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无比复杂。
一方面是因为这么久了终于让我得逞一次,把这个“印记”成功留在了狗身上,但是另一方面,这个“印”已经模糊了很多,在游风没有主动去消除的情况。
算了,我又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这项做不了,还有很多其他事可以做。
我把手从男主的大腿根处收回,途中带过前面那根软趴趴卧着的东西——昨天才发泄过几次,我又没给他喂多余的春药,此时这大家伙理所应当地正在老老实实沉睡着,丝毫没有给主人的行动带来不便。
游风依然没什么大的反应,我看见他这幅样子我就不爽,于是玩心大起地又伸手拨了两下那个敏感的地方,让它随着我的动作摇头晃脑的,晃的游风逐渐从那种随意的状态微微紧绷起来,想要合上双腿又被眼疾手快的我掰开,最终在他自己的注视下光速硬了起来,我才停手,注视着游风的双眼,“喂,主人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碰过这里?”
有的时候,巧立名目也是作为主人需要学会的一项技能。
“没有。”他没有丝毫地犹豫就回答了我的问题,语气笃定,眼神清明毫无躲闪,似乎怎么看都没有一丝说谎的迹象。
不过这话我会信?游风的身体现在敏感成什么样我比他自己还清楚,绝对是被床单被子磨蹭一下都能爽到的程度,再加上我没堵他尿道,这种情况下要我相信他会乖乖听话不拿手碰自己鸡巴,不如让我相信他天生就是弯的。
“没有?”我盯着他的脸反问他,“说实话。”
“我跟你说了没有了……”游风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回答,然后又在我手里逐渐收紧中改了口,发出低了一个调的辩解。
“啧……还不让我检查检查它有没有被你玩坏吗?”
呵,果然。
我的狗真的很不听话。
我垂眸看向游风那具布满鞭痕的身体,手覆盖上去,一寸一寸地摸索着,然后沉声问道:“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昨天我刚……射过好几次,我不至于吧?”游风说话时中间有所停顿,明显是回想起来昨天我把他操射的经历,说完之后忍不住自嘲般地嗤笑了好几声,然后在我不算重的触摸中又扭起腰身挣动了几下,想要逃离这种不疼不痒的奇怪感觉,下一秒就被我死死地扣在了伤口上,全身瞬间僵直,鼻腔喘出短促的抽气声。
我仅仅是扣了那么一小下就收回了手,对着已经很快恢复状态的他说:“游风,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我应该喂你十斤烈性春药,然后再把你的手捆住,让你真的变成一只对着空气都能发情狗,然后再把你哪里憋废掉,作为你的惩罚。”
“但是你没有,所以我不会采用那么粗暴的方法,但是这不代表你就此逃过一劫。”
他听了我的话直起身,沉默的用手随意地抓着着身下的柔软被褥,几下就把它拽的凌乱起来,这是一个思考的姿势,同时也代表了姿势主人消极抵抗的态度,但是我却不会给他多余的时间去反应。
我顺手抽出来腰中随身携带着的鞭子,没有丝毫停顿地“啪”地一声就抽了上去,这一鞭子手感颇好,不仅是因为鞭子是好鞭子,更是因为被抽的对象有一身颇为紧实的肌肉。
他在我刚拔鞭子的时候就下意识抓紧了手里的东西,眼神一厉,接着又松开手,皱着眉却没有反抗,也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响,然后他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卸了刚刚的力道,主动抬起来头,看着我,又低头看了一眼腰上新鲜出炉的一道长长的红色痕迹,扯开了嘴角用气音问:“摸都摸了,那主人打算怎么罚我啊?”
虽然没有反抗,但是却明明白白表达着此刻他并没有发自内心地赞同我的观点。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狗都是跪着迎接主人的。”我有点不太想让我们之间维持这个对话方式了,所以现在需要做出一些改变。
“嗯——”他并未对此表示异议,而是干脆地起身,没什么心理负担地直接曲膝,以我喜欢的那种标准漂亮的姿势,跪了下去。
“报数,三十下。”
“啧,你要打就赶紧打……”他撇了两下嘴偏过头,似乎想要硬挨过接下来的这一顿抽,带着冷笑的侧脸在我的视角下有了几分倔强的感觉。
这是觉得自己能撑过去呢?
我凑过去把他的脸掰向我,看着他那双幽深漆黑的眼睛,“这个数你可以不报,但是我抽下去的鞭子将永远是第一鞭。”
事实上我也确实做到了我说的话,长条的本来应该作为武器使用的鞭子随意地落在他身上,特意照顾了重点敏感的部位,之前这具身体训练出来的条件反射还在,我很随意地就通过鞭子给了他我想要给他的疼痛和快感。
“啪!”
几滴汗水开始从他鬓角滑落,逐渐打湿了他的碎发,再从沿着下巴滴在地上,我又挥下一鞭,带起了他前面本来就不停搏动的性器,那个粉红色的柱体已经到了极限,能看出来它非常想吐出点什么东西,但是游风却没有因此改变他的姿势分毫。
真的很长记性,尝过一次苦头就不肯再把自己再次放入同样的险境之中。
不过还不够,我要的是,绝对服从。
我暂时放下下了鞭子,拿出一个质地坚硬的阴茎环蹲在他的面前,伸手探下去,在摸到饱满阴囊里包裹的沉甸甸的两颗蛋时候,手上猛地用力——
几乎是瞬间,那根刚刚还昂扬的性器就抽动着萎靡了下去,无精打采地垂在跪着的人的跨间,再被我飞速用手中的阴茎环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