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面色不豫地点点头。
却听周瑜缓缓问道:“你可知袁基是如何对你的?”
既然都说了每次回溯自己都会丧失记忆,那又从何得知?她表情更凶,暴躁地要挣扎,却完全抵不过对方的力气。完全是有诈,周瑜定是在什么地方给她下了药……可是不等她细想,她的衣服已经被扯下。
一双浑圆的玉乳弹出来,缀着的乳环也随之颠了两下。
“这里。”他的手指伸进乳环当中,轻轻拨弄一下。
“还有这里。”另一只手滑进亵裤,摸到隐秘的穴。
手指拨开尚干燥的阴唇,抠动两下,将藏在包皮内的阴蒂头逼了出来,用指尖拈着。他忽然发出困惑的声音来:“这里还没有穿上环吗?”
被嫡亲的胞兄如此冒犯,广陵王简直羞耻得要命,脸色阴沉可怖,言辞中是不加掩饰地愤怒:“到底是要说什么,须得你如此折辱自己的妹妹?”
听到此话,周瑜轻笑。带着凉意的唇瓣贴在她耳侧,一如给孩子讲故事的慈母,他娓娓道:“袁基最喜欢的,便是要你仰躺着曲起腿,再在这两处,用一根短绳系起来。
“那绳子很短的。倘若你松懈半分,便会紧紧扯住这两处,拉得你像小猫似的吟叫。明明疼得脸都白了,穴里还是呼呼地吐着水,可怜巴巴地抱紧腿根,生怕不慎卸力后被拉拽到敏感处。”他说话时,指尖慢慢地碾着尚未勃起的阴蒂,激起一层细密的疙瘩,连紧闭的穴眼都隐隐渗出水来。
胡说八道…她四肢乏力,只能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睛,眼前却出现袁基那张温润儒雅的脸,如今再看竟然生出几分旖旎。于是再次惊惶地睁眼,满眼雾气地虚虚盯着面前的帷帐。
“没有胡说八道,你要信我的。”
“还有再过分些的。他可给你玩过,并蒂莲,?”
“那是在这里插一根玉势。”细长的中指就着淫液插进穴中。
“还有这里。”拇指压在已经被挑逗到勃起的阴蒂上。
“依旧是用很短的绳子连起来的。他给你抹了媚药,你像妓子那样含着一根骇人的玉势,可是玉势连着阴蒂,倘若你过于馋嘴含得太深,便要牵动了前端的环,细短的绳子将阴蒂拽成可怕的长柱。但你吃痛突出一点玉势来,媚药便像小虫一般啃噬你的下体。
“你最受不住那样了,每每都潮吹数次。袁基就在边上看着,拿他那根处男一样的小东西插你的嘴,插得你连呻吟声都挤不出来。”
周瑜用词并不刻意低俗羞辱,却让她身临其境,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指摘了一遍,当真变成了袁基膝下的一个骚浪娼妓。
他的中指曲成弧形,由于拨琴而留起的长长指甲蹭着内壁上挤成一团的软肉。拇指在阴蒂上打着圈,浅浅地拨动她的情欲。
“袁基很坏的。”他表情冷漠,将无名指也插进穴中,“还想去找他吗?想在这里上个环吗?”
“你别说疯话了……”广陵王被他质询一番,还被摸得脸红气短,依旧惦记兄妹礼数,“你我是亲兄妹,你快松开我。”
周公瑾是个道貌岸然的疯子。
这是她才意识到的。
周瑜缓缓叹出一口气,语气中带了些无奈:“你自己不记得了,便要说我发疯。”
他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贴在软嫩的腿心里擦干了手指,忽然发问:“今日和我见面前,同伯符做了吗?”
他问得理直气壮又正气凛然,不细听内容还要人以为是在询问是否做了功课。可是广陵王如今哪里还需要做功课?
即便她闭口不答,周瑜还是继续发起问来:“伯符喜欢怎样玩你?”
“伯符是不是很喜欢同你亲嘴?什么都由着你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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