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分好几个区,西区是他管辖的地界。下午他上了车之后,直接吩咐开去了西区。
外面的高温灼的他燥热,他脱了西装外套,将衬衫袖口挽起——像是扒了一层伪善的皮,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
审人显然不需要体面的绅士,他只需握着枪,朝他被锁着的腕骨打一枪——“锁”自然不是字面意义上的锁,他手下锁人,向来都是用铁链洞穿了桡骨和尺骨间的皮肉钉在刑架上的。
避开了静脉大血管,血液汩汩地流。那是死神的镰刀,守着他将要到期的命运簿,手里的毛笔蘸着他的血,鲜红的滴下来一大滩。
耳边嘶哑的叫喊难以入耳,燕见松鼻腔里全是锈味。
是谁?
那男人仰着头,喉咙里撕出几声不像人样的叫喊,手下用带有倒刺的鞭子,颜色带着几分干涸的红,生生刮下他一层皮肉来,鲜红的肉和雪白的骨,死鱼一样的挣动。
快要冻结的河边,一条鱼从水面上蹿出,半截鱼身被封在瞬间凝固的河面,鱼尾徒劳的划水,大张着的鱼嘴和鳃。逐渐僵硬的鱼眼珠凸出,鱼嘴朝着天,妄图天上的雨。
一场纷纷的雪,掩了所有。
手下人清理干净尸体,沉默的立在一旁。那批货的损失追不回来,一船的枪支弹药尽数沉了海。
燕见松按了按鼻梁骨,将带血的衬衫脱掉,用酒精棉片仔细的擦拭手指和小臂,换了另一套西服,和脱下来的那套如出一辙。
早上七点半,燕见松丢给他的闹钟响了足有两分钟靳琛都没醒,窝在他胸前睡得死沉。
燕见松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抬手摁掉了闹钟,一手箍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往下探去捏青年早上晨勃的那根。
温热,手感极佳。燕见松圈住轻缓的撸动,拇指磨蹭他的龟头,没一会儿就变得湿滑,小奴隶的呼吸灼热紊乱,全数打在他袒露的锁骨上,温热的触感让燕见松垂眸看了一眼,又转而向下去刺激他的系带和冠状沟,带出黏腻的水声。
靳琛在做梦,迷迷糊糊的梦见有人给他口交,他难耐的挺动着腰肢往那人喉咙里送,潮热的脸颊和软热的舌尖,小腹紧绷显露出浅浅单薄的肌肉轮廓,他快要熟了。揪起那人的头发想要看看是谁,入目是对方冷淡的眉眼,高挺的鼻梁骨……
卧槽!燕见松!
靳琛突然从美梦中惊醒——没人给他口交,手淫的倒是有一个——阴茎还在那人手里握着。还没开口说点什么就溢出几声吊着颤音的喘息来,燕见松往他嘴里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哑声警告他敢咬一下就抽肿他的屁股。
靳琛屁股一紧,眼底湿润了,嘴里抽插的手指搅动着他的舌头和敏感的上颚,他张着嘴不敢合,舌根酸胀,牙根都在颤抖,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边溢出来,被男人用手截住,又捅回他嘴里去。
那人虎口的枪茧很厚,磨在他的阴茎上爽的上天。
“呜……啊啊,呃嗯……要……要射……要射了……”燕见松抵着他的铃口,磋磨着打圈儿,凑近了看着身下爽的失神,胆大妄为的往他手上操的奴隶,“不许。”
燕见松不易察觉的勾唇,缓缓收紧了手掌,硬生生的将他的阴茎捏软了,干脆利落的遏制了他射精的高涨欲望。逼出小东西弓腰一声凄惨的叫喊,两只握在他小臂上的细白手指骨节绷地青白,两滴珍珠似的泪珠落在被单上,“啊啊啊!!操!”
罪魁祸首冷淡的收回手,却并不追究他讲脏话的问题:“醒了没有?”
靳琛脑子里一片空白,眼泪止不住。两只手伸下去想要拢住自己受难的性器,被他的主人在半途擒住压在头顶,声音矜贵冷漠:“我问你醒了没有?”
靳琛什么也看不清,抖着唇哭出声来,艰难的吐字,“醒了、醒了……”
燕见松往他小腹抹干净黏腻的液体,松开他:“一点规矩都没有,只想着自己射。”
倾身从柜子里摸了条软缚,将他两只腕骨自背后结结实实的捆住不许他乱摸,然后下床去洗漱,留下靳琛一个人在床上绞紧了腿呜呜咽咽。
作为dom,燕见松不喜欢手底下的奴隶管不住自己的欲望,他一直都很强调令行禁止,不喜欢任何处于他掌控之外的事务。
靳琛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甚至不是一个合格的sub,他任性,有床伴,可这些都是不被燕见松所允许的。
洗完漱出来,小东西还在床上乱滚,光裸的屁股对着他,嘴里不干不净的小声骂着什么,不消逼问都知道他谩骂的对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