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国皇宫,慕素殿。
新帝轩辕致挥退了伺候的宫婢奴才,殿中,舟儿坐在金砖地上玩弄一只木头鸟,银素谨小慎微地坐在不远处的木椅,轩辕致蹲在舟儿面前,笑得慈祥:
“舟儿,李公公会放这个木头鸟,让他教你如何?”
舟儿与他长得十分相像,除了发色遗传银素,其余的,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见到这个人从树后面出现的那一刻时,舟儿先是一愣,接着明白自己跟这人的血缘关系,欣喜大喊:
“娘亲!”
舟儿喜欢她的“娘亲”,即便带他进宫,住进这个庞大到堪比一座城池的大房子,他也十分喜欢。听到轩辕致这么说,漂亮的眼睛闪过星光,脆生生应了:
“嗯!”
李公公带着孩子出去了,顺带,将殿门也一并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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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夕阳将风情落满人间,斜斜地铺向金瓦朱墙的宫殿,穿过殿门的方格子,投下一块一块,四四方方的暗金光斑。
殿内,一双人影交叠在一起。壁垒般的手臂将皓白的美人拥入怀里,滚烫的体温穿透单薄的衣裳,烫得银素周身泛红。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畔:
“银素,这五年,没有解药,你怎么过的?嗯?”
轩辕致从后面抱住他,烙铁般的吻印在敏感的脖颈,霸道地咬着细嫩的肌肤。
“嗯......”
银素本就敏感,禁欲五年后,身子更是碰都不能碰,被吻几下便周身发麻,“有,有一个药方,可以缓解情欲,我每日都泡......”
艰难地说着话,衣裳的前襟被那双精壮的手掀开,交叉的衣襟轻轻一剥,光滑的身子便如荔枝一般剥了出来。
“殿下!”银素惊慌失措,藕臂交叉挡在胸前,侧头看向身后的人。
轩辕致较他高出一大截,他这一测头,将将抵着轩辕致的胸膛。
“我现在是皇帝了,银素。”
浑厚的声音沉重磁性,震动的胸膛贴着冰肌后背,仿佛牛乳一般被吸了进去,又滑又嫩。
“陛,陛下......”银素的身子开始发抖,更可怕的,是那双征战无数的粗糙的大手,握住了两团丰沛的巨乳。
“啊,啊嗯......”银素发出猫叫一般的呻吟。
“这双乳儿......”轩辕致的喉咙底发出舒适的气流滚动的声音,无比轻柔,却难以掩盖野兽的本性。
粗糙的大掌从后面握住一双巨乳,揉面般抓着揉捏。拇指食指捻着葡萄般的乳头搓弄,指腹粗粝,布满痊愈的刀痕,每一道都凸出坚硬的疤,又硬又糙,一遍一遍搔刮着敏感的嫩乳,刺激得银素双腿绵软。
“啊......不,不要揉了,陛下不要这样揉,嗯啊......”
银素瘫在他怀里,堪堪坐了下去。
轩辕致单手将他安抚着躺到地上,自己则绕到前面,松手,看已经被他揉捏得动情的银素。
银素较从前更有风韵了。淡水色的衣衫大敞着,散散地挂在手臂上,胸前一片媚色,一只手无法握住的巨乳在剧烈的呼吸间起伏,随着发抖的身子颤抖着。粉嫩的乳首色浅而娇嫩,被情欲烧得高高挺起,妖媚极了。
轩辕致低头,将乳首含进嘴中。
“咿呀!”
银素敏感地一抽,上半身如鱼类般挺了一下,身子颤栗起来。
“陛下,别。”他娇软地发出猫一般的叫声,话语中带着乞求,修长的手捧着漆黑的头颅,想要将人拉开,谁知,吮吸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坚硬的胡茬恨不得钻进巨乳的肌肤。
“别吸呜嗯......太,太那个了,不能吸嗯啊......”
他双眼失神,眸中沁出一层水汽,迷离地望着金碧辉煌的屋顶,情欲愈发膨胀,紧闭的玉腿偷偷摩擦起来,却被轩辕致的大掌逮个正着。
“银素想要了。”
大掌插进两腿之间,顺着大腿往上抚摸,在腿根处,摸到一片浸透丝绸亵裤的黏湿,呼吸一沉。
动作粗鲁起来,一把剥下银素的亵裤,望向泥泞的腿心,果然,淫液已将蜜穴周围泡得水光十色。丰沛的蚌肉开合着蠕动,隐约露出内里的密心。
“唔!”
两根手指插进蜜穴,软肉仿佛长了嘴,从四面八方吸了过来。濡湿的内壁凸起许多小颗粒软肉,粗糙的手指缓缓捻过,刺激得银素身子一拧,银白的长发在半空扬起。
“嗯啊......”
银素抓紧身下的衣裳,咬着另一手的手背,娴熟却生疏地承受着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他跟轩辕致做过多次,这人知道他最敏感的地方,知道他最喜欢的体位,甚至,知道他的媚肉在花穴的哪个位置。即便多年不见,但他的身体仍然记得轩辕致的味道,当那双手抚摸自己时,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会陷进肌肉记忆一般,坠入轩辕致的欢场手段。
嗞嗞......
手指抽插了几下,蜜穴分泌出大量蜜液,狭小紧致的花穴松软不少,开合蠕动,风情万种,发出无声的邀请。
“陛下。”银素舔了下发烫的唇,垂眸,“进来吧。”
轩辕致虔诚地亲吻了一下他的眼皮,抬起两条玉腿,一左一右扛在肩上,扶起一柱擎天的巨物,一口气插进已经松软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