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主卧。
燕见松把他放进浴缸,拧开水管,捏着他潮红发烫的脸问,“还知道我是谁吗?”
“记得。”靳琛乐不可支,眼睛弯弯,“娇娇。”
燕见松:“?”
靳琛摸上燕见松的脸,然后不知死活的捏了捏:“你真好看。”
真是,醉的不轻。
嘴角牵起一点弧度,不明显。
随后目光转向胸膛上干涸的红色酒渍,想到那个男孩红色的舌尖,又敛了弧度。
还是欠教训。
“啊嗯……”
喝醉酒的人确实是硬不起来,爽意一股一股的往下腹涌,可性器仍旧软趴趴的被燕见松捏在掌心里肆意搓弄。
热水蒸的靳琛整个人都粉的不像话,酒渍早就被洗掉,白皙的皮肤被洗的通红,靳琛攀附在燕见松身上,身上的水尽数蹭在他胸前的衣料上,白衬衫被水浸的半通,贴在他结实的胸腹肌肉上。
爽是很爽,可是爽的却没有尽头,就难耐。快意没有涌出的出口,憋的全身都红。
靳琛急地用嘴唇在他身上乱蹭,小狗一样的哼哼唧唧,咬他的喉结,吻他的鼻尖,终于贴上燕见松微凉的唇,就伸出舌尖来舔他紧抿的唇缝,整个人都要挂在燕见松身上。
燕见松将他抱起来,靳琛自觉的盘上他的腰,酒精熏得他眼睛蒙着一层水雾,垂软的性器夹在两个人之间,燕见松用手指勾过浴巾裹住他,粗鲁的擦完后将他丢到床上。
湿透的衬衣和西裤丢到床下,燕见松掐着他的下巴吻上去。
“燕……燕见松。”靳琛在自己身下发着抖。
燕见松拧着他的乳尖,答:“嗯。”
“你、你给我摸……摸摸。”
燕见松尾音上扬嗯了一声,顺着他的话往下问:“摸什么,摸哪?”
靳琛睁开湿漉漉的眼,蹭动着床单,一副欲求不满的欠操模样:“下面啊。”
燕见松从善如流的握住他,然后问:“下面怎么了?”
“硬不了,好难受……”
燕见松撸了两把,看着那段腰挺着抖了一阵,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下面还是没能硬起来。
靳琛眼角有点湿,两条长腿盘上燕见松的腰,用软趴趴的性器去磨他的腹肌,铃口溢出来点清液,尽数蹭到燕见松的腹肌上:“坏掉了……”
燕见松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他的后穴,缓缓的肏进去,呼吸有些不稳,故意吓他:“是啊,坏掉了,怎么办呢?”
“明天,明天肯定就好了。”
燕见松看着他一脸笃定的表情面不改色的入到根。明天也好不了,不老实的狗,需要被锁起来。
括约肌受酒精影响夹得不紧,燕见松就扇他的臀瓣,往他前列腺上顶弄,强迫他脱离酒精的控制死死咬住穴里的阴茎。
靳琛被肏的可怜兮兮,求饶也不管用,挣扎着脱离燕见松的控制范围内又被人握住脚踝拖了回来,黑色的束缚带将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整个人挤进靳琛腿间,让他只能大张着腿挨操。
囊袋把会阴打的一片粉红,靳琛有气无力地摇着头,前端吐出的清液打湿了肚皮,一段呼吸被操的碎成几片。
“不……不要了……”
燕见松掐着他的下巴,拇指伸进去搅弄他的舌头,下身毫不留情地挺动着:“你在跟谁说不要,嗯?”
手指插进湿漉漉的发间,吮他的舌头,撕咬着靳琛的唇。
最后燕见松在他身体里操了个爽,靳琛一次都没有释放过,甚至自始至终就没有硬起来过。
真的要被操坏了。靳琛想,昏过去时燕见松还在操他。
天已经蒙蒙亮了。
……
“砰!”
“嘶——啊!操。”靳琛捂着屁股艰难的从地毯上爬起来,颤抖着扶着床沿,两条腿好像不是自己的,抖得站都站不直。
头疼。腰疼。屁股也疼。
他昨天不是看到小临了吗?
怎么好像被操的是自己?
等等……
酒后的片段一点一点重播,自己淫荡的叫床声,不堪入目的身体,主动的献吻,还有燕见松结实的腰杆和粗大的性器。
靳琛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的看自己的阴茎,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从内部撑开的饱胀感,龟头前端嵌着一颗珠子,用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靳琛默默爬到床上用被子裹紧了自己。
后穴残留的被进出的快感清楚的告诉他燕见松昨天有多过分,像是要把他操死在床上,靳琛捂着脸,懊恼的砸着枕头。
怎么在哪儿都能碰见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