多得跟两个大水球一样的奶子;你的身体轻得跟一束头发丝似的,在操干中松散,七零八落。
你从抖动的视角中看到和鸣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后收回两腿,竖着其中一条坐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观赏你的反应。
你在极度的酸麻中冲上了巅峰,意识直接全白,想一头栽倒到旁边歇息。可和鸣扶住了你,香软的嘴唇贴上来,你的口腔被她攻陷,津液如大坝决堤一样直流;那不知道是谁的大鸡巴还在猛操你的逼,你的嫩肉试图绞住它,让它停下,可你柔弱的内壁根本完成不了这个任务,反而还让更多你承受不住的快感再次扑来。
更让你惊恐地要推开和鸣逃跑的,是你的后穴又被插进了一手指,捅了几下让你更控制不住尿意后,另一根大鸡巴突然冲了进来。
第一根鸡巴很粗,撑得你花穴口发胀;第二根很长,似乎能捅穿你的肚子,深得让你害怕。你直接趴倒在和鸣身上,像破布娃娃一样无力地张着嘴,任由两根不认识的肉棒肆意操干你撅起来给它们的洞,而你的奶子如同乳牛下坠的乳房,被跟前的女人抓在手中把玩,奶头不时被她捏住,刺激得你弹起来,叫声蒙上了哭腔。
花穴里的性器开始冲刺,你快被两根肉棒插裂的破碎感越来越强,它们的力度不同、速度不同、角度也不同,像是两个洞都吃了爆炸糖零食,甬道里尽是无规则炸开的撞击和快感。紧接着花穴的鸡巴一个深捅,液体冲刷上你的花心,你飘飘然的,只觉人生圆满了。下体的开关在不留意中悄悄打开,大量的淫液如失禁般喷射出去,让后穴里的肉棒更往死里捅。
花穴的性器退出去后,你的穴口发麻,一时半会儿合不上,在屁眼暴风骤雨般的操干一起下,你也夹不住里面滑腻又不知道是谁的精液,像浅浅的碟子装着液体,却被晃得全部洒出去,一滴都不剩。
但你不是很心疼,因为你知道后穴的这根也能填饱你的肚子。
和鸣把你扶起,坐到你胯间,一边抬起你一边的腿,一边又将她的阴部贴上你的。你在极度兴奋下花核早暴露在外,一下子就撞上了她的阴唇,爽得你搂着她的脖子浪叫,被她一手转回来深吻。
你与同性器官缠绵摩擦,你的屁眼却被坚硬的异性肉棒插得软烂,“冰火两重天”之下,你几乎是毫无停歇,从方才的巅峰又一头冲进了云霄,绵白的云从你的五官钻进你的脑袋里,将你的视线、意识、对身体的控制全部瘫痪了,只剩灵魂出窍的无尽柔软,舒服地倒在云层上被温暖的圣光笼罩。
一股热流往肠道深处的注入让你回过神来,和鸣漂亮的脸庞近在咫尺,她趁你被灌精的时候再次加快和你下体的摩擦,你敏感的阴蒂稍微被她一碰就跟针刺了一样,让你挣扎躲开,可她的力气很大,完全推不开她搂着你的手。
你刚刚从天堂下来,立刻便栽进了过度刺激的地狱之中,脚绷得直接抽筋?,意识全黑了。
再次醒来时,你发现自己躺回了豪华的大床上,和鸣一手托着脑袋,侧躺在你身边观察你。
——她真的好酷好漂亮哦。
——为什么我们在同一张床上?
——噢,好像是因为男人们出事了。
你的大脑很懒,不想考虑男人的事,一不留神便开始回味刚才的性爱。
“你说的被诱骗培养了这样的身体是什么意思?”
“我们变成欲色鬼之前的那一段时期,对什么产生依赖或有什么幻想,最后都会在变成欲色鬼后实现,成为生存的必需品。女人的高潮无需借助插入,但男人不同,也希望女人在自己插入后才有高潮,你肯定就是信了他们的说辞,或是为了迎合他们,才弄成现在没插入就不能去的模样。”
“那、那有什么办法变回去?”
“没办法。”
“……”
你心下愤愤不平,可是你又不知道会这样,你只是单纯觉得幻想起来很爽……等等,为什么和鸣没有奶水?这也是你幻想出来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