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城的时候,银素听到半空裂开一道惊雷,仿佛天都被撕开了一条口子。
妖月族被中原一击即破,族人落荒而逃。身为长公子的银素被父亲当成最后的谈判筹码,送到了大将军敖凛的帐中。
“哈......哈......”
强忍的喘息在帐篷里响起,柔软的身体伏在地上,被银白的头发虚盖着,柔若无骨。月白的衣袍把身子包裹得很严实,连腰间的束带也一丝不乱。
只是,跪趴在地上的动作将身体的曲线,不盈一握的腰,丰腴的臀,在单薄的布料下都格外突出,甚至能隐约看到他起伏的臀线。
药效已经发作了。
全身仿佛用羽毛骚弄,瘙痒异常。
嚓,嚓。
帐外传来脚步声——是敖凛回来了。
银素赶紧重新跪坐起来,将衣服上的褶皱抚平。
“妖月族的长公子,果然是个妙人。”
敖凛在他跟前停住,蹲下,抬起他的下巴,赤裸裸地打量他。
眉宇似清风,眼眸如皓月,满头银丝更是天人才有的模样——以文采和气韵扬名天下的银素,如今却跪在他面前,媚态横生。
“请将军,给妖月族一条生路。我族愿每年按时向朝廷进贡,只求您放过我父王,放过城中百姓。”
银素攥着裤腿上的布料,强忍着喷薄而出的欲望,只感觉自己周身都在着火,马上就要把他烧成一滩灰烬。
“放,当然放。”敖凛慵懒地前倾上半身,停在银素耳旁,压低声音,“等把人杀光,要葬在哪里,全凭长公子一人说了算。”
银素抓住他的小臂,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
他的眼神湿润,一半是吓得,一半是要压住越来越旺盛的情欲。
“就要看长公子,配不配合了。”
敖凛盯着他不断颤抖的眸子,抬手,扯开他腰间系的衣绳。
帐篷里灯火摇曳,月白的身子被扔到床上,随即,敖凛堪比小山的身体就压了上去。
银素恐惧地往后退,但药效发作的身体绵软得不像话,上半身刚撑起来又倒了下去。
“不......不要......”
来之前,他被强行换上这身欢场的衣裳,布料单薄,滑腻,能毫无空隙地贴在光滑如牛乳的肌肤上,比直接脱光更显风情。
敖凛也不着急,单膝跪到床上,握着银素的脚腕就把人拖了回来。
“不要?长公子怎么比处子还纯情?啊,我想起来了,你满腹诗书,是天下第一才子。”
带着厚茧的手从脚踝一路往上,摸到了敏感的大腿。即便隔着布料,但他仍旧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炽热,以及,怎样在抚摸之下剧烈发抖。
“嗯......”
没有经验的身体本就敏感,何况今天还被逼着吃了三倍的合欢散。
敖凛解开他的衣襟,剥出圆润的肩膀,本来白皙如月的肌肤,既然已经变得一片润红,似涂了胭脂。
“但是奇怪啊,天下第一才子,怎么如此放荡?”
他用带着厚茧的手摩擦着肩膀到脖子的细腻的皮肤,故意放慢动作,享受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