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的山洞在地下,入口又在老徐家附近的瀑布底下,天然的掩饰愣是没有任何人找到。
“哈啊…哈啊…”山洞中响起美人甜腻的喘息声,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美人一丝不挂地被按着跪在墙角,双手被迫挂在墙上的钉子,驼背的老男人附在他身后,用两条粗短的腿卡在美人腿间,又压着分开那合拢的双腿,利用墙角和老男人的身体形成一个让他无法动弹的姿势,而后乌黑油亮的龟头轻车熟路的就寻摸着那逼口插了进去,玉祁仙君这些日子被催情药折腾的直流淫水,噗呲一声便顺利的被那东西钻了进去。又是一番肏弄,快感涌上来逼的美人仙君只想逃,却被困在墙角和鸡巴之间动弹不得,最后被射在子宫里后无力的瘫软下来,往后坐在老男人的鸡巴上。
“相…g…好n…s嗷…”仙君浑浑噩噩的被肏了一个月,这个月里他被老乞丐用催情药和迷药轮番上阵,无时无刻不处于发情和昏睡状态的轮替之中,无法反抗的美人仙君被这老乞丐亵玩了个遍,此时仙君竟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再看仙君,原本那高雅清隽的模样早已不复存在,青丝垂下,一张小脸上布满了情欲,小舌从微张的小嘴中露出一截,被肏的狠了,便大着舌头求饶喊相公,眉眼间尽是蛊惑人心的妩媚。
两个奶子已经被揉弄的大了一圈,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指印和淤痕,乳晕跟奶头呈深红色,平时老乞丐最爱捧着这大奶子细细品尝,大口吞吃嫩滑的乳肉,把人玩的气喘吁吁。身子更是被玩的熟透了的花朵一样完全盛开了,在男人精液的浸泡之下,哪怕他本人并不清醒,他的身子却早已食髓知味,只需老乞丐一挑逗,便会扭着腰迎合起来。
而那根肉棒上亦是伤痕累累,老乞丐是传统思想,心里还是喜欢女人的,哪怕仙君再好肏也可惜多了块肉,幸亏还有个花穴,不然他可不乐意肏后面那个硬邦邦的口。因此玉祁仙君每逢有快感崛起,便被老乞丐嫌弃地用粗糙的大手掐弄,此刻已经犹如废了一般软踏踏的垂在一旁。
长期被掰开的双腿间全是精斑跟淫液的痕迹,持续时间长了,仙君连腿都合不拢了。
这一个月间,老乞丐时不时能听到老徐在附近搜找玉祁仙君的动静,只是这块地方太过隐秘,而昏迷的仙君叫声又太低,哪怕他在这里把仙君肏的又哭又叫,那声音是一点都没能穿出去。
可把老乞丐高兴的多肏了几回。
老徐不得不放弃了,他恼恨的恶毒诅咒着那偷走他的美人的贼,又忍不住怀疑是不是仙君自己跑掉的,最后只能后悔的日日饮酒,放纵自己沉迷在酒精中。丝毫没有想到,自己苦寻不到的人儿正被囚禁在离自家不远的地下洞穴中,若他在午夜时分来到瀑布旁,还能欣赏到月下美人被老乞丐压着肏穴的“美景”。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三个多月,某一天的玉祁仙君才缓缓清醒过来,只是思维仍有些迟钝,缓缓从老乞丐的怀中挪出来,懵懂的看着熟睡的陌生老男人。
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力气,低头看到自己胸口那两团熟红的乳房有些不适应,但却没理解为何会这样。
环顾四周,是一片漆黑的山洞,简单的砌了半边墙角,地上铺满了杂乱的茅草,而他则跟这人交缠着睡在洞里唯一的木板床上。
美人茫然的模样,就好像一个专门吸人精气的山野妖精一样,勾人心弦。老乞丐经常在床上边肏他边骂他凡是个男人看到他都能知道这就是个吃精液的小贱货,用尽了手段把人肏的失去意识,美人浑浑噩噩中颤抖着哭叫求饶,潜意识也被他灌输了不少自己是贱货的思想。
老乞丐在仙君动弹的时候就醒了,满不在乎的把人抱在怀里,歪曲事实把自己说成是他的相公,抱着人就牵着他的手去摸他自己的奶子。
仙君熟练的张口呻吟,还没清醒的思绪轻而易举的就被糊弄住,指节分明的手指被握住去揉捏自己的乳房,敏感的底下又分泌出蜜液,只等男人来践踏。
老乞丐自然而然的抱着人站起来,拉着两条腿架在自己腰间,让玉祁仙君只有屁股尖堪堪碰在床沿,仙君下身太高,只好用两只手肘支撑着后仰的身体,被开发的软熟烂红的骚穴已经变得松弛,轻易被那东西顶了进去。他眼睁睁的看着那跟巨大的黑色肉棒捅进自己的下身,黑白相融的视觉效果让他被刺激的下身紧缩。
“夹紧!”老乞丐大声喝道,懵懂的仙君被吓一跳,连忙用腿紧紧夹住老乞丐满是赘肉的腰,却又被异物感刺激的浑身发抖,那东西在他身体里钻来钻去,又时不时跳动着吐出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折磨得他眼角红艳,很快就蓄满了泪水,他并不知道自己哭了,只是药物的作用使得他的身子越发敏感,收到轻微的刺激都会眼红落泪。
而这时候的老乞丐正挺着胯前后撞击着他柔软的花穴,盯着身下美人微微鼓起的小腹,心想该不会真的揣上娃了吧?念头一闪而过,老乞丐也不在意,浑浑噩噩的美人又被拉入欲望的漩涡,被迫与这老乞丐在暗无天日的山洞中抵死纠缠。
——仙界。
新婚后的鹤姬与白果上仙恩爱非常,在仙界中流传出一段段佳话,鹤姬的愿望一一达成,心满意足的拉着上仙四处游玩,美名其曰度蜜月。
与鹤姬进行过阴阳交合的白果上仙明显纵容的都依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心爱的小娇妻。
他的记忆在这么多天的巩固下,玉祁仙君的存在已经完全被鹤姬替代了,他只知道自己爱的人是自己大婚的妻子,将曾经满心的欢爱都捧给了心爱的女人。
却不想自己真正的爱人被迫与自己拆散,沦落凡间后被低贱的村民一而再再而三地糟蹋甚至怀上了孽种。
鹤姬近些日子意气风发,唯一的遗憾便是自己没能早些怀上上仙的孩子。
“夫君…”鹤姬在床上向来热情奔放,此时她只披着一身轻薄的纱衣,水蓝色的肚兜摇摇欲坠,整个人都攀附在白果上仙的怀里。温香软玉在怀,白果上仙喉结滚了滚,顺从自己的内心把人拉入怀中,手一用力就把纱衣撕了下来。
“呀!”鹤姬假装惊呼,身子却主动往白果上仙怀中倒去,顺从的挺胸让他把肚兜剥下来。白果上仙也不矫情,反正他们是道侣,他温柔而又坚定的把手伸进肚兜里,也不去摘下来,就这么把玩着鹤姬的乳房,把人挑逗的娇喘连连。
两人滚做一团,一番云雨过后,鹤姬这才暗戳戳地向上仙吐露出自己的忧虑后,又颇具心机的用眼含泪水的目光偷偷看白果上仙,做足了白莲花的姿态,摆出一副想要孩子的模样。
鹤姬本身是仙婢出身,本就没有什么修炼的天资,一身的心眼子全点在了勾心斗角上,这么一副姿态装的是如鱼得水,满意的看到上仙愧疚极了,只见白果上仙犹豫片刻,这才低声下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