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情绪失控,大声喊了出来,手指猛地重重插到最深处,爽得你直接软倒在他身上,而他暴怒的脸已经被白色的雾遮掩了。
你似乎还喷了水,可你立刻顾不上这些了,因为身体突然被强行按到墙上,全身的骨头被墙壁撞得发疼,一下子将你从天堂扯回现实。
一阵耳鸣传来,你迷迷糊糊中看到闫森宇还在破口大骂着什么,紧接着他脸色铁青地把怒意忍了回去,长吁一口气,装出平时无害的模样,把头埋在你胸口用撒娇的语气道:“姐姐,我好想和你做爱。”
你的意识只是清醒了那么一小会儿,很快又被撕碎了。下体传来的瘙痒比以往发情的都要来势汹汹,脑子又化成了一滩水,再也感受不到撞到墙上的痛感,而是本能地帮他解开裤头,难耐道:“那、那你快点进来……操我,用大鸡巴操死我……”
闫森宇抬起头,给你露出了饿狼得逞的邪恶微笑。
他立刻帮你把自己胀到发红的性器掏出来,用那硬邦邦的棍子往你两腿间抽插几下,然后把你再往下扯,从上面将湿到反光的肉冠往你向他完全绽开的阴唇间肉核戳去。
你受不了地跳了起来,过于酸爽的快感冲击到你高潮后太敏感的阴蒂,让你直接再潮吹了一次。
他迎着乱喷的水柱,一直刺激你那肿胀可怜的肉粒,直让你绷紧脚尖,像被人电击了一样在墙上抽搐。
“呜!不!啊……啊!啊!停!”
快感多得变成了痛感,你呜咽哭了起来,他才放过了你,让粗壮的鸡巴继续往下,贴着你阴部给他开放的泥泞的路走,滚烫的鸡巴头抵花穴入口,稍微将洞口撑大了一些。
“姐姐,我是谁?”
你不懂他在说什么,只会哀求他快点进去。
“你说出我的名字,我就插烂你的小骚逼。”
“唔……闫……啊!”
肉冠直接顶了进来,你的甬道发疯地缠了上去,你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满足。
“森宇……”
他阴森森地笑了起来:“姐姐你叫我的名字叫得这么性感,我真想把你囚禁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天天射满你的骚逼,这样你就永远勾引不到其他男人,永远不会被他们的手弄脏。”
说着,他大口喘着气,将已经插进去龟头的鸡巴往你湿滑的体内捅去。你闭眼仰着头,等待他完完全全地把你占有、让你的身体从此多了一个人的标记。但也就是在这一刻,你面前的电梯发出“叮”的一声,银色的门打开了。
你吓了一跳,下意识用力收紧了花穴,突然便感觉到热乎乎的液体冲上内壁,然后原本浅浅插进逼里的鸡巴一颤,通畅地滑了出去,紧接着更多的滚烫液体挤进你阴部和内裤之间的缝隙,吞没了你的下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去。
电梯里站着一个低头玩手机的青年人,他头也不抬的从你面前、闫森宇身后走过。
精液腥臊的味道刺鼻,鸡巴还在往你内裤里射,你几乎浑身赤裸,奶子上全是牙印和奶渍,而青年人竟然一点也没察觉到,一边玩手机,一边从裤袋里掏出钥匙,熟练地开门、关门。
不知道是因为差点被人发现、还是发骚的花穴尝到了精液,你立即意识到自己和闫森宇差点做起来的荒谬。你用力推开他,把他还笔直的性器从你的内裤里拔出去。
他毫无反应,你猜他是为自己被吓射了而感觉屈辱,不敢看他或是调侃,趁机赶紧把衣服穿上,一溜烟逃回了家里,用力关上门。
你站在玄关喘了好久的气,回过神来才发现震耳欲聋的音乐从房间里传出来,而阿尔伯特正穿着连昊元的连帽衫,站在走廊上,一边吃不知道哪里来的雪糕,一边冷静又好奇地看着你。
他张嘴说了什么,但是你听不见。你冲进房间里一看,估计是阿尔伯特成功打开电脑而且会用了,那设备正以最大的音量外放迈克尔·杰克逊的HealtheWorld,而且还是循环模式。
你捂着耳朵关掉了,才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你的脸好红。”
废话,谁高潮完不脸红?
“你怎么开这么大的声音听歌?”
“我喜欢这首歌。”他低头小心翼翼地用小勺子挖起一小块雪糕,满足地塞嘴里尝了一会儿,才继续说,“给我这个雪糕的人说,就算是喜欢的音乐,也应该在不干扰别人的情况下听。这倒是让我想起来,人所能表达的愉悦总是有限度的,而这个限度其实也是所谓自由的限度。可是有限和自由又是矛盾的,人无论在什么地方始终不可能会有绝对的自由,因为绝对的自由也意味着侵犯了他人的自由,就拿听音乐来说,听是我的自由,但干扰到他人就是限度。如果没有真真实实的自由,那人类历史上的所谓自由运动、革命,其实追求的不就是空泛的概念吗?不过概念又提醒我,一直以来我所认为的自由都是属于实体的,人体本就有限,所以也就不可能有自由;但是精神就不一样了……”
你已经连续被操了很久了,根本没精力再去听他唠唠叨叨,再加上差点被闫森宇上了的打击,于是不耐烦打断道:“你得出了什么结论?”
“只有抛开社会的成见,才能真正获得精神的自由。所以我想大声地听我喜欢的歌,就应该大声地去听。”
“好吧。不过接下来能不能让我静一静,我好累。”
你倒在床上,感觉内裤里的精液还有一丝温度,那黏糊的东西开始往各个方向流。可你真的懒得去洗,你只想发呆,或是好好睡上一觉,然后再计划下一步。
“你是跑回来的吗?为什么?”
“等我休息一会儿再告诉你。”
“但是……”
“你再说下去,我就要把你吃了。”
“什么吃我?我又不能被吃。”
他说完了一愣,顿时满脸通红,摸了摸鼻子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时,你的花心处又有什么动了一下,顿时整个骚逼都跟被无数蚂蚁爬过一般痒到骨子里。
你在床上一边呻吟一边扒掉自己的衣服,用最后的理智对回头看到后惊慌的阿尔伯特说:“等……帮、帮我啊……看看……骚逼里啊……哈啊……有什么……”
男人手里的雪糕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他后退了几步,可因为你苦苦哀求他帮忙,他最终还是咬着牙回到床边,眼神复杂地看着你身上不知道是怪物还是闫森宇留下的淫靡痕迹。
钻心的瘙痒已经远超方才在路上可勉强忍住的程度。
“呜呜,骚逼好痒啊!有东西哈啊……阿尔,求求你求求你……我想吃你的大鸡巴……呜……求求你,阿尔……阿尔伯特神父,帮帮我啊……用你的精液填满我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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