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男人圈着贺津的腰,手掌贴着他汗津津的腰摩挲着,“在台上的时候,你看了他一眼。”
贺津有些不知所措,“主、主人……”
男人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贺津。我已经原谅你了,不是吗?”
贺津窝在男人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肩窝蹭了蹭,像只小猫:“谢谢主人。”
男人似乎并不是想真的探究他的交友圈,一两句话便一带而过,那人不是个天生的sub,燕见松养着他。
像养只狼犬。
燕见松在驯化他,只对他低头。
男人揉了两把他的屁股,命令道:“下去跪着,小狗。”
贺津咬了咬嘴唇,跪在了他两膝之间的空地上,两腿间垂软的性器泛着红,顶端有一颗蓝宝石。
男人看着他漂亮的身体,眼睛里带上了一点笑意,解开皮带后拍拍他的头示意他解开自己的裤扣,却没下令让他用手,贺津纠结了两秒,低头埋进他跨间用嘴去解,脑后一只手掌插进了柔软的发丝内,轻轻揉按着。
贺津咬了半天才咬开,吐出一颗湿漉漉的扣子,唾液将主人的西裤也弄湿了一块,男人顺着他的耳骨缓缓往下摸,嘴上不轻不重的评价:“笨狗。”
小狗面红耳赤的咬开拉链,呜了两声,用鼻尖抵住鼓囊囊的一团,男人也不催他,含着笑看着贺津像小狗一样的乱蹭。
半晌,贺津蹭够了,用牙齿叼住内裤边往下拖,阴茎勃起了,内裤就显得紧绷,他吭哧吭哧地努力咬,男人却显得格外游刃有余,手指在他身上不住地揉捏。
终于,笔挺粗壮的硬物从内裤中剥离出来,贺津舔了舔嘴唇,眼尾是急出来的红。
“怎么,”男人说,“不会口交?”
贺津忙说:“会……会的,主人。”
像是急于证明似的,贺津一下就含进了半根,龟头擦着敏感的上颚,贺津的手还在背后绞着没敢动弹,腮帮鼓鼓的,像花栗鼠。
“继续。”
贺津收着牙齿,舌尖瑟缩着贴上灼热的阴茎,他不敢往里含,他怕受不住牙齿,咬到了主人。他压抑着,也放浪着,裹着对方的性器一寸寸的舔吮。
贺津是个很容易害羞的sub,但是对于主人的命令却会一丝不苟的执行。
很乖。
乖的让人心痒。
男人这样想着,从一旁拿起那个很小的遥控器,毫不留情的推到了顶端不无严厉的斥责他:“磨蹭什么?”
“唔……呃,咳咳——主……呜主人……”眼尾浅浅一洼眼泪还是流下来了,鼻翼急促的翕张着拼命汲取氧气,唇角隐隐的撕裂感让贺津很难受,龟头抵进了柔嫩的喉管,喉结不停的滑动,软肉裹着异物条件反射性的吞咽。他甚至都顾不上收住自己的牙齿,十分仓皇的往里吞。
贺津的嘴唇很好看,裹着自己几把的样子更好看。
不时放出微量电流的尿道棒电的里头脆弱的软肉不停地抽搐流水,前列腺液滴滴答答的顺着细棍往下淌,浪的没边儿。
他开始卖力的舔,想让主人饶过他,让他阴茎里的尿道棒停一停。
男人被吸的很爽,仰着头靠着沙发,贺津的目光自下而上的看着他光洁的下巴和凸起性感的喉结。贺津闭了闭眼睛,用自己的喉咙取悦他。
贺津的大脑嗡鸣着,耳边全是主人的喘息。
……
案几上的茶水薄烟袅袅,墙上挂着的钟表安静的走动,靳琛跪在落地窗前昏昏欲睡,燕见松拉开抽屉取出一柄戒尺。
黑色檀木,十分厚重,泛着莹润的光泽,看起来被保养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