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里的水终于被排出来,金属肛塞也被替换成了一根按摩棒,就是那天他擦过的某一根。
靳琛被那一肚子水折腾的没了力气,按着趴跪在地上,身上蒙着一层薄汗,调教室的灯光已经打开,照在中间那一块地毯上,他现在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难堪的埋进自己的臂弯。
燕见松把他拽起来捆在刑架上,在调整松紧度的时候对上了他湿漉漉的眼睛,他默了两秒,去拿了眼罩剥夺了他的视线。
口枷堵不住的唾液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许久不曾处理的阴毛又长了出来,却十分稀疏,靳琛不安的动了动耳朵。
燕见松摘掉了他的口枷,用手帕擦了擦他的口水,然后把手帕顺着穴口塞进一角,像凭空长出来的尾巴。
随后燕见松按下了按摩棒的开关,没有任何的过渡,推到了最高档位,按摩棒疯狂地在湿润的穴肉里旋转,那方塞在屁股里的手帕也会跟着紧缩的内壁轻微的动着。
太激烈了。
靳琛看不见,就越敏感,并不平滑的按摩棒搅动着敏感的肠肉,那块微微凸起的软肉也被狠狠的刮过。
“嗯!”靳琛猛的挺腰,阴茎翘起来抽动着快要贴着小腹,这种被强行挑起来的性欲强势且激烈,触电般的快感从鼠蹊部直直打在大脑内理智的那根弦上。
将射未射的那一刻被燕见松握住了根部,精液回流,靳琛咬破了嘴唇。随后,被燕见松用阴茎环箍住了。
燕见松抚摸着手下汗湿的身体,拿来了仪器半蹲下来给他做永久的脱毛处理。
后穴里的按摩棒正孜孜不倦的转着,靳琛仰着头,喉头剧烈的颤抖着,半张的唇上一点朱砂,水红的舌尖瑟缩在里面,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无论是骂他的,还是求饶的话。
这是燕见松的世界,在这里,一切都由他掌权。
燕见松把按摩棒的档位调低,将仪器放到一边,欣赏着靳琛光秃秃的下体,阴茎憋的通红,前列腺液一滴挂着一滴,粘连着流。
他站起来,勾着他湿漉漉的舌头,沉声说道:“认错,奴隶。”
“错……错了。”靳琛半仰着头,含着他的手指认错。
“果然是忘了规矩。”调教鞭忽轻忽重的抽在他身上的各个地方,忽而给了他极重的一下,在他大腿上,“再给你一次机会。”
这一下让靳琛直接高潮了,被锁住下体整一股一股的往外流精,小狗仰着头,脖颈拉出美好的线条,颤抖着哭,胜利泪水从眼罩的缝隙中溢出来,燕见松伸手截住,拍了拍他还夹着按摩棒的屁股:“爽了?爽了就认错。我教过你的,该怎么认错,嗯?”
靳琛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燕见松也不催他,勾住了按摩棒的环缓缓地往外抽,调整了一下角度复又重重的捅了回去。
“啊啊……错了——我错了,主人。”
燕见松慢条斯理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注视着那只红透了的耳朵,嗯了一声,“继续。”
“嗯……不该跟您甩脸色,对不起……呃啊!主人……”
燕见松抽回手,将手上湿润的肠液抹在他后腰上,往下睨了一眼奴隶勃起的阴茎,轻笑了一声:“这次饶过你,下次再不经过我允许私自射了,就给你用尿道棒了。”
抬手把眼罩摘了下来,用手替他挡着光,感受到靳琛睫毛扫过的隐秘瘙痒。
他看见靳琛舔了舔红的过分的嘴唇,“我……”
“放心,不会让你舔鞋了,最起码现在不会。在我这里,你还不够资格。”
“明天会所有活动,跟我去看看。”说完,也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松开了他手上的束缚带,转身离开了调教室。
靳琛把屁股里的按摩棒拔出来,解开了双脚的束缚,瘫在地毯上重重的喘息着,阴茎环他打不开,折腾了一会儿索性放弃了。
滚烫的欲望此时已经熄灭,靳琛把自己彻底放空,瘫在那块地毯上。
妈的,疼死老子了。
……
“过来。”燕见松冲他勾了勾手指,靳琛爬过去,“领带会不会打?”
靳琛点头。
“站起来,给我打领带。”
靳琛应言站起来,两只手接过领带,燕见松微微低头,靳琛把衬衫领立起来,给他打了一个平结。
燕见松也给他找了一身衣服,简单的衬衫西裤,没什么装饰品,靳琛换好后规规矩矩的跪着,燕见松绕着他转了一圈,从柜子里磨出一条项圈,纯黑的,二指来宽的皮革质地,样式仍旧简约,没有他想象中的恶趣味的铃铛狗牌之类的小玩意。
像是看出了他想的什么,燕见松故意逗他说:“项圈上有个铃铛,我给摘了,你喜欢?”
靳琛连忙摇头,他才不要那个破铃铛。
“抬头。”燕见松用手指挑起了他的下颌,将项圈戴在他的脖子上,项圈是有牵引绳的,不过他太不乖,还没有训到那种程度,带出去只会给他丢人。
给他一个项圈,让其他dom知道他是有主的,就够了。
项圈扣在颈项上,燕见松给他调整了一下松紧,拍拍他的头告诉他:“不许摘掉,进去之后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不许惹事,能明白吗?”
靳琛点头。
“乖。”燕见松揉了揉他的头发。
余准开的车,靳琛在厚实的地毯上跪着也稳当,在路上因为一个急刹车,靳琛歪倒在一边,被燕见松拽起来赏了一记轻飘飘的耳光。
那更像是一个温软的抚摸,靳琛的耳根子红了。
他见过余准,在他第一天的时候差点和另一位壮汉快把他胳膊拧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