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面朝我。”
你顿时精神抖擞,赶紧从地上蹦起来,站在他面前。你的衣摆因为你激动的一跳掉了下去,你想着他也许会有什么新玩法,衣服这样子会很碍事,连忙把衣摆高到奶子上,完全暴露胸脯给他;又担心衣服滑下去了,于是低头用嘴咬住衣角,背着手等待他的施令。
“靠近点,站到我面前。”
你跨过他盘着的腿,分开脚站在他大腿两侧,只觉自己的阴部离他的鼻尖很近,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来的气息,起了鸡皮疙瘩,花穴夹得更紧。
“再近点。”
一大股淫水从甬道里掉了出来,你低头一看,透明的液体从白如铖的脖子上继续滑落下去,和他身上的污渍混合在一起。
他一手按着你的屁股将你扶正,紧接着整个阴部一暖。被你的乳汁滋润的湿热口腔就像是刚刚出炉的棉花糖丝,轻盈温柔地包裹着你的私处,酥麻的丝线缠绕你的身体,软得只要一舔,你就会融化在他嘴巴里。
他没有舔,而是冲着充血的肉核轻嘬起来,像是奶水被连年喝得差不多了,所剩的不够他解渴,于是他把你的淫水当成蜜露品尝起来。
你头皮发麻,腰都挺不直,很想抓着什么或贴在墙壁上,可四周空荡荡的,男人背靠的、还有锁链囚禁他的平台太矮,害你只能紧紧揪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口交下,不一会儿小腿就开始发颤。那里的肌肉越是抖,流出来的骚水就更汹涌,可以清楚地听到从下面发出的嗦声。
只觉柔软的东西顶了一下阴蒂,你当即控制不住酸涩的下体,抽搐着往他嘴里尿了。男人大口喝下,趁你刚刚喷完,再用舌尖按了按花核。你舒服得大脑“嗡嗡”响,下面又泄洪了,刚回过神来,他又在欺负你的豆粒,这次又轻又灵活地在上面打转,直让你真的跟小便似的潮吹许久,在空中无助地在蜷缩和压背撅屁股的动作间来回切换。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身体只能靠他的嘴巴和自由的那只手撑着,把下体用力顶进他的嘴巴,悬在空中的脚趾头抓着鞋底。
他捏了一下你的左腿后侧,过了半晌,你才反应过来,把左脚踩在到他后背的小台上,彻底将阴部大开。
一条温软的小东西钻进了你的花穴里,如滑腻的电鳗般冲着你甬道的内壁放电,击得你浑身发麻,两手交叠在膝盖上才勉强维持着上半身不至于轰然倒塌。你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说不清是手软脚软的无力支撑,还是被他灵活的滑舌推来推去,抑或是你身心在这美妙中不可自拔,是它在不停指挥地乱动,让舌头入侵更多、舌尖挤开更多被别的男人刚刚才狠狠蹂躏过撞击过的嫩肉,去触碰花穴最深处残余的别的男人的精液、打散那些还在争先恐后往你子宫里游去的小蝌蚪。
“呜……啊……没水了……不、不要再啊……吸了……”
“……哈啊!啊……舌头好坏……啊啊……打滚得……哈啊……又要喷了……”
突然,贴着外阴的唇瓣一紧,湿热的口腔一吸气,响亮的“滋滋”之后,你的灵魂都被他吸进肚子里了,只留下一个空壳,一边踩着小高台,一边如失控的提线木偶般痉挛,身上每一块肌肉,甚至是臀部都在疯狂哆嗦。
滚烫的昏沉中,你觉得胸脯又重了起来,低头往下看去,白色的奶珠挂在肿痒的乳头上,快滴不滴的,迅速分泌的奶水已经喷得整个平台都是,白如铖头顶上也有醒目的几滴。
掐着你臀肉的手移开了,你脱力得几乎摔坐在他身上,所幸他最后还是接住了你,让你平稳落在他的盘腿中间。
他肮脏的衬衫已经被你的乳汁和骚水打湿了,黑血像是被泼了水的墙上油漆,留下湿漉漉地滑落痕迹,一大股骚味扑面而来。
你有些羞耻,可更多的是成就感。他就像之前的你,顺服地坐在他面前,赤裸的身上全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不过在眼下的场景中,他的精液换成了你的淫水和奶水,你发骚的张开的口换成了他微张喘气、液体从嘴角流下的嘴巴和几乎要顶穿裤裆的大鸡巴。
他这样既落魄又淫荡诱人的实在罕见,反差太大的画面让你忍俊不禁。你一边亲他尽是你骚水味的嘴巴,一边将裤头的纽扣扯掉,挤开拉链,握住硌手烫手的性器。
在大拇指指腹蹭到潮湿的龟头时,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不再和你玩捉迷藏,而是要用牙去咬你的舌头。你早已知道他会这么做,提前便把舌头护回自己的领域里,身体往后躲闪,他只能焦急地吮吸你的津液,和吸食布丁上的汁水一样,只能尝到甜味,却吃不到肚子里头。
铁锁链“哐哐”响了起来,他似乎才发觉自己的手被束缚住了,连忙改用另一只手,捏住你的下颌,试图重掌属于平日的他的主动权,把你吻得几乎窒息,再将你吃干抹净。
但这次的你却只想拥有他脆弱的状态更久一些,就像是害怕黏人的小奶猫长大后不再亲人,于是再用指甲刮了一下他的马眼,他当即闷哼一声,手上嘴里的攻势没再那么猖狂。
