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霄殿内叔侄俩战得正酣之际,山东布政使司治下兖州府费县县城,正爆发着一场惨烈的大战。
天空被遮天蔽日的羽箭遮蔽,无数衣不蔽体的难民如割麦子般不停的倒下,可后来者却依旧前仆后继的踏着前者的尸体继续前进。
“杀!”
伴随着如雷鸣般的隆隆鼓声和洪亮如龙般的响亮号声,残酷的战斗一刻不停的进行着。
时不时的便有士兵自城墙之上掉落,也能偶然看到一个自城墙墙面凸起的马面被大量的难民攻占,沾满了鲜血的床子弩被疯魔的难民拆卸,最后只在平坦的地上留下一堆七零八落的零件。
若是从高空俯视,还能看到不少官兵三五成群布置小规模阵型抵抗这些凶残的难民贼军。
“给我挡住……都给我挡住!”
一名旅帅挥舞着手中的长矛,一边疯狂的收割着敌人生命的同时,高声指挥着身边的士兵,牢牢的挡住了这些难民的冲击。
整个费县兵力加起来也就六百人左右,这还是近几日临时招募和附近邻县帮忙支援了一波才有如此规模的军队。
若是在平日里,整个费县也仅仅只有二百人相当于一个旅的军队驻防。
可就算这样,因为知县的贪功冒进与敌军野战,又额外赔进去了一个旅的新兵,加上整日血战下来,整个县城内的驻军也仅仅只剩下了不到三百人左右的规模。
凶猛的官兵杀得眼睛发红,排着整齐的队列靠着严明的纪律倒是勉强挡住了汹涌如尸潮般的贼军。
一支又一支的长矛自盾牌间的缝隙刺出,将无数敌人的身体刺了一个对穿。
鲜血顺着血淋淋的伤口缓缓流出,汇入地砖之间的缝隙,如同一条条超迷你的溪流般。
除了长矛,还有弓弩手手持弓弩在后,不停射出手中的箭矢,同样的给敌人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当前线大战正酣之时,后方的贼军营寨里,却是一片风花雪月。
穷秀才出身的严凯正满脸醉意的左拥右抱,对着怀里的美人动手动脚,好不猥琐。
他“嘿嘿”直笑,粗糙的大手顺着美人衣襟缓缓探入,握住一边高耸的乳房,在她的顶端开始揉捏了起来。
“嗯啊……”
美人在严凯的怀里不禁嘤咛起来,虽然心中感到无比的屈辱,可是为了活命只能在他身下故作乖巧的模样。
“小美人,让寡人操一操!”
严凯虽已称王,称孤道寡,可完全没有一个大王该有的模样,满嘴的粗俗言语,实在让人想不通这样的货色究竟是如何考上秀才功名的?
美人强忍羞耻红着脸蛋,忍着心头的恶心,顺从的撩开了轻薄的长裙,露出了布料之下白花花的肉体。
严凯看得浑身燥热,身下肉棒硬邦邦的,欲火翻腾之间直冲天灵盖。
他脱掉了腿上的裤子,撩起了衣服下摆,提枪上阵就要入了美人那温热潮湿的销魂洞。
可不等他入正戏,一名士兵便大步踏入营帐之中,打断了他的好事,低着头拱手说道:“天色渐晚,前线诸位将军遣小的来问,是否撤退用餐?”
被扰了好事的严凯正怒气冲冲,听到士兵所说的话更是勃然大怒,一把掀起身前的桌案厉声喝道:“一群废物!连一个小小的费县城都打不下来还想回营用餐?”
“想屁吃!告诉他们,今日若是不把费县城给打下来,就别想着回来开饭!”
说完严凯领着士兵的后颈就像提小猫一样,将他一把扔出了帐外。
结束了手上的杂事之后,严凯随即一脸猥琐的转过身来,双手合十不停的前后摩擦着,佝偻着身子走向了还在位子上瑟瑟发抖的美人说道。
“小美人,寡人来咯!”