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的清晨路上的梧桐树摇摇晃晃,被冷冽的风卷起来从周致和靳章的脚边滚过,周致和靳章因为澳门的公司出了些问题,需要决策人到场指挥,所以两个人提前结束休假,飞往了澳门,周小舟就留在了家里面,每天会有保姆照看。
到了澳门之后,周致和靳章可以说高度集中在制定计划,实施计划和结果反馈,意味着回合很多部门的人打交道,靳章也在从协调工作和创新组织的时候得到了快速的成长。
今天,难得是个有阳光的日子,周致接到了贺淮秦风要来澳门玩的事情,所以今天约了个饭店,打算小聚一下。
靳章知道了信息很开心:“太好了,今晚终于不用应酬各种总了。”周致嘴角含笑,一副逗猫的表情,揽过靳章的肩膀:“来,往后看,看到那个纯白色的写字大楼了没有。”靳章眯着眼在阳光绵绵的落地窗前,找了好一会儿,然后点点头。
周致拍拍靳章的肩膀:“那是秦风的公司,我们的盟友。”靳章腿一软:“也就是说?”周致一副我也没办法的表情:“也就是说,今晚也是应酬。”靳章哭丧着脸,转身把头埋进了周致怀里面:“允许我悲伤一会儿。”
周致舒展着眉眼,但是动作行云流水地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最多悲伤十分钟,你二十分钟之后跟市场部有个会。”靳章又搂紧了几分周致的腰身:“好一一我们有多久没有在一起了?”
周致目光多了几分轻佻:“那你是想鞭子了,还是想我了?”靳章又把身子放松,倚靠在周致怀里面:“都想。”周致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哦,如果你今晚有精力的话。”靳章很肯定的摇摇头:“不太可能有。”
夜晚,两个人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直接驱车去了饭店,周致订的是一家在澳洲在很出名的餐馆,装修完全按照皇家标准装修,象牙色大理石的瓷砖和法式垂钻吊顶,无意彰显着这家饭店的奢华程度。
周致和靳章被服务员只引导vip专属招待室之后,没多大一会儿,门再次推来,来的人是贺淮和秦风身后还跟了一位杨广柯。
贺淮推门进来之后,周致就招待人坐下:“这是来澳门视察工作啊,还是来玩的啊。”秦风一脸疲惫的坐到了周致的旁边,摆摆手:“来看看杨广柯的同学,顺便再来公司看看。”
靳章主动搭话:“广柯同学怎么了?”秦风喝了一口茶水润嗓子:“有点抑郁症,要我说现在小孩儿压力很大的。”杨广柯点点头:“对对对,我朋友骆嘉,拿过好几次全校第一,放寒假还在上补习班,结果给自己上抑郁了。”
靳章皱着眉听完:“不会吧,不过你现在要是让我再过一遍高三,我肯定是不愿意的。”杨广柯像找到知己一样:“你看你看。”周致接话:“高中生活确实辛苦一点。”
贺淮把腿自然的敲到了秦风的腿上说:“那个小孩儿我看了,很明显就是给自己很大压力,跟他父母也聊了两句,怎么说呢。”
杨广柯摇着头接话:“他爸妈是很急啊,急着他什么时候能好,耽误不耽误上学,学习进度千万不能拉下来。”周致作为父母的也跟着叹了一口气:“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父母。”
杨广柯两眼无声的咬着一个吸管说:“完全不能理解父母。”贺淮听见拍了一下杨广柯的脑袋说:“你少说两句。”
靳章吃着刚上来的饭菜的说:“那个小孩儿,医生有说处理方法嘛?”杨广柯理了理被贺淮搞乱的头发说:“不知道啊,不过看着骆嘉那个样子,我是挺害怕。”
杨广柯顿了顿:“我跟他说话,他也只是会跟我说我们的政策是失败的,现在只有推翻重来,要不就是你们知道我这么聪明,我有多痛苦嘛?很可怕的。”
靳章点点头:“那确实很可怕。”杨广柯继续脑子放空:“我要以后高三了,也学成这样咋办,我还没有高考呢。”秦风笑的肩膀颤抖:“你的担心是有点不合理的。”
杨广柯愚澈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疑惑:“为什么?”秦风指了一下杨广柯的左心房的位置:“你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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