你趁机用力把他按压回平台边上,在他错愕之下邪恶地笑笑,扶着就跟刚刚拧出水的毛巾一样湿淋淋的弯鸡巴,提臀,往下微沉,让花穴口和肉冠拥抱一下,然后一边看着他的表情,一边把很久没关照的性器一点点吞尽。
男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倘若他还能睁眼,你知道他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然后抽插的进攻本能重新点亮他的双眼,一副要把你吃干抹净的凶狠模样,同时那只有你身影的眼眸毫不掩饰地表达他对你满满的爱意、宠溺和称赞。
你低头亲吻他紧闭的眼睛,然后主动地在他身上骑了起来。
肉棒就像是从水泥地里破出的钢筋一样粗壮坚硬,即便你控制着身体下落,依旧有一种飞速坠地后被贯穿的可怕感觉。柱身上的青筋血管碾压脆弱的内壁,嫩肉被蹂躏得痛哭流涕,大量的泪水从花穴深处涌出,被粗大的肉冠顶回去,涨得膀胱越来越憋不住,甬道的酥麻牵动浑身的神经,连下巴也跟着发软,然后嘴巴瘫开了,津液从嘴角滑落,舌头也没有力气缩回去。
他把你伸在外面的舌尖当奶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刺激得你口水淫水跟瀑布似的冲下,乳汁没有经过任何的爱抚便从乳头上滴落。你头皮发麻,耳边尽是淫靡的水声,吵得犹如振荡器,把你的脑袋搅得一团糟。
腿软得快撑不起来时,白如铖的手摸到你的股缝,往下探到屁眼,“叽咕”一声插进去转了一圈,吐出你的舌头问:“后面也有吗?”
“啊!他、他嫌弃啊……嫌弃我……哈啊……后面……大鸡巴不肯唔……进去……”
“那等出去之后,你指给我看看是谁,我们好好教训他,怎么样?”
你又骑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话的意思:“你不可以……嗯啊……下手重……”
“那我让他一直勃起,只有进到你的小屁眼里面,他才能射出来。”他凑过来,近得你们的鼻尖都快贴在一起了,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口吻道,“所有人都要看着他后入,感激涕零地释放在里面。”
一想到他将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抓起来,逼迫他们看着连年和你在跟面前差不多的展示台上、如发情的野兽一样交媾,男主角红着眼猛插你的花穴,将你捅得倒在地上求他射进你的后穴里,他最终绷不住了,将几乎要炸开的硬鸡巴肏到他嫌恶的屁眼中,边操边射,边射边发出愤怒野性的吼声……你激动得扭腰摇臀,让他赶紧玩弄你的骚屁眼。
他的指尖将里面的淫水全都引出来,抠挖得你又爽又痒,双腿彻底投降了,只能两手扶着他的胸膛,犹如泥鳅般扭腰、吞吐性器和手指。
“好了,动的幅度再大点。”
“呜……起、起不来了……啊!太舒服……了哈啊啊……”
“啪”的一声,你右边的臀肉上迎来重重的一巴掌,吓得你赶紧挺起腰身,而瞬间的痛快和急速的拔出中,粗壮的肉冠在几乎掉出、将你的花穴口进一步撑大时,你只觉身上的快感都被这一扩宽击散得到处都是,它们如同快递箱中无数的白色小颗粒,化作海啸完全吞噬你已经融化的大脑。
你还没享受够高潮的欢愉,男人又扇了一把你的屁股。你委屈极了,可忍不住听话地挺动起来,让鸡巴把自己插得大声淫叫。
每当你坐不起来时,白如铖都像是在用鞭子赶马一样打你的股瓣,不一会儿那边的臀肉都被他打得发肿发烫了,你流下了生理泪水说:“……主、主人还没啊!没打左边的屁股……那边也……嗯啊……痒痒。”
他温柔地拨开你散乱在脸上的发丝,可吐出的语气却是冷到了极点——习惯他这种越爽越冷酷的反差特点后,你不仅不再像以前那样畏惧他的态度,反而愈加兴奋,总是想“气”他,被他粗暴地对待。他说:“那你怎么不把那边给我打呢?”
你努力思考了一下,发觉自己要转过身去,而你没法一边吃肉棒一边调头,这意味着要把大鸡巴从花穴里拔出去,可是你快……
“在高潮前给我转过去。”
你吸吸鼻子,性器退出的时候,你就要被鱼钩挂住、从水下拖到水面的鱼,快要无法呼吸,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
“还想被打屁股吗?”
酸胀的右臀赶紧跳起来提醒你被冷落的左半边,你艰难地扶过男人的胸膛、膝盖,调转向你进来的门口。你这才发觉这个房间是那么的空旷,没有印象走很远的路程此时两头遥不可及。
湿淋淋的肉棒勾了一下你的阴部,你赶紧低头看准了位置,将它再次含进体内。
凸起的器官进入凹陷的部位,它们就像两块相邻的拼图一样完美接合在一起,产生令人身心都满足的愉悦感和充实感。
你奋力骑了几十下,在视线如万花筒一闪一闪下,终于迎来酣畅淋漓的高潮。就在你混沌的脑海疑惑怎么没有巴掌落下时,你的左臀立刻被扇了一下,力度重得牵扯到高潮中紧绷的阴穴,仿佛是从不知道什么角落里挤进很多羽毛,搔刮你抽搐的甬道,刺激得感觉方才的高潮猛兽刚刚扑到你身上撕扯,又有一只嗅到你的骚气,匍匐在草丛之中、凯觎着已经被生殖器占据